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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21)

作者: 画双喜 阅读记录

他手臂攥着她的身子,她还是如过去一般,看似瘦弱其实抱着却是丰润圆腴,他贪恋这一刻的温存,低下头吻她的发,细密阮柔的发间,微微刮痒着他的嘴唇,低头便是她的脖颈纤长白皙,隐隐在发间,他不得法令的去够那一抹香甜,舌尖划过她的纤白,惹来她的轻颤,手也慢慢的不规矩起来,从她的胳膊上慢慢往下摩挲,去触那纤纤素手,柔弱无骨握在手里。

她手被握着,精神又在大悲之后变得十分倦怠,本来就贪恋他的气息,和胸膛的宽厚,这时竟是被他带着忘记了两个人恩恩怨怨,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他的一切。

她知道只要抬抬手,必定能阻止他继续下去,但是这一刻她的心房闸门骤开,那些压制的陈年之情蜂拥而至,控制着她,往他怀里倒,还是这个无解棋。也许过了今天便是再也不能够了,连亲吻都是不能够了,所有的利害关系都摆在眼前,他是聪明人,怎么能不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最轻省。

她任他作为,甚至在他扳过她的身子的时候,脚步也顺着他,她头埋在他的胸前,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软滑的肌肤,轻颤的睫毛,温热的眼窝轻轻颌动,像脉搏轻轻的跳动一般,脆弱,坚强。直击他的心脏。

她的呼吸尽数的铺撒在他的手上,长长短短,起起伏伏,一点也不匀称。他捧起她的脸,去吻那眼珠,感受着它的滚动。他吻脸颊,嘴里尝到的便是瑟瑟的湿咸,苦涩在舌尖打转,他缓缓的吸着空气,她的难过在这一刻深深的传递给了他,他疼惜的去寻记忆力的香甜,够到她的嘴角,便是再也移不开位置。

唇贴着她的唇边长长久久,久久长长,仿佛要地老天荒,她脆弱的只能依附着他,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丝毫使不上力气。他又紧了紧拥着她的胳膊,仿佛不够紧,还是怕失去一般,往前走,逼的她往后退。她被逼的背靠墙,他才觉得好一些,他单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似乎怕她跑了一般,说了那样的话他怎么能不患得患失。

他吻着她的唇,舌尖更是轻轻的描绘她的唇形,从唇峰慢慢移到唇角,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莹润,她在气若游丝间感受到他的意图,轻轻挡了一下,“不要”破碎,轻颤的声音,在两人唇间溢出来。他又去握着她的柔夷,细细摩挲,十指相扣,紧紧的用五指禁锢着她的软嫩,大拇指轻轻的在她的虎口处抚摸。她急促的呼吸,这一瞬间恍恍惚惚仿佛是七年前,心软的成了一池春心。

嘴巴无意识的张开,他看准了时机,立刻进去,舌尖剐划,一点一滴的画着她的贝齿,仿佛尝到了粥的绵软香甜,他兴奋到极致,眼神都急切许多,勾着那尖端,互相戏弄,然后包裹着那点粉芽轻碾慢吮,他的舌尖灵活的在她的醇香里面兴风作浪。她急急的躲,他猛烈的追,仿佛他们的现状,她避他如蛇蝎,他追的如猛兽。他探着她的舌尖勾弄着,描绘着,不知倦意。

她被吻的快要窒息,他就慢慢的度气给她,给她吧,什么都给她,心掏出来给她,如果可以。

忽然转移阵地居然往她的上颚稳稳进攻而去,她浑身都是一个机灵,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像抖落的筛子。他一向是个聪明人,这种事即使多年不做,重拾起来依旧轻车驾熟。他对她依然了如指掌。

