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229)+番外
诚然现在的动作着实不雅,子鼠骑在天天的腰上,手也按在对方的胸口,不过子鼠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拍按着对方的胸膛,好像在确定那饭团真的没吃下去一样。
“卧槽!卧槽!卧槽!!!”
面具之下的子鼠慌的冷汗都出来了。天天实在忍不了对方这行为,抬脚踹在子鼠的两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不轻是绝对会痛,不重是不至于断子绝孙。
“混蛋!!!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子鼠跪地捂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其他的暗部面具之下各种惊悚的看着天天,手中动作就此僵硬。如果说片刻之前天天还恼怒于对方的动手动脚,现在她站起来重新戴上了面具是真的觉得这其中有着古怪。
“怎么回事?”
声音有点冷。
子鼠的部下狗子瞅了瞅跪地捂档的队长,又瞅了瞅天天,没敢说话,另外一个送汤的暗部,吭哧吭哧的问。
“这,这下咋办?”
“能,能咋办,哎呦卧槽,哎呦卧槽……”
子鼠的声音堪称生无可恋,捂着要害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拽着天天,“走,你跟我走,哎呦我天啊,祖宗您特么真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天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是只要她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所以天天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以极快的速度挣脱子鼠的钳制,冷声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子鼠有苦难言。
“你真不能再这里待了,你在这里出事,担责任的是我们,你好歹也是个中忍,别给我们添麻烦可以么?”
子鼠说的一本正经,到最后的时候都有些委曲求全。如果站在子鼠的角度来讲她确实在无理取闹,但是站在这些被囚禁的人的角度来讲,留在这里是天天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和不给同僚添麻烦还是保护这些人之间,天天选择了后者。
苦无脱手而出,只可惜不是剑指子鼠,而是剑指她自己。
“子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是有的话一定要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开始玩以死相逼的时候,都是吓唬人的,所以子鼠并不怂。
“你自己划下去的话,责任就不在我,有本事你就这么干,还省去了我的麻烦。”
开玩笑,跟暗部比谁狠,这小丫头挑错了对手。
天天冷哼,苦无在手中转的飞快,子鼠看着她的动作,淡定自若的继续着分析当下现状。
“之前容忍你的行为也只是看在队长的面——哎呦卧槽你他妈来真的啊!!!”
半截苦无扎进肋间,天天面上冷汗一片,雏田的行为超出她的认知,无论如何她都得留下,所以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宁次知道,子鼠不让她吃这些很可能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所以这件事儿也必须瞒下。
“子、子鼠,好好解释的话,这个窟窿就不存在,解释不好,就是你捅我。”
子鼠开始脑壳疼。
“您别难为我,祖宗,我们上头有规定,我……”
天天开始将苦无往外拔,子鼠秒怂。
“我,我我投降,你别拔了,狗子赶紧给她包扎!”
“先,先给我解释!”
固执起来的天天,用行动教木叶暗部什么叫狠。
监牢之中不是一个可以解释的地方,所以子鼠很怂的带走了天天,人走了之后,狗子反应了过来,他是自小待在暗部,和村中的女人接触不多,等到人走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捅咕捅咕处过几个对象的同僚问。
“咱,咱村女的都这么狠么?”
那人收拾着被小队长打翻的饭团,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卧槽,早知道我就不申请调这边了。”
“诶,那男监那边是不是有个空缺?”
“啊,好像是。”
这么说完,狗子撂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被留下的人有点懵,“诶你干啥去?”
“我申请调那边去,这边我特么有点怂!”
“你傻逼吧,那边也有一爹,你去那边一样!”
“那爹不天天在,这边俩爹天天在,我不给俩爹当孙子,牛哥别跟我抢!”
……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子鼠~
第177章
所谓的爹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卡卡西不常来女监这边,他能面对一个又一个大老爷们的憎恨目光,但是面对女人孩子的哭泣,他受不了,心里堵得慌,索性就不常过来,好在没有了红豆,有天天在这边他挺放心的,再有香磷真的很聪明,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对村子的人好。
而且在红豆离开以前,卡卡西觉得红豆就是最大的阻碍,而现在他发现,真正有问题的是宁次,他应该先让团藏调走宁次的。
日向宁次特别爱挖人眼,红豆在的时候他没看出来,兴许是因为红豆那边搞的阵势蛮大的,但是现在看来红豆其实没造成太大的伤害,她折磨人的时候,通常是一下就把人弄死了,不会太痛苦,而且重要的是红豆有虐尸的爱好,不把尸体玩残,玩废决不罢休,这大概是因为她做暗部监管之前是解剖室的高材有关,所以按照数量上来算,和宁次这边相比,红豆那边死的不多。而现在,卡卡西才意识到真正该被调走的是日向宁次。
去干脏活儿之前他特意统计了一下男监的人数,现在一周的时间过去,少了四十三个人,不到一周的时间,少了这么多,这还没有算女监那边。卡卡西真的很心累,心累到宁次拿冬日做陪练的时候,一脚踹断了冬日的腿。然后他真的很累的对冬日咆哮。
“所以我不是都说了么,要乖一点!要老实一点!要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非要我给你留点什么东西,你才能记得住么?!”
卡卡西把叛徒的模样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此一来,宁次就没办法继续修行着自己的新招式了。
收掌的时候,长吁了一口气,给围观的暗部使了个眼色,狗子立马和人把痛的大叫的冬日抬了回去。
腿断了很好,至少不是被抬出去,而是抬回去。
“好久不见,卡卡西老师。”
宁次还是这样温温和和的说。
“你别叫我老师,我没教过你什么。”
卡卡西还是这样懒懒散散的说。伸手掏兜的时候,也摸出了常年不离手的小黄书,卡卡西笑不出来月牙眼,也只能不是那么认真的应付,“我说,这才几天,就少了四十三个,宁次你玩的太嗨了吧。”
“啊。”
宁次答复,简简单单。负手而立站在石阶上看着外面的雨。也看着破败的地方,滚滚浓烟永远都烧不尽,天空一直下着雨,大雨,中雨,小雨,就是不见放晴。明明之前卡卡西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周也有几次大晴的。
“所以呢?”
“那又怎样。”他说完,看向卡卡西满带温润君子般的笑意反问道,“你觉得呢,卡卡西?”
宁次,你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卡卡西想。
“我帮你处理一个,你就少一个累赘,卡卡西,我这是在为你好。”
宁次堪称语重心长,卡卡西合上了小黄书,看着宁次的眼睛说。
“小鬼,对我好不好不是你说的算的,是我说了算。”
他说完不再言语大步迈进了男监之中,此时正值饭点,有个暗部拿着汤勺耍弄着饥渴的囚徒,卡卡西上前一脚踹飞了汤勺,抬手间那名暗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按在了汤锅之中,像是要淹死他一样。卡卡西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不管是暗部还是囚徒都愣在了当场。
最终快要窒息的暗部被丢在了地上,面具什么的早就不存在了,是个陌生的青年,卡卡西踢飞了汤锅,汤水撒了一地。
“把这里给我舔干净。”
这话是对那青年说的,那青年眼中带含恨,卡卡西看的清清楚楚,抬脚踩在他脸上,冷冷的说,“不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