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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能一敌百[快穿](176)+番外

系统思考了一下, 认真地说:“有您的陪伴,周修瑾一定会很幸福的。”

姬清穿着隐身衣,站在窗口静静地望着周修瑾, 周修瑾虽然看不到他, 可是他凭借直觉也突然抬头, 看向无人的窗口,他觉得姬清就是站在那里,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可是又让人无比信服。周修瑾亮晶晶地看着窗口,趁没有人看着他时,他将小手悄悄伸出来,对着姬清挥了挥,然后立刻收回手,捧着课本开始朗读。

姬清笑着挥了挥手,爬上疾风劲草飞了起来,现在七点二十,姬清在自己的世界都是八点多起床的,虽然无忧谷注重勤奋,可姬清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张建同现在怎么样了?”姬清问道,手筋脚筋被挑断后还是能够治愈的,姬清寻思着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把这个人渣一巴掌拍死,可是又感觉拍死他太便宜这个人渣了。

“张建同去医院急救了,接着被查出了癌症,他现在是肝癌早期。”系统回道。

“还真的是人渣自有天收。”姬清操控着疾风劲草回到了周修瑾的房间,姬清抱住小被子和枕头进了衣柜,回到和悦阁后,姬清美滋滋地睡了一个回笼觉。一切都好极了,除了要吃双倍的早餐和去练功外。

……

颜虹玉在山上养兔,白玉灵兔被她取名为玉兔,在颜虹玉心里,白玉灵兔真的是神的不得了的存在,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通人性的兔子。

玉兔居然可以指挥那些兔子排队上厕所!它躺在颜虹玉怀里威严地叽一声,所有的兔子都安静如鸡地听候指示。

颜虹玉养了这么久的兔子,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般舒坦过,而且她吃下仙丹后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干再多的活也不累。

颜虹玉抱着兔子正开心,突然听到山下传来的动静,三个中年女人一边山上一边喊她的名字。

那是张建同的三个姐姐,张玉兰,张沃梅,张鱼翠,她们一见到颜虹玉,就泼妇一般冲了上来,大姐张玉兰直接揪住颜虹玉的头发,破开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我们家建同害成什么样了?!”

颜虹玉猝不及防被抓了头发,她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神情狰狞的张玉兰,吃痛道:“你放手,你干什么?!”

“你这个女人还有脸说?!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我们家建国至于进医院吗?我看你就是把病气带给建国,建国查出了癌症,你还不去医院伺候他?”二姐张沃梅说着就扬起手要扇颜虹玉一巴掌。

要是换作往常,颜虹玉一定会被这三个女人扯住头发痛打,可是如今的颜虹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怀里的白玉灵兔已经忍了很久,看到张沃梅挥舞的手掌时,白玉灵兔发出一声愤怒的叽,它强有力的后腿猛然发力,让这只圆滚滚的大白兔如炮弹般射了出去,随即轰的一声撞在了张沃梅的脸上,张沃梅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撞趴。

白玉灵兔亮出洁白的大门牙,凶猛地对着那个泼辣的女人进攻,它如同啄木鸟般撞击张沃梅的脸,磕出了满脸的血。

与此同时,听到“癌症”的颜虹玉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揪着她头发的张玉兰,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她笑得那么用力,几乎连眼泪都要流了出来,然后颜虹玉伸手握住张玉兰的手腕,她的手如钳子般牢牢禁锢住面前的女人,在张玉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颜虹玉对这着这个女人来了一个过肩摔。

一百斤的身体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埃。张鱼翠看着同时被放倒的大姐和二姐,双腿一软,几乎要瘫软在地。

颜虹玉看着被自己甩出去的张玉兰,心中浮上一层恍惚,她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双布满茧的手。脸上的一滴泪砸到掌心,碎成一片。

在那一瞬间,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个被甩在地上,被人辱骂,任人欺凌的女人融到这滴泪中,缓缓碎开,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新生的灵魂。

原来,这就是力量吗?

颜虹玉抬起脸,望着天上耀眼的太阳,表情似哭非笑,她喃喃道:“哈,癌症?”

“癌症?!哈哈哈,这是报应啊,老天有眼啊,张建同那个狗东西就该得这个病!”颜虹玉一边笑一边哭,声音破了音,透出一股凄厉,她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走到张玉兰的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颜虹玉吃了养生丹后手劲极大,这一抓几乎要把张玉兰的头皮扯下来,张玉兰看着神情癫狂的颜虹玉,嘴皮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么久积攒的怨气和绝望全部炸开,颜虹玉觉得心中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烧,烧得她所有冷掉的血全部沸腾起来。

“你抓我头发?你们张家人怎么这么喜欢抓我头发?我嫁进你们张家,吃了多少苦,张建同那个人渣不干活,我做牛做马养他,把他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凭什么啊?!他那个人渣活着就是浪费资源?!”颜虹玉的泪顺着下颌流下,她把张玉兰整个人都提起来,张玉兰害怕地拍打颜虹玉,可是颜虹玉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都牢牢地握住。

“我是扫把星?我给你们张家过了病气?”颜虹玉拽着张玉兰的头发,把她狠狠往山边拖,张玉兰看着山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面色灰白地拼命摇头。

“我要是扫把星,我现在就把你们三个从山上一个一个扔下去!你们张家人都是垃圾!我要是扫把,我就替天行道,把你们这些垃圾一个一个全部扫下山,通通摔死好了!”颜虹玉骂到全身颤抖,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把张玉兰狠狠甩到一旁,用狠戾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张家三姐妹,看着那三个女人脸上恐惧的表情。

两年了,她在这个张家活得猪狗不如,像个畜牲一样活了整整两年了。她从前那么努力地去讨好张家的每一个人,结果换来的是什么?张建同对她非打即骂,张家的三个小姑子还能对她的脸啐一口痰。

原来张家这群人也会有害怕的一天吗?

颜虹玉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而后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哑的笑声在山上显得十分诡异,张玉兰害怕地颤抖着,不明白颜虹玉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好啊,去医院,我当然要去医院。”颜虹玉将脸抬了起来,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却冰冷得吓人,“你们不是让我去伺候他吗,那我就要好好地伺候,把他给我的‘好’通通还给他,也不枉夫妻一场,你们说是不是啊?”

颜虹玉慢慢走到张沃梅的身边,细细地看着张沃梅脸上的血痕,她的脸上却是白玉灵兔咬出来的疤痕,颜虹玉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张建同打的时候,她半张脸肿得和馒头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消下来,张沃梅那天正好来见张建同,看到她这样的惨样后,张沃梅刻薄地翻了个白眼,凉凉道:“建同啊,都丑成这样了,就让她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颜虹玉低头,深深地看着张沃梅,看着这个女人的眼里的恐惧和无措,她轻声道:“你好丑呀。”

眼睫轻轻垂下,颜虹玉垂眸抱起了白玉灵兔,她站起身来,俯身着倒在地上的张家三姐妹,“走啊,我们去‘好好’照顾建国。”颜虹玉一字一顿道。

张家三姐妹互相搀扶着为颜虹玉带路,颜虹玉抱着白玉灵兔坐出租车到了医院。

下车时,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抬头看着市医院的建筑,颜虹玉对这个医院很熟悉,她曾经被打得满头是血时,也是被人送到这家医院。

她那个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绝望,害怕,仇恨,心存死志?像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的点滴慢慢落下,她曾经觉得自己的生命和精神气也跟着点滴慢慢降下。

这些全部都是张家人给他的。

无论是张建同,张国平,还是张家三姐妹,全部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