他不给自己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在自己怀里才是顶顶之事,她此时软成一团泥,浑身无力的靠着他,他略微欣喜,欣喜之余还不忘继续动作,转瞬发现,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落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垂跳,他心乱成一团乱糟糟的线团子,理不清头绪,只能再次慌乱轻轻的吻上去,如羽毛一般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窝,一点再一点的用尽全力吸走她眼窝里的雾气。

“别哭。”她的背也跟着拱起来,微微发抖,一抖一抖的,任他怎么哄都停不下来,不受控制的抖着,他拿她没法子,心里又急又切,紧紧都又搂着她,另一只不知何时从她的衣摆钻了进去,还没怎么兴风作雨,便只能转了目的,上上下下的抚着她的背,只想让她好受点,呼吸间粗重急促。在他的安抚下她的难过慢慢止住,倒是不落泪了,只是脸上一片愁容。

怔怔愣愣,才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微微扭动着身体,要远离两分。他脸上的潮红和眼里的急切在意志的压抑作用下只能暂时躲起来。

脸上却是春风得意,他禁欲太久没有点甜头怎么行。

现下抱着她,她又是这么的温软,听话,怎么能撒手。单手抱起她“你不要走。”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眼神里有的都是那固执的执拗。

他不待她应声,便是抱着她往沙发走去。沙发是黑色的真皮材质,柔软松实。他坐在沙发里搂抱着她坐在膝盖上。惬意无比。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静谧的温柔而安好。太阳微微光斜斜的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的眯着眼睛,他拿手去替她挡。“还是这么怕晒。”细微的哂笑。她的眼睛微微眨动,却并不应他。

“等下我们一起去机场,一起回B市。”他知道她要回B市,他来了C市便可以不再去B市,不然全贡献给了航空公司。但是想着她,便觉得再麻烦也是值得的。

她的想法慢慢回转过来,恨恨的懊恼,本来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现在又坐在了人家的腿上。心里默默地恼恨起自己来。

可是想想他们的以后她便恐惧的很,她如何能幸福的跟他双宿双飞。

她的妹妹因为她的逃避,现在被另一个男人逼的远走他乡。而他即使现在给自己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难保有一天不会换成,塞一把黄连苦草。况且他现在虽信誓旦旦的各种保证,但是本性难移,她该信他吗?

“嗯。”她慢吞吞的的从喉咙发声。

“以后我抽空每周都回B市看你。”

“再看吧。”这个再看便是给他浇了一盘冷水。

“怎么了。

她准备从他腿上起来。他却是又把她一按,紧紧的攥在怀里“就这样说。” 眼神,手段都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她想这样的姿势你让我怎么说。“你就当我意乱情迷可怜你。”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可怜我,你这可怜我的付出成本有点高了吧。”他心忽然升起难堪,似乎如被打入地狱的无罪之人。

“我开始说的话,便是我真实的意思。”到底要怎么样口是心非呢,原来这样的口不应心并不如想象般难于上青天,或者隔山重水复。几个词便能将另一个人解决。

“我不同意。”他如个执拗的孩童,倔强的不愿认输。

“我也不打算和你再有牵扯。”刚刚那个泪雨潸然的人是她吗,怎么能转瞬间天翻地覆的乌云密布,阴雨连连。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合适吗?你还是不是个女人。”虽语气有所埋怨,同时也俯下身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明晃晃的指责她,“心口不一。”

他看她态度冷淡,神色凄然。

想着安慰她几句,熟料,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是任那铃声兀自响着,搂着她依旧不为所动。

她只好推推他。他深吸一口气,不甘不愿的松了手,放开她,一步一步一脸烦躁的去开门。

“这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高瑞正站在外面大呼小叫。怎么能不惊奇这人面挂霜色,蹙着眉,嗯这个样子像什么。对,欲0求不满。就是这个词。

“你来干什么?”他冷冷的不耐烦。

“我车被你开走一整夜,提车来了。我这车就是情人,谁家的情人会借你一夜?也就兄弟我了。”

“你先下去。”他面色不善,什么情人不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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