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86)
按着信中说的地址,玉娇找到了那个小凉亭。
凉亭的三面种着牡丹,一侧,种有高大的合欢树,树阴洒下来,倒也阴凉。
亭中坐着一人,是个杏衣女子,背着身子,看不到容貌。
但只看那背影,就可看出,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
尽管玉娇心中相信,楚誉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背着她有了其他女人的男人。
她相信他喜欢了她两世。
但是,事情不可能空穴来风,总会有一点牵连在里头。
所以,她还是来了,想一查究竟,这其中的原因。
是什么人,在挑拨她和楚誉的关系?
“原来是这个女人?”霜月冷笑,“小姐别去了,奴婢将她捆起来,命人送到长白山喂老虎去。”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答,我得查原因,你别冲动。”玉娇看了眼霜月说道。
霜月心中愤愤然,也只好点头,“是。”
主仆朝凉亭走来。
亭子中坐着的杏衣女子,听到脚步声,忙转身来看。
看到缓缓走进亭子中的玉娇和霜月,眉尖挑了挑。
玉娇同样穿着一身杏衣,衣摆上绣着折枝海棠花。
不过呢,衣料却是昂贵的云锦。
亭中女子的杏衣裙,却是普通的苏绣。
她的目光在玉娇的裙子上转了转,脸色马上不自然起来。
撞衫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是廉价货遇上了高等货。
她真后悔穿这身衣衫出来。
“是你约我吗?焦娘?”玉娇淡淡看向亭中女子,声音清冷问道。
这女子有些眼熟,可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你便是玉娇?”焦娘眯了下眼,打量着玉娇。
玉娇的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垂着长长的面纱,看不到真容。
霜月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呀?其他人有闲心见你?也就我们小姐好心情,百忙之中见你一见。”
“她戴着斗笠,我看不到容貌,当然不敢相信了。”焦娘淡淡回道。
“那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玉娇。”玉娇取下头上的斗笠,目光如剑盯着焦娘,“看清了吗?我可是假的?”
斗笠取下的那一刻,焦娘身子一僵,这张脸……
她真后悔来见玉娇,她以为,她的模样儿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那种迷得让人不忍挪目的容貌,但看到玉娇,她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就好比田边的野菊,玉娇是牡丹园的牡丹。
“果真是玉小姐。”焦娘点了点头。
她并不认识玉娇,不过呢,从这份气度上,她也猜到了,来者只可能是玉娇。
能叫那个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动心的,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甘拜下风。
玉娇将斗笠递给霜月拿着,她则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了,淡淡看向焦娘,“我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和誉亲王之间的事情。你们是几时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
她的声音轻缓,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焦娘的心头,莫名乱跳起来。
第100章 ,原来是她
焦娘斟酌了半天,不知从哪一句话,开始开口才好。
玉娇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冷冷一笑,“怎么,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我很忙。”
说着,她理了下裙子摆,一副要站起身来的样子。
焦娘想到有人的提醒,忙说道,“是在牛山镇。”
“牛山镇,那是什么地方?”玉娇脸色一变,目光微缩,冷冷问道。
这女人并不像撒谎的样子,真跟楚誉认识?
“去往崇州方向的阳平县,有个小镇,叫牛山镇。”
“崇州方向,阳平县?”玉娇冷笑,“王爷一直在京城,没去过阳平县,你敢骗我?”
焦娘摇摇头,“玉小姐,奴家没有骗你,今年三月末四月初的时候,王爷就在阳平县啊,他的护卫铁城和白尘都知道奴家,奴家姓焦,小名小金花,是唱戏的。”
霜月看向玉娇,“小姐,三月末的时候,王爷奉旨前去崇州查苏家的事情,不过,没去成,但在阳平县呆过一些日子。”
玉娇的眼风刀子,“嗖”地一下扫向霜月,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霜月用得着提醒吗?
霜月吓了一大跳。
又不是她犯错,玉娇为什么这样看她?
明明是楚誉犯错好吧?
“那么,你跟王爷之间,又是怎么认识的?”玉娇看向焦娘,继续问道。
“当时,奴家的戏班,正在牛山镇搭台唱戏,王爷前往观戏,就……就看上了奴家,花了一千两银子,将奴从戏班赎出来,买在身边近身服侍。”
“……”
“对了,王爷当时住在镇子上的福顺客栈竹字号客房,奴和他住一起……”
“胡说,你骗谁呢?我们爷自小到大,都是男侍服侍,从不近女子身,怎么会跟你住一起?”霜月气得脸都白了,“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我们王爷又是什么身份?会一眼看上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
玉娇跟楚誉好了这么久了,都不敢光明正大的住一起。
这女人算什么?
“是真的,不信,你们去问铁城和白尘呀。”焦娘说道,“这种事,我没有必要自己抹黑自己吧?一个女人说跟一个男人住一起了,这不是自毁名声?”
焦娘说着说着,眼角都红了,委屈地哭了起来。
霜月气哼哼冷笑,“焦娘,这话呢,你要是说跟其他男人,人们兴许是相信的。”
“……”
“但是,你说跟我们王爷有什么,那是不可能会有的事情,就算你是告到顺天府,也没人相信你的话!”
焦娘抬头,拿帕子角擦着眼角,看向霜月,“我没有说谎。”
霜月继续冷笑,“你说你没有撒谎,骗你自己还差不多。你骗人的把戏,就跟你诬陷一个三岁小儿,偷了个十斤的西瓜一样,让人啼笑皆非,他拿得动吗?”
“……”
“我们王爷就是这种情况,他自小得了一种病,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就浑身抽搐不停,轻时昏迷一天两天,重时昏迷十天半月。”
“……”
“不吃药,醒都醒不过来。他跟你住一屋,他不要命了?”
焦娘:“……”
楚誉有这种病?
可她不甘心,咬了咬唇,又说道,“虽然我没有跟他有肌肤相亲,但是,他却公开说我是他的女人了。”
“……”
“我虽是个戏子,却是个姑娘家,被他收为屋里人,却忽然不要我了,我将来还怎么嫁人?”
“……”
“玉小姐作为他将来的正妻,就不该管管他的后宅事?就任凭他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要我,我将来还怎么活呀……”
焦娘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霜月最讨厌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了,气得撸起袖子就想打焦娘。
玉娇神色不动,淡淡问道,“你想怎么样?”
焦娘停了哭声,玉娇这是……怕了?
也是啊,倒底是个小姑娘呢,比她小了好几岁。
听说,玉娇才刚刚过十四岁。
焦娘叹了口气,“我不求别的,只求得个名份,找个归宿度过余生。玉小姐将来是王爷的正妃,王爷身边的女人,该是什么身份,当然得正妃娘娘来决定,所以,奴家斗胆找到玉小姐。”
“我要是不给你名分呢?”玉娇冷冷说道。
焦娘微愣,抬头看向玉娇,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玉小姐,王爷身分高贵,就能随意坏其他女人的名声了?”
“……”
“既然不愿收下奴家,为何要公开认了奴家?哦,对了,玉小姐要是不信,还可以问问兵部的陈侍郎和虎啸军营的刘将军,他们都知道,王爷收了奴家。”
霜月马上看向玉娇,这事情,可闹得有点儿大呀。
朝中官员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