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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216)

作者: 一湖深 阅读记录

莫非同晃着空杯也抬头看向顶楼说道:“有三四个小时了吧,他该不会喝死了吧?”

裴羡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道:“说起来,自从知道封疆就是祁令扬以后,这小子就怪怪的。”

裴羡记得他跟莫非同在傅寒川的办公室问他的时候,那人脸色就阴晴不定的。

封疆就是祁令扬,可就算祁令扬跟苏湘关系好,傅氏要收购盛唐,顶多就当时吞了只金苍蝇,虽然难以接受,但好歹也是胜了一筹,又没怎么吃亏,他的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莫非同赞同的点头,他往门口看了一眼道:“刚才门口的泊车小弟去给傅少擦车,说是上面有个脚印。”

傅寒川之前有车神之名,泊车小弟视他为偶像,看到他的座驾都两眼放光,自然忍受不得那光亮的车门上有脚印这种东西。

傅寒川虽然不赛车了,但他对车子一直宝贝,谁敢在他的车上踢上一脚,他还不得废了那个人的脚。

很明显,那脚印是傅少自己踹上去的。

这也太反常了。

两人都一起的抬头往顶楼看,裴羡对着他摊开手:“敢不敢上去看看?”

莫非同把手掌放了上去。

电梯直达顶搂,裴羡跟莫非同一起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裴羡用指纹开了密码锁,门打开,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散了一地的碎玻璃渣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的走了进去。

莫非同检查了下酒架,心疼不已。

他搜刮来的几瓶白酒全给他喂了地板。

“傅少,你要发泄,也不用这么糟蹋好东西吧。”

一转头,只见傅寒川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条手臂垂在地上,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莫非同跟裴羡对视了一眼,傅寒川的酒量他们是知道的,喝成这样,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裴羡把傅寒川手里的半瓶酒拿起来放在茶几上,才动了他一下,男人倏地睁开眼,吓了裴羡一跳。

“我还以为你醉死了。”裴羡讪讪的直起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寒川面色淡淡,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拿着酒瓶直接灌饮。

莫非同在裴羡旁边坐下,对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语的喝这么多?”

傅寒川没吭声,只是黑着一张脸直直的瞪着前面,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就当是灌饮料似的。

莫非同看不过下去了,这么喝下去,就真的要醉死过去了。

他起身把他的酒瓶夺了过来说道:“你这么喝,还不如我直接把你敲晕过去,免得浪费我这么多好酒。”

傅寒川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抬头瞪了他一眼,又继续的盯着前面的茶几。

莫非同跟裴羡都等着他开口,这时候楼下的侍应生忽然跑了上来,站在门口道:“二少,三少,楼下出事了!”

莫非同眉头一皱,冷声道:“谁敢在这里闹事?”

刚才他还洋洋自得1988的安保是最好的。

侍应生的脸上闪过了厌恶的神色,他道:“就是梁老先生的那个情人,跟梁少闹起来了。”

“靠!”莫非同咒骂了一句,起身站了起来,正要走出去时,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走了出去。

莫非同脚步一顿,就看到傅寒川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

傅寒川只投资了会所,但从来不管这边,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的跟了上去。

楼下歌舞已经停了下来,只有劲爆的音乐还在继续。

场子里分成了三派人,吃瓜群众、那个小情人已经她的朋友们,还有梁易辉带来的一票人,后面两票人对峙着。

梁易辉指着怒道:“给我停下来!”

这时候傅寒川一众人已经出现在了场子里,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做请示。

傅寒川径直的走到梁易辉面前,冷声道:“他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的?你付他工资了?”

梁易辉一脸煞气,他道:“你以为我想来这里,等本少把这个小贱人收拾干净了,再跟你们算账!”

傅寒川一勾唇,他从来没把梁易辉放在眼里,对他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梁少,你在这里疯狗一样跟我叫嚣你有意思吗?给你妈讨公道?”

“呵,你爸嫌弃你妈年老色衰,你可小心点儿,哪天我要是当了你后妈,你可当心一个子儿都拿不到,出门直接当乞丐去吧。”

那小情人得意的睨着梁易辉。

梁易辉猩红着眼,不过不等他有所反应,爆响的音乐声中,一个反手巴掌出手如闪电,巴掌的脆响淹没在音乐中,但是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脸颊上印着一个红印,而且迅速的肿胀了起来,可见那人下手之狠辣。

女人呆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而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样的表情。

傅寒川居然动手了?

梁易辉愣愣的瞧着傅寒川,他脑子是有病吧?

莫非同跟裴羡都惊呆了,张着嘴瞧着傅寒川,他们打架动手的日子还是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而即使是在那个时候,傅寒川也没动手打过女人。

这怕不是傅寒川本尊,是煞神附身了吧?

那女人回过神来,跺脚叫骂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

“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傅寒川阴冷的眼看过去,那覆着寒霜似的冷厉面容叫女人打了个冷颤,后面的话自动的在喉咙里消了音。

他那副神色,活像是个阎王,再多说一句,就要她消失了似的。

只见傅寒川若无其事的把手掌在梁易辉的衣服上擦了擦,冷漠道:“认准了,以后这种垃圾货色不要放进来,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

早已等候在一边的保安训练有素的走上前,不客气的开始驱逐这一众人,傅寒川看都没多看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裴羡跟莫非同对视一眼,裴羡指了指自己的一侧脸颊,莫非同点点头,表示他也看到了。

刚才在顶楼的时候,因为傅寒川喝的脸色发红,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而就在刚才,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边,看到那个女人鼓起来的脸颊,才发觉到傅寒川的一侧脸好像也有异样。

莫非同是在傅寒川转身的时候看到的。

他对着裴羡小声道:“不会是牙龈红肿吧?”

裴羡瞧着前面那道孤傲的背影,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道:“怕是有人又在他的头上拔毛了。”

……

古华路的某别墅。

祁令扬将手里的一只拖鞋放在了门口的鞋柜里。

苏湘跟傅寒川吵架的时候,他从楼梯那边下来,在二楼的楼梯上捡到的。

也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哭泣的女人。

她伤心哀痛,但他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她哭泣掉泪,连把这只鞋送还过去都不能。

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的。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把这只鞋带回来。

祁令扬看着那只米白色的拖鞋静静的躺在他的鞋旁边,嘴唇忽的微微翘了起来,眼底划过柔色。

他记得很早以前他看过的一部剧,里面一个男人把他心爱的女人的一只鞋珍藏了起来,那个时候他觉得挺无聊,现在……

祁令扬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将鞋柜的门关上。

他走到吧台,从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端着酒杯走到了阳台,看着外面漫漫夜色,眼底也是一片墨色。

他那么不珍惜苏湘,又何必扣着她不放她自由。

祁令扬的眸光冷了下来,抿了一口酒,微甜的酒液在舌尖弥漫开,他却无意品尝这种美妙滋味,手指蓦地捏紧了酒杯。

……

一连几天过去,日子还算是风平浪静,但内里的波涛汹涌又有多少人可知?

反正苏湘是知道的。

她看着日历上的日期,今天就是傅赢阴历的生日。

苏湘掀了下日历往后一页看,上面的一个日子被她用红心圈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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