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但是为什么，我好像也有一点不确定了？
但是我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开口说：“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一点都不受打击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我在一起，翻来覆去的性爱。所谓翻来覆去，就是各有上下的。
我真的很倒霉，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次。
而且每次都是他禁欲了差不多十年的时候，他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不是我可以匹敌的…
我离开法国回国的时候，于光又神秘的消失了。
或许我永远也弄不懂这个疯子了。
后来，我独自旅行去了哪里，他就会出现在那里，陪我旅行以及…做爱。然后再度神秘消失。
被人调查和监视的感觉很不好，打掉了几个，可是还是禁不住。我要求他撤掉我身边的密探。于是和他有了协议，我旅行前要主动告知他。
若是我很久不出门，他就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和李维的关系极差，势同水火。我又不想看到李维受伤，也有一点，不希望于光受伤。所以旅行的习惯，仍然如同过去一般，保留着。而且时间在他的拖拉之下，有愈加延长之势。
很久很久的以后，于光问我：“那时候，林泉究竟是怎么打动了你？别用那套宠物理论来敷衍我。”
我淡淡一笑，“我曾经死过一次，那时候，林泉扑了上来，为我挡了子弹。我也中弹死了。醒来的时候，却忽然回到了三个月以前，我很疑惑林泉的动机，所以改变了对他的态度，让他留在了身边。”
第一次看见于光目瞪口呆的样子，“你是说真的？怎么可能…可是你是认真的…你告诉别人了吗…这不符合科学，可是我偏偏相信你…”
“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有时候也怀疑那是黄粱一梦。我给了林泉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他也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因为只有你会相信。”
于光抱着我沉默不语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毛不满的说：“那个家伙运气太好了。我用了十年，才上了你的床。又用了十年，才得到了你的心的一点点。”
在我身边的人，似乎都会不自觉地向我撒娇。我暗自好笑，偏头吻了他一下。
他眼神一暗，抱着我喃喃道：“再亲一下…我要…”
夜很漫长…
第19章林泉的番外
我很自律，一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时间，也没有对谁动过心。
在餐厅打工的时候，我时常注意到一个男人，因为他很出色，让我有些羡慕。
他是这里的常客，别人都叫他宁哥。他总是淡然嘲讽的笑，有点不耐烦地样子。
一次我不小心把汤洒在了他的身上，我很惶恐。因为我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无害。
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只是为了，把我骗上他的床。
那个夜晚已经模糊了，可是那个夜晚过后，我完全的改变了。我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因为我竟然得到了无上的快感，我竟然总是怀念那个夜晚。
我去找了他，然后被他拒绝赶走。然后是昏昏谔谔的日子。我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弄对象，我什么也不是。
可是我恨，恨我自己忘不了他。
一次游荡在外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奇怪的人。我们一起喝了酒，酒醉后就上了床。醒来后，他说如果我给他钱，他可以帮我解决麻烦，任何麻烦。
又一次和男人上床，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忽然像着了魔一般，给自己订了个目标，我要杀了那个人。
杀一个的价码杀手告诉了我，可是我没有那笔钱。好在，我新认识的杀手给我找到了快速赚钱的方法，就是出卖身体。
钱很快就够了，因为杀一个人并不贵。我提了一个要求，我要亲眼看见他被杀死。
所以杀手就带着我，尾随着他，到了那个酒吧。然后我独自坐在吧台前，望着他。
他还是那幅倦怠的样子，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能使他满意，让看见他的人都觉得惶恐，唯恐不能取悦于他。
我不知道杀手什么时候会动手，我只是望着他。他的眼光忽然扫了过来，眼神从陌生，到了然，然后又轻轻的移开眼去，仿佛从不认识我。
我不能自已的向他走去，我想起了杀手的事，我忽然一点也不想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