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快穿之修补天道的108种方法(149)
千白楼摸着下巴猜测道：“会不会那个黑衣人其实就是干达婆？只是某种形态转换？”
“不可能。”岁寒摇头道：“干达婆不吃东西。”干达婆极端好洁，但那个黑衣人变成的怪物却是吃血肉的。
“天人的话……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面显然是远远强于人类的，仅次于神的存在，如果说因为干达婆这个‘天人’导致了城隍这个‘神’的失踪，从道理上来说，也确实是说得通的。”萨拉斯图用手指点着下唇思考着。
岁寒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搭档，正常情况下，一般还是由萨拉斯图来做分析和策划，他负责实行更好一些，岁寒深知自己的大局观并不强。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千白楼问道。
萨拉斯图想了想道：“我们现在急需要解决三个问题。”他伸出三根手指，首先压下无名指道：“第一个问题，我们要弄清那个干达婆到底去哪里了？我认为他应该没有离开学校，因为我们现在都还时不时能在校园里闻到香气，但过去几天我们都压根没有去细细追究闻到香气的意义和机制到底是什么。”
萨拉斯图说完压下第二根手指：“第二个问题，我们要弄清这个学校里到底有多少学生出了问题……过去一段时间我们只顾盯着自己的目标，根本没在意自飞天造像失踪以后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苏茵是唯一的死者吗？至少目前来看，在苍阳子看到的那两个研究生死亡以前，已经至少还有一个死者——就是那红色怪物吃掉的人手的主人。如果有更多的受害人，我们也许能通过受害人弄到更多的线索和细节。”
“第三点，就是那个红色怪物到底是什么。”萨拉斯图压下最后一根手指，并且把变成拳头的手垫在了下巴下面：“既然干达婆可以通过外形来判断种族，那么这也说明这个世界的神魔外形应该都很有特色，那么如此巨大的红色怪物，如果真是苍阳子所说的‘八部天龙’一类，那么应该很容易核查到外形和种族吧。”
说完了分析，看岁寒和千白楼都对此连连点头，萨拉斯图于是吩咐道：“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么我们就行动吧……我去调查香气的事情，毕竟线索比对和线索收集的事情我比你们都要擅长。”
说完看向了千白楼：“苍阳子这次伤了元气，我估计他短时间也不敢回学校，他还有包子的香烛店要盯，你就留在这里协助他，给他治疗，从他那里了解细节，并且通过网络和书籍线索来弄清那个红色怪物的身份。”
岁寒闻言皱了皱眉：“我来调查学生？”他自知自己并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由他来调查是否有人失踪，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萨拉斯图当然了解岁寒的顾虑，笑着解释道：“你并不需要去和学生们一个一个的打听，只需要问问学校里的花草树木有没有听到学生们说什么特殊的事情，又或者有没有学生失踪，学校的植物下面有没有埋着尸体一类就可以了。”
这倒是容易，岁寒闻言轻松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想了想他觉得萨拉斯图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和思维迟钝又容易被误导的普通学生比起来，学校里的植物们恐怕知道更多的事实。
萨拉斯图说完，见另外两人都没有意见，于是道：“都觉得可行的话，咱们就照章行动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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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我调查了一下，那个红色的巨大怪物大概率是同样属于‘天龙八部’的阿修罗。”仍然在苍阳子的公寓里，千白楼向同伴汇报着他最近调查到的信息。
“如果说帝释天是‘天人’的话，那么阿修罗的意思就是‘非天’，也就是帝释天的仇敌。”千白楼解释道：“资料形容，阿修罗浑身血红，身大好斗。他与人一样有七情六欲，却不是人。据佛教传说，阿修罗与帝释天互相争斗不休。多次与天神恶战，但皆处于劣势。”
苍阳子在一旁点头道：“从形容上来说，非常符合那天我看到的那个怪物的情况……”
萨拉斯图顺手抽出一张纸，简单写下了“阿修罗”三个字道：“从形容来说，阿修罗显然是不如帝释天的，但是阿修罗和干达婆到底孰强孰弱我们现在也并没有线索……”说罢，他将目光转向岁寒：“阿寒查得如何了？”
岁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收获，但死亡人数没法确定。”他顿了顿又道：“地下尸体太多了。”他也是询问了植物们才知道，这学校本来就修在乱葬岗上，怪不得鬼怪怨灵颇多，加上这个世界很容易诞生邪灵精怪，学校里有些地方本来就有鬼而且吃人……最后算下来整个学校可以说是尸骨累累都不为过了。
“女生宿舍有很多女生开始拒绝饮食，另外，最近已经有四个人莫名失踪……那天的两个不算，每周失踪一个。”岁寒简单地汇报了他调查的结果。
千白楼并非傻瓜，在听到岁寒的说法以后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干达婆和阿修罗是并行关系，并不存在转化，而是同时都存在……但他们都是天龙八部里的存在，中间必然有什么关系。”
“目前掌握的线索看来，干达婆应该还在雕塑里，或者说，它本来就是雕塑……而那个阿修罗，则在一个黑衣人身体里……雕像目前我们没有任何线索，但是那个黑衣人……也许可以成为调查的突破口，听苍阳子的说法，他似乎并没有阿修罗状态下的记忆，那么在平时，他应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存。”萨拉斯图指出了下一个可能的调查方向。
其余三人听到萨拉斯图的话，均点头表示同意，苍阳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似乎记得……当初我遇到那两个研究生的时候，他们曾经说过在学校里的泽远湖里有人在半夜听到过音乐，还在水里见到过浑身湿透的美女。”
“美女？”千白楼有些奇怪：“但那干达婆的造像是个男的啊……至于那个阿修罗，什么审美都不会觉得他是‘美’的吧，更不用说‘女’的问题了。”
萨拉斯图摇了摇头道：“干达婆是香气之神，变化莫测，虽然本体是男性，但是做出女性的幻象也是轻而易举……再说所谓的‘看到’到底‘看到’什么程度也是不一定的。”这种情况就跟你去了漫展，看到了可爱的穿小短裙的coser，但是有经验的参观者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就对着人家喊“小姐姐”，因为对方也很有可能是个“小哥哥”。
干达婆是香气之神，擅长舞蹈，那看到的人如果是看到一个优美的背影之类，认为对方是“美女”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浑身湿透？如果那是干达婆，那可就不太妙了啊。”千白楼想了想，嘀咕着说道：“我这几天都在查这个世界的八部天龙的事情，得知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叫做‘天人五衰’。”
紧接着，千白楼掏出了手机，对着上面的记录开始解释：“当天人即将进入无可挽回的死亡的时候，会有五种表现，称之为大五衰，大五衰包括：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一旦出现了大五衰，那么这个天人很快就会死去了……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
千白楼顿了顿，给了其他几个人一点消化的时间：“但有时候，他们也会进入一种被称为小五衰的情况，小五衰包括:乐声不起、身光忽灭、浴水着身、着境不舍、眼目数瞬……当出现小五衰相的时候，天人的情况开始变差，类似于人类生病，如果能有合适的善因去救赎，就没有关系，否则就可能会死……其中‘浴水着身’的意思就是——健康的天人在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是不会沾染水滴的，就像莲花或者荷叶离开水面一样，但在生病出现小五衰的时候，水滴就会沾染和附着到他的身上，无法快速滴落或者变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