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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娇体软(124)+番外

至于两个人为什么断联,上章篇幅太短,可能不够清楚。

是这样,欢欢不想让齐照空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归期是什么时候,在她的感情世界里,比起彻底放开,给一个人希望又不断地让人失望,更为残忍。

小时候她空等过父亲母亲的爱,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有人说到蒋之香的病不差钱,为什么欢欢会觉得连累齐照,上一章有写,除了钱,还有心理包袱。

两个人太亲近,亲近到齐照会因为她的情绪波动而波动,治病这种事,有钱也不一定保证每时每刻都能保持好状态,好一时歹一时,在医院陪护过的仙女们应该会更有感触,一旦亲人进了手术室,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正是因为她喜欢齐照,所以才无法让齐照陪她一起承受这些。

她要面对的,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停下来的暴风雨,她希望齐照的天空里是阳光普照。

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了,正是因为两个人对待感情的方式不同,所以才有都市部分的重逢碰撞。

不止是欢欢和齐照,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感情世界里永远都不存在标准答案,正如同三观没有好坏之差,只有合不合一说。

本来我是准备了五章来叙述,太虐了,等我写完估计你们早跑了,所以还是快速过渡。

欢欢面对齐照的心情,后面也会一一展开,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第86章 美啊(2)

因为蹭刮意外,舒心的司机好友不敢再大意,全神贯注开车。

车里很安静。

温欢正在看手机,旁边舒心瞥到她屏幕上的新闻照片,兴奋眼:“这个人我知道,超级富二代,原来偶像你也喜欢关注财经新闻啊。”

温欢立马转换屏幕页面:“随便看看。”

舒心:“我看小报消息,说他好像喜欢男人,真是可惜,长得帅又有钱的好男人,都去搞基了。”

温欢刷新闻的动作一顿,半晌,语气认真:“他不喜欢男人。”

舒心好奇:“偶像你认识他?”

温欢抿唇。

岂止认识。

前头忽然传来司机的尖叫声:“舒心,你快看,是不是有辆车在追我们?”

舒心往后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卧槽,好像是刚才那辆劳斯莱斯!不会是后悔没索赔,现在追上来要赔偿!”

温欢好奇撇头。

隔着一段车距,黑夜中路灯的光线衬下来,隐约可见后面那辆劳斯劳斯的车身,看不清司机,只知道车技优良,在车流中左拐右转,玩命一样地追。

温欢收回视线,柔声再次提出建议:“要不我们现在停靠?我可以赔给他。”

马铎默默出声:“是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就我们刚刚刮蹭那几下,至少赔五十万。”

舒心瞪大眼:“五十万???”

温欢安抚她:“没关系,我赔得起。”

舒心被温欢眼都不眨就说赔五十万的气魄震住,激动地握住温欢的手:“偶像你真是太体贴了。”

然后下一秒。

舒心鞭挞司机好友:“快开啊啊啊啊,绝对绝对不能被追上!五十万啊大爷!”

司机好友泪奔踩油门:“五十万,五十万……”

舒心回头和温欢说:“偶像,原谅我还是想省下这五十万。”

温欢没再继续说什么。

她拍拍舒心的手背,不动声色地透过后视镜看劳斯莱斯的车牌,陆续看清车牌数字字母,心中默记。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的孩子而言,不是个小数字。

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她不必令她难堪。

事后她可以私下去找车主解决这次的意外事件,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

十字路口。

眼看白色大众就要被来势汹汹的劳斯莱斯追上,交通绿灯变成红灯,一秒之差,大众朝前奔去,劳斯莱斯被红灯阻止。

“靠!”齐照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提醒齐照遵循交通规则的许驰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他们跑什么?”齐照眼风似刀,咬牙切齿看着前面,心有不甘。

许驰:“怕赔钱?”

齐照低骂:“我又不是找他们赔钱。”

许驰好奇问:“追车不为赔钱?”

齐照眼睛都红了,声调拔高:“老子缺钱吗?”

许驰噤声。

那辆车有什么玄机?

非得如狼似虎地去追。

没追到竟然气成这样。

片刻。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齐照发号施令:“给你两天时间,我要那辆车的所有信息。”

许驰为难:“老板,我没记车牌号……”而且刚刚那个地方没监控,行车记录仪也不一定能看清车牌号。

齐照:“我记了一部分。”

车追不上,航班也取消了,许驰接到寻车任务后就下了车。

齐照开着车漫步目的地在路上逛。

到处瞅了两小时,没能瞅到想见的人,他开车回海边别墅,李妈出来开门,他没进去,问了句“今晚有谁敲门吗?”得到没有的回复后,转身又钻回车里,前往窦绿白那边。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

窦绿白和她的富婆朋友们通宵打牌,请了新出道的人气男团在旁唱歌助兴。

齐照一走进去,就看到窦绿白一边打拍子一边扔二筒:“欧耶,胡了!”

牌友和齐照打招呼:“阿照来了啊。”

齐照点点头:“阿姨们好。”

窦绿白收钱收得开心,都没回头看齐照一眼:“喊什么阿姨,喊姐姐。”

齐照想到此行目的,闷声数秒,乖巧假笑:“姐姐们好。”

牌友们笑得花枝招展,和窦绿白说:“齐照越长越有男人味,帅死了。”

窦绿白郑重申明:“擦擦你们的口水,再帅也轮不到你们。”

齐照在旁边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目光扫过旁边为钱奋斗的男团们。

啧,难听。

脸也没好看到哪去,比他也就差个银河。

窦绿白的审美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佣人过来添咖啡,顺便上茶:“少爷。”

齐照端起茶杯,含口热茶润嗓,漫不经心问:“今天有谁来我妈这边做客吗?”

佣人:“有。”

齐照压住激动的情绪,沉声问:“人去哪了?”

佣人指了指牌桌上的富婆们:“都在这。”

齐照皱眉。

他要找的客人,不是这些。

坐了一会坐不住,半晌,齐照将茶放回去,起身四处查看。

窦绿白看他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齐照,你找什么呢?”

“没找什么。”齐照收回目光,眉眼闪过一抹失望,走到牌桌边,拿起窦绿白的手机,“妈,你没开飞行模式?”

“没开。”窦绿白继续摸牌。

“那你记得手机随时保持通话,别不小心关机,万一有人联系你,错过电话就不好了。”

窦绿白放下手里的牌,半眯眼睛,审视齐照,慢悠悠说:“齐照,你今晚不太对劲,似乎怕我错过谁的电话?”

齐照眉梢微挑,侧过身挡住窦绿白打量的目光,灯光洒在他名贵熨帖的西装上,清晰光滑的纹路,没有半点褶皱。

他口是心非缓缓说:“我突然想起,随口一说,关心你而已。”

窦绿白不信:“平时怎么没见你关心?深更半夜跑过来,又是问又是找,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连角落都搜遍,看你那样,我还以为我屋里藏人了。”

齐照低眉看牌,趁窦绿白不注意,将她凑的对子拆了打出去:“一条。”

窦绿白反应过来,拍齐照一下:“兔崽子!”连忙收牌:“熊孩子恶作剧,这牌不算。”

其他牌友哪有放过的机会,摁住:“已经打出来的牌怎么可以收回去。”

窦绿白瞪齐照。

齐照假装没看见,扬起菱角分明的下颔角,气定神闲走出去:“妈,早点睡,熬夜容易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