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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这个农媳有点辣(46)

作者: 叶椒椒 阅读记录

许阳瞧着她鼓起腮帮子,顿时觉得颇为呆萌,忍不住伸手上去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沈半夏被摸得措不及防,来不及阻止。

“是是是,小大人,事真多。你这么在意我的情感生活,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难不成你是在吃醋?”

等到沈半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让他占完了便宜。

她心里狂骂了一句mmp,谁让你摸老娘了!!!猪咸手!!!

沈半夏作为一个活过一世的‘老年人’来说,许阳这种行为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调戏!!!

还有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赤裸裸的变态性自恋狂!

“别给自己随便加戏,OK?赶紧给我换药吧你!”

突然发起了脾气,许阳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不过是逗她玩,她还认真起来了。

到底还是小姑娘家家的,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可沈半夏就不这样觉得了,她一点也不觉得这种玩笑很好笑!

身后小护士总觉得许阳对沈半夏的好有种超于兄妹的感觉。

医院里有很多的小护士都对许阳有意思,不乏有大胆的姑娘当面向他表达心意,可是许阳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现在许阳对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远方表妹这般的上心,难免不让人多想。

只是这沈家姑娘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今早上来医院的那个俊俏的解放军同志据说就是她的未婚夫,到底上辈子积了多少福分,这辈子才能引得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小护士的眼中多了几分羡慕。

许阳默不住声地给沈半夏换好药之后,起身期间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好好休息,等下晚饭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沈半夏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没好气地说:“我有手有脚,不用你操心。”

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叫许阳有些措手不及,心头上那股升起来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

小护士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低着头悄悄地率先离开了病房。

许阳站在床边,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丝苦涩,“你不用对我有敌意,我不是你哥哥吗?你至于跟我这样见外?”

沈半夏冷笑,“你我说得好听是表兄妹的关系,说得不好听,其实不过就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许医生麻烦你以后对我尊重一点,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也不要再对我说这样叫人贻笑大方的话。否则,下一次可不会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警告了。”

原来,就因为他摸了她一下,逗了她几句,她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她到底是有多在乎霍嘉树,才能把一个对她好的人推得远远的?

且不说霍嘉树是个怎么样的人,但许阳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比霍嘉树差!

毕竟放眼整个凤凰县,他许阳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轻视,被人这般的不屑。

他道不清心底那股絮乱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很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一个想亲近的人,却被人推开得这么远。

“今天是我冒失了,沈家妹妹,对不起。”

原本心中还有火气的沈半夏见他这般诚恳的道了歉,突然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为什么他就是不生气呢?

生气的话,以后就不会是他来上药吧?

他也不会再对自己这般照顾吧?

其实她这样对许阳冷淡是有原因的,今天下午她从许阳办公室回病房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无非就是说许阳一个单身黄金汉,之前对谁都很和气,可那种和气只是出于一种礼貌,直到沈半夏的出现,许阳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对待其他的病人从来没这般上心过,就连给沈半夏准备的药,都是自己亲自去配去拿的。

甚至还对护士说,给沈半夏换药让他亲自去。

这些种种,都让不少的护士和医生都觉得许阳对沈半夏有‘那层意思’。

沈半夏当即被气到了,自然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霍嘉树刚走不久,就从医院传出这样的流言,不管是对她还是许阳的名声都不好。

所以沈半夏才刻意地想跟许阳保持距离,且不说许阳对她的好到底是出自于什么,但为了大家的名誉着想,她觉得有必要和他划清界限。

她可不想被人在背地里说她勾三搭四,脚踏两条船。

这个年代,这些污名帽子完全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沈半夏沉下声音,“我累了,出去麻烦把门带上,谢谢。”

“嗯,我知道了。“

许阳抬起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又说了句:“许医生,今天很谢谢你。”

第59章:想让夏夏给他生对娃

一句谢谢,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半夏是在谢谢他今天送她回医院,谢谢他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也谢谢他对她所以的好。

除了谢谢,她给了不他其他任何的东西。

虽说今天许阳的确是救了她,但是如果许阳需要回报的话,只要提出来,不管是钱还是帮他做什么的事,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都愿意去做。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给不了,也给不起。

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许阳,有些东西,尽管他们自己清者自清,可是流言毁人,他们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站在门前的许阳骤地握紧双拳,无穷无尽的挫败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客气。”

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尽管生气,他还是记住了沈半夏的话,将病房的门给带上了。

听到‘砰’的一声,沈半夏这才送床上爬起来,看到紧闭的房门,那颗堵在心头上的石头俨然落下。

——

天渐渐黑了。

北方的秋季向来要比南方要冷。

霍嘉树遥想当初他第一次来B市的时候,可被冻坏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什么是雪,第一次感觉到北方带来的刺骨寒冷。

他向来是个要强的人,对于怕冷这种事,他努力努力就克服了。

从最初站在雪地里冷得直打哆嗦,到可以光着膀子跑个几公里,再到最后,他甚至可以在冬天的时候去游泳。

一个人只要有毅力,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霍嘉树的座位正好靠着窗,窗外漆黑一片,唯有夜空中挂着的那一轮孤月格外的耀眼。

这才离开了沈半夏十几个小时,他就忍不住想她。

想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想她的伤好点没有,想她晚上一个人睡觉会不会踢被子,想她有没有也同样思念着他……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对于离别有了伤感之情。

这一次离开,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她。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临走之前应该把部队里的电话告诉她的,让她有事的话就给他打电话。

沈家没有电话,村子里只有村头一家小卖铺里有一台座机。

这些年,他跟家里联系都是写信,压根就不知道小卖铺的电话是多少。

想来,只能到时候他给沈半夏捎封信,把部队的电话告诉她,让她打电话过来,这样的话就方便多了。

但一想到她现在还是高三,等到她放学的时候,基本小卖铺都关门了。

想着想着,他就发愁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目测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梳着两条小辫子,上面还别着两个红色的发卡。

她歪着脑袋,眼角下有一片乌青,显然是很累很困了,她睡得很香,披在身上的大衣外套悄然滑落到地上,盖住了霍嘉树的脚。

霍嘉树并非是冷漠无情之人,自然是弯腰将大衣给拾起来,他轻轻地把大衣放在了那位姑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