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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02)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白童惜看到后,立刻伸手扶住:“叔叔,你还好吗?”

诗父看了白童惜一眼,他已经从孟沛远的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言语间非常尊敬:“二少奶奶,我、我就只有一儿一女,儿子我是指望不上了,但小妹一贯懂事,如果她没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到最后,诗父已然泣不成声。

白童惜安慰:“不会的,诗蓝好人有好报,老天一定不会对她那么残忍的。”

诗父心酸的话落入孟沛远的耳际,让他隐隐难受,他对主刀医生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诗蓝非活下来不可。”

主刀医生压力倍增:“院方定会竭尽所能,请你放心!”

期间,孟沛远突然接到郭月清的来电,让他和白童惜务必马上回家一趟。

闻言,白童惜向诗父投去一眼:“那叔叔怎么办?”

诗父主动说:“我留下来等最终结果。”

孟沛远没有勉强诗父回去休息,哑声道:“叔,我很快回来。”

医院楼下。

白童惜跟在孟沛远身边,担心的问:“要不我来开车?”

孟沛远心情阴郁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

白童惜愣住,她是开车慢这没错,但她是为了他着想啊,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这么糟糕,要是一边开车一边发呆,中途出了意外怎么办?

但转念一想,她又释怀了。

孟沛远现在心中所承受的愧疚,不是她所能想象的,让他开车发泄下也好。

孟家。

亲眼确认儿子儿媳完好无损后,孟知先夫妇紧提的心皆不同程度的一松。

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受伤住院的诗蓝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乐观。”孟沛远接口说了一句。

孟知先叹了口气:“人有旦夕祸福,希望诗蓝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吧。”

郭月清双手合十,做拜佛状:“孟家的列祖列宗,还好你们天上有灵,保佑我的孩子有惊无险……”

神神叨叨了一会儿,郭月清转而对孟沛远说:“沛远,我已经吩咐下人给你煮了一锅柚子叶,你赶紧去泡泡,去去晦气。”

“妈……”孟沛远完全说不出感激的话:“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闲功夫泡澡?”

郭月清被拂了心意,骨子里那股唯我独尊的劲儿又体现出来:“妈这是为了你好,你要听我的话。”

孟沛远抿抿唇,不予理会。

从小到大,但凡哪点做的不符合郭月清心意,郭月清一定会说一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但,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都应该由他自己抉择才算人生,不是吗?

白童惜担心孟沛远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伤了郭月清的心,便笑笑着调和:“妈,这柚子水先放着吧,等他有时间了再泡。”

郭月清没好气的说:“你呀,就是个灾星,和你在一起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我让老二泡柚子水,就是为了防你的,免得哪一天被你拖累。”

白童惜面部肌肉微微僵硬,心口憋着一口气想发作,最后却看在孟氏父子的面子上忍了下来。

孟知先瞪着郭月清:“你没听景珩说吗?这件事的起因在诗蓝身上,小童是无辜受到牵连的,如果不是小童急中生智,只怕会酿成一场无法收拾的惨剧。”

第149章 如果是你,你的选择

孟沛远身为儿子,不可能跟含辛茹苦养他长大的妈妈大吼大叫,只能婉转的打发她:“妈,你累了,上楼去休息吧。”

郭月清几乎用眼神将白童惜射得千疮百孔:“你们父子两都是鬼迷了心窍,一个两个都替她说好话!实际上,她根本就不配沛远为她以身犯险!白童惜,我问问你,你敢不敢像人家诗蓝一样,为我家老二挡子弹?”

白童惜眸色冷了下来,郭月清这个问题假设的可真毒啊,如果她回答“敢”,郭月清肯定反过来问她为什么不在刚才替孟沛远挡子弹。

如果她回答“不敢”,那她和孟沛远之间便会出现一道难以修补的缝隙,郭月清更会借机冷嘲热讽。

她迎向郭月清虎视眈眈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如果时光能够倒退,我保证会竭尽全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但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小童说的不错。”孟知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郭月清说:“你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现在看到他们没事,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孟沛远软下语气:“妈,让你和爸担心了,我现在还得去医院,没法在家陪你。”

听老公,儿子都是和和气气的跟自己说话,郭月清的别扭劲才压了下去:“那你开车注意安全,生死有命,诗蓝要真的有个万一,我们可以多给老管家拨点抚恤金和安葬费。”

孟沛远听不下去了,他突然有点反感这样的妈妈。

匆匆颔首,他招呼白童惜一声,两人一同离去。

孟知先能理解孟沛远的心情,他对郭月清说:“沛远心中有愧,你不该那样说。”

“我不那样说,他得自责到什么时候?说到底,诗蓝挨枪,全凭她自愿,谁也没有逼着她挡枪子,”郭月清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诗蓝今天这么做,也不枉孟家这么些年对诗家的关照。”

*

车内。

见孟沛远自出了家门,烟就不离嘴,白童惜被呛的有些难受,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撩虎须。

她默默的把车窗降下,任由公路上的晨风朝她扑来,混沌的脑子跟着清醒了些。

孟沛远余光瞥见她的不适,默默的掐灭烟蒂。

白童惜盯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经过一晚上的奔波,此时已是清晨六点。

环卫工人正在清扫前一天城市堆积的垃圾,还有一些小摊小贩趁着城管还没上班,在路边摆起了豆浆馒头。

看着那些蒸得圆滚滚的馒头,白童惜摸了摸有些许绞痛感的肠胃,从昨天傍晚被劫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正巧,孟沛远将方向盘缓缓打了个半弯,往小摊接近,并对白童惜说:“下车去买点早餐。”

他路上抽烟抽得孟,嗓子哑得跟闷炮一样,白童惜忽然觉得心疼。

“没有零钱是吗?”以为白童惜不下车是因为身上没带钱,孟沛远把手伸进裤兜中掏钱,结果摸出来的却是一张信用卡和一张银联卡。

他这才想起,现金都拿去还诗蓝的手术费了。

白童惜见他掏空,神情还带点错愕的样子,怕他尴尬,忙说:“我有带钱,我只是想问问你,想吃点什么。”

“都行。”孟沛远这个时候倒是不挑了,从他愿意把车停在路边摊的这一秒开始,他就仅仅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白童惜点点头,心想也帮诗父买一份。

买好了早餐后,她返至车上,发现孟沛远的眼神中,蕴藏着一份来不及收回的痛意。

白童惜闷闷的对他说:“其实,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孟沛远转过头来面向白童惜,眼神微显挣扎:“不,是我害了她。”

细细想来,那时他根本就不必去抢鹏哥手里的枪,就算鹏哥上了警车,警局的人也能在第一时间根据车牌号追踪到鹏哥,并将他绳之以法。

归根结底,全是他的过失。

陷入自责中的孟沛远,当时并没有听到鹏哥在诗蓝耳边说的话,如果他没有出手,诗蓝将会被鹏哥劫持到警车上一并带走,到时,更加生死难料。

医院。

白童惜和孟沛远来到手术室门口,途经的护士说,诗蓝在今天一早已经被转入了重症病房。

他们面面相觑,嘴角都勾起了欣喜的笑容。

这意味着:诗蓝活了下来!

重症病房。

两人透过门窗皆看到了诗父忧心忡忡的神情,显然,即使诗蓝捡回了一条命,但她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进去吧。”白童惜看了孟沛远一眼,抬手,准备去拧病房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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