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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戏(51)

作者: 黑曼 阅读记录

韦雪晴一滞,转而和她聊起来:“没有的事……”

两人说起了话,嘉年才得空坐下休息,刘思凡轻声道:“你还好吧?”这红酒的度数不低,况且她还是混着喝的。

嘉年摆摆手,“没事。”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酒嗝。

过后,韦雪晴也没有再为难她,施施然离开了,嘉年向金晓琪道谢,“谢谢你。”

金晓琪没放在心上,继续夹菜吃:“我不过是说了实话。”

嘉年笑了笑,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

酒宴过后,赵汀和小闽扶着嘉年走在地下停车场,她的酒量不错,但今天估计喝得太急了,头有点晕眩。

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一辆车前,她奇怪道:“这不是我的车啊……”话音刚落,驾驶座车窗落了下来,露出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钟牧唇角含笑,双目锁定她,乌沉沉的:“我回来了,年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啊,我预估不足,今天竟然没有写到嘿嘿嘿!对不起,我要切腹去!

我保证,保证明天绝对是了!明天还是20:30好嘛!

一万次对不起,你们鞭打我吧,不逃跑……

☆、浓情蜜意

赵汀与小闽的任务完成,暗落落地离开,走之前还给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嘉年快速爬上车,刚带上车门就主动抱住了钟牧,令人沉醉的成熟男子味道扑面而来,她舒服地蹭蹭:“真好。”

钟牧搂过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不满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她摇摇手指,辩解道:“没多少,是房间里的味道沾上了,不信你闻我嘴巴,肯定没有酒味。”

钟牧双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是吗?我闻闻。”说着,低头煞有介事地嗅了两下,评价道:“闻不出来,我再深入检查一下。”

话落,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粉唇,轻轻啃咬起来。湿热的唇舌熟练自如地在她的小嘴里闯荡,温柔又强势地侵占每一寸独属于他的领地,嘉年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还主动伸出小舌去勾引他,整个人都埋到了他的怀里,摸摸抱抱。

他深情地亲吻着,从嘴里转移到下巴、脖颈,舔过细腻白皙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带点微微的刺痛,绽放出粉红的花蕾。嘉年微闭双眸,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手指无意识地扯着他的短发,插*入头发里。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浮现着暧昧的声响,热情一触即发。

钟牧及时收住自己的动作,额角青筋若隐若现,他粗粗地喘着气,贴着她笑:“瞧把我们家年年急的,这里总归不方便,我们回家再继续好吗?”

嘉年眼睛掀起一条缝,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衬衫中,脸蛋嫣红,嘴里却不甘示弱:“我就想在这里,不可以吗?”

钟牧帮她整理好衣服,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可以,不过这次准备不充分,下次吧。”

嘉年找了个台阶下,默默坐回座位,钟牧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她靠着玻璃窗,想用冰凉的车窗镇住晕晕的脑袋,钟牧扯过她,“别靠着窗,小心头疼。”

又道:“不想喝就不喝,你不需要花那些心思去应付别人,你只要安心演戏就可以了。”

嘉年一愣,终于明白自己逐渐远去的妥协、重新回来的娇气是因为什么,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钟牧瞧她一眼,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你想要演戏就演戏,不想演就拒绝,有什么不痛快的回来告诉我,就算我没办法帮你摆平,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我宠着的姑娘不是为了让别人来欺辱的。”

并不是很动听的情话,平淡朴实的好像最普通的茶水,没有加十足的材料与点缀,简简单单,可是在这一瞬间,嘉年突然觉得眼里胀胀的,她顺从地靠着他的手臂,轻轻哦了一声。

车子驶过喧嚣的街道,绚烂的路灯划过她的脸庞,伴着渐渐远去的热闹与心慌,来到了钟牧的家“南景府第”。两人手牵着手上楼,时不时看对方一眼,和普通的小情侣一模一样。

门刚打开,钟牧按亮灯,暗黑的房间瞬间明亮如昼。他正要招呼嘉年换鞋,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腰。

他动作一顿,静静地等待着。

嘉年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钟牧哥哥,我们做吧。”

钟牧小腹倏尔一紧,所有热气往那里涌去。

他压着嗓子明知故问:“做什么?”

嘉年的小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去,一点一点磨蹭着,魅惑地反问:“你说呢?”

钟牧止住她,“你想好了?”

她的葇夷在他的手心里作怪,若有若无地挠着痒痒,时轻时重的。她又贴近了一些,道:“你不是说等我回来给我看棒棒糖吗?”

他嘴边溢出一声低笑,“年年,你真是无知则无畏。”话音未落,猛地一个转身把嘉年拥进怀里,大掌按住她的脖颈,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有别于平常的轻拢慢捻,这一次暴风与骤雨齐来,她的细腰被他的铁臂紧紧地箍着,不容她退缩,胸腔相贴,感受着他的激动。他凶猛似野兽,看准了猎物就用最利索的武器攻击,直到她周身上下沾染他的气味;他又温柔似海水,用无穷无尽的包容包裹她,使她溺死在他的怀抱。

偏偏她心甘情愿,垫着脚尖热切地回应,还漏出点呻*吟:“钟牧……哥哥……钟牧……”

使得对方动作愈发孟浪,一个用力托起了她的翘臀,转身往楼上卧室走。嘉年仰起脑袋咯咯笑,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一只手胡乱扯着他的衬衫,娇笑道:“钟牧宝宝要成为我的人咯。”

钟牧按下她的脑袋,蹭蹭她的鼻子,嘴里道:“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生。”

她终于把他的衬衫纽扣全部解掉,小手在精瘦的胸膛上游移,假装质问:“你见过多少女生?”

这可是危险的话题,钟牧及时封住她的嘴。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间,双双跌入柔软的大床。嘉年细细喘着气,端详着身上的男人,他深刻的五官在柔情的软化下充满春意,往常黑亮的眼瞳沾染了欲*望,散发出惑人的魅力,敞开的黑衬衫遮不住健壮的胸膛,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她顺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看去,终于欣赏到很雄伟的景观。

她无声地咽口水,却不知自己在他人眼里亦是美景。灰色暗沉的被单上,躺着一个黑发红唇的女子,面若桃李、山峦起伏,纯洁又迷离,这是他的爱人。

他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衫,春光乍现,媚意丛生,吻若细雨,滴滴惹人心。唇舌扫过山峰,来到平原,还望进入盆地,嘉年难耐地挡住他,抱着亲吻。

他在耳畔唤她的名字,用着世上最温柔的声调,她浅浅呻*吟,不停地叫着钟牧哥哥。

他捣鼓两下,终于小心翼翼地进入她,向她展示最得意的武器,柔情蜜意,耳鬓厮磨。她晃晃脑袋,想要摆脱这丝痛楚,扑腾着、挣扎着,钟牧摁住她,好言好语地哄着:“宝宝、宝宝、年年。”

嘉年迷蒙蒙地睁开眼,恰好看到他头上的一滴汗落在自己的胸前,面容瑰丽似妖,身姿健壮如山,惹得她心痒难耐,就想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她稍微起身舔去他的汗珠,咸的、涩的,却性感的一塌糊涂,她朝她微笑,勾起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金枪搅玉池,池水起涟漪,香汗淋漓,气息交融。黑白分明的躯体在神色的床面上辗转,留下一路痕迹。

嘉年倘若海面上的小船,被风浪摧残地无法自持,只能牢牢抱紧唯一的支撑,随着他猛烈晃荡。

莺声啼啼,粗喘渐深。她转过脑袋,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看到远处的灯塔,闪耀着淡淡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