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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06)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我说了,这是我家。”莫雨扬强调。

白童惜心中嗤笑一声,他家,不正是白苏家?

“都到这里了,不如上去坐坐?”莫雨扬提议。

白童惜瘫在车座上,也不知道是不想下车,还是根本就动不了:“谢谢,不过我比较想回自己家。”

被她两次三番拒绝,就是泥人都有三分脾气,莫雨扬举起手臂,欲强行把她拽出车外。

但刚把白童惜的身子从车座里拉出半截,就听见她倒抽一口凉气,再看,只见她俏鼻上泌出细汗,身子更是抖的厉害。

“你怎么了?”莫雨扬神色一凛。

白童惜不留情面的挥开他的手:“不关你事!”

莫雨扬再度伸手,目标却是白童惜皮包里的手机,将它取出来后,他果断道:“我打电话给孟沛远!”

他不能眼看着白童惜出事,否则,他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听到“孟沛远”的名字,白童惜做出了一个出乎莫雨扬预料的举动,那就是用手心盖住手机屏幕:“别打!”

莫雨扬停下动作,口吻充满质疑:“为什么?”

白童惜眸光纠缠着痛意与自嘲,孟沛远现在正忙着照顾诗蓝,哪里顾得上她。

看了莫雨扬一眼,她轻不可闻的说:“我没事,你不要小题大做。”

莫雨扬瞪她:“那让我看看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一瞬间的脆弱过后,白童惜脸上又挤出莫雨扬熟悉的冷笑:“你是医生吗?凭什么让你看。”

莫雨扬挫败的说:“你动不了,我请个中医过来总行了吧!”

“行。”白童惜勾了勾形状优美的唇。

即使受伤,可她给莫雨扬的感觉,却像个轻漫到永不屈服的女王。

将白童惜搀进自己的公寓后,莫雨扬用着自己都受不了的肉麻语气道:“你究竟哪里不舒服,总得和我吱一声吧?”

白童惜轻扫过公寓的装修,怔了怔,这个风格,不是她曾经在大学里和莫雨扬讨论过的吗?他还说她的想法不够经济型,结果还不是采纳了?

心里想着,她嘴里应着:“我的腰被撞伤了。”

莫雨扬楞了下,随后冷笑一声:“和他玩的太过火?”

白童惜点了点头,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对,妹夫你真是个聪明人。”

莫雨扬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动作却很轻柔的将她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中,他之后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半个小时后,莫雨扬联系的中医赶了过来,白童惜也不矫情,等莫雨扬回避后,自己把患处露给中医瞧。

年过半百的中医颤巍巍的说:“……是软组织挫伤,我得用针刺和推拿给你治疗。”

第155章 你说我没有同情心?

白童惜只关心一点:“能好得快吗?”

“能的能的,不过日常还是得注意休息,别加重腰部的负担,咳,你清楚我的意思吧?”老中医婉转的提醒。

“嗯。”白童惜面色一红,老中医无外乎是在劝她,这段时间要禁欲。

谈妥后,老中医拿出工具在白童惜腰间又捏又揉又刺的,疼得她咬紧了身下的枕头,呜呜呜的闷哼着。

正在卧室待着的莫雨扬眉头一时颦起一时松开,他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将这个麻烦带回来的,等中医治好她后,他必须立刻将她送走!

下午,香域水岸。

莫雨扬在白童惜低头解安全带时,给了那位老中医的联系方式,见她朝他看来,他漠然的嗓音中不带分毫情感:“别误会,这只是顺便。”

白童惜从他指尖抽出纸条,久违的说了声:“谢谢。”

“……”莫雨扬被她冷嘲热讽惯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感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下车前,白童惜不咸不淡的提醒一句:“你跟那个林女士似乎关系匪浅,白苏是个嫉妒心很重的女人,你背着她偷吃,小心将来被她知道。”

莫雨扬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孟家。

门口,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隐秘的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夫人,这是我今天跟踪拍摄到的图片。”

隐蔽在暗处的脸透着股阴森鬼魅,那人伸手接过,艳丽的红唇向上一勾。

翌日,泰安三分之一员工在市中心医院进行体检。

经过老中医的妙手回春,又老老实实的贴着特效药膏躺了一晚,白童惜今天好歹是能长时间站立了。

她从没想过,有天会被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弄得狼狈不已。

排在体检队伍中的晓洁,忍不住问:“白姐,你走路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

白童惜慢条斯理的说:“可能是今天的裤子太紧了。”

排到号后,白童惜往抽血的科室走去,晓洁怕血,所以把抽血放在了最后一项,两人分道扬镳。

走着走着,白童惜的正前方,是西装革领的孟沛远,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朝她望来,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她的视线划过他左手的两指间,果然,他又在走廊里吸烟。

她清楚他的习惯,也知道他抽烟时惯用的姿势,更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喜欢抽烟……在他心烦的时候。

那么,让他心烦的对象,是谁?

他一笑,扬起夹烟的手,示意她过来。

白童惜点了点头,抬步走向他。

走廊很隐秘,没人会注意她是特地奔着孟沛远去的。

白童惜刚站定,就听到孟沛远问道:“你昨天没去公司?”

昨天,她的腰疼得跟要断了一样,哪有本事去上班?

抿抿唇,白童惜慢条斯理的说:“嗯,反正上班都迟到了,干脆在家休息。”

孟沛远无所谓的点点头,之后说:“有件事,我可能要麻烦你,诗蓝说她想吃家常菜,你今晚能多准备一份吗?”

白童惜觉得很好笑:“为什么找我?”

孟沛远解释道:“因为,我无意间提及你做饭很好吃。”

这样的恭维实在让人提不起劲,白童惜水眸中的凉意让孟沛远胸口一紧:“我看还是别了,我怕她到时会爱上我的手艺,天天都等着我做饭给她吃。”

孟沛远听她如此推脱,不禁有些不满:“你就当真一点起码的同情心都吝啬付出吗?”

她没有同情心?呵呵……

顿了顿,白童惜字字戳心的说:“我在酒楼腆着笑脸陪鹏哥周旋,甚至还因此牵连了宫洺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被绑架后,担心诗蓝被鹏哥侵犯,不停找理由转移鹏哥注意力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诗蓝醒来后,还大方的允许自己的丈夫夜不归宿,为她鞍前马后,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

孟沛远黑瞳一颤,他向来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从来不会去考虑过她的时局会有多艰难。

“目前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自己问心无愧不就行了。

白童惜通常不喜欢向人讨要功劳,偏偏孟沛远非这样剖开她的心,把她深藏在内心的实情极其残忍的挖出来。

她还能怎么办?什么都不说,让他黑她黑到死吗?

白童惜冷漠的说:“你不必向我保证,我要向你明确一点,那就是我永远不可能像你那样去同情关心诗蓝,毕竟,她的枪子,不是为我吃的!”

孟沛远的眼底聚起一股风暴,既为她的理智,又为她的无情!

“你是我的妻子,诗蓝救了我,不也是间接帮了你?还是说,你巴不得现在就当一个年轻小寡妇?”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的怒气到底是在针对“她不给诗蓝做饭”,还是“当年轻小寡妇”?

“孟先生何必如此咒自己,我会心疼的。”

“你这是心疼的样子?”孟沛远指了指白童惜微笑的脸,忍不住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惆怅的叹口气,转身之前留下一句话:“难道我非得哭着说,你才能相信我吗?”

孟沛远凝视着她离去前的笑颜,心口蓦地一痛,只因她眼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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