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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有喜(417)

顾如风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他对莫心谈不上多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他跟她门当户对,符合一切豪门婚姻中的利益关系,所以他娶她,她嫁他,他是没什么太大看法的。

她当初拿着B超单告诉他,说是他的孩子,他当时只皱了下眉头,连因果都没有问,就说了句那就结婚吧。

……

想到这,他回神,淡淡的:“嗯,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莫心听他这口吻是要挂电话,忙急着叫住他的名字,“如风…”

“怎么了?”

“你…在哪里?”

顾如风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没有骗她,“在盛都,兰芝缠着要过来,她对熙修不死心,我怕她想不开,就过来了。”

莫心心脏揪了一把,好久才噢了一声,“那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吃饭,我跟宝宝在家等你。”

“嗯。”

电话挂断,莫心就抱着枕头哭了。

这是她要的婚姻,她千方百计靠算计得到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走进他的心。

他对她,没什么不好,也没有特别的好。

相敬如宾,他按时上下班,每晚都会回来,如果不回来他会打电话告诉她,他不会回来。

他做到了丈夫该做的一切,可偏偏少了夫妻之间的缱绻温情。

本来就是不冷不热的婚姻,现在慕照回来了…她的婚姻还能维持多久呢?

想到这,莫心就酸涩的苦笑了一下。

……

**

两日后,厉北城押着扶桑出现在唐砚工作室。

许久不见,唐砚见到他,依然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扶桑五官偏邪气,骨子里透着阴柔,看人的眼睛却比孩子还要童真。

不过,他的做派,却十分爷们。

从进了他的工作室,就一脚踹翻了唐砚的办公桌,低咒的骂道:“唐砚,尼玛的有病吧?”

唐砚没搭腔,只摁了内线,让秘书迅速进来收拾并从新安排办公桌。

扶桑最烦他这种闷不吭声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耐心都快磨完了,“你特么的是哑了啊?给老子说话!”

唐砚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道:“嗯,你好好说话。”

扶桑摁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道:“行行行…,你有什么无耻的要求,现在说,过时不候。”

唐砚摸了摸鼻尖,看了眼厉北城,“厉少将,盛帅在隔壁办公室等您,烦请过去通知盛帅一声,一个小时后会诊。”

厉北城本来是看不起Gay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是相当佩服gay的勇气。

想当初,他被田心掰弯的时候,可是很遭他的兵和厉家老少爷们笑话的。

他痞气的勾勾唇,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还特别友情的给他们的门关关好。

……

厉北城走后,唐砚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他起身,就从鼻梁骨上拿掉眼镜。

☆、1016 男人目光邪痞:“女人能满足你的,我都能…”

他起身,就从鼻梁骨上拿掉眼镜。

这还是扶桑第一次见他不戴眼镜的样子,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这死男人不近视为什么还要戴眼镜了。

原来他不戴眼镜的时候,样子生的更硬气,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都冒着硬气的类型。

扶桑在大牢里,什么牛神马面没见过,但看到唐砚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这很不科学的。

扶桑不淡定了,人就从沙发上站起,看着面前俨然比他还高一个头的高大硬气的冷峻男人,虚张声势的道:“唐砚,你特么的别乱来啊?”

唐砚低眸瞧了他几秒,平静的嗯了一声,然后道:“怎么瘦了?”

这声音很平静,却莫名听的扶桑浑身都发酥,他怎么有一种被人宠溺的感觉。

妈妈的,受不了了。

他是直的,直的…不是弯的啊…

扶桑不淡定了,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又困的不行,没功夫陪你耗。”

唐砚看向他的眼,静了会儿,道:“想吃什么,给你弄。”

扶桑是真的又饿又困,他在大牢这几年,苦死了。

那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半年都见不到一点荤腥。

他很不客气的道:“老子要吃肉,快点的。”

唐砚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点了几道他记忆中扶桑爱吃的菜,“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希望十分钟到。”

这口吻霸道的甩爷们还要多两条街,扶桑那种被宠溺的感觉更浓烈了。

他被唐砚火灼灼的目光看的浑身难受,将脸瞥向一侧,到处看,目光落到一个相框…

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他跟他的在外国念书时的毕业照。

两人那时候还是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那照片拍的表情当然很自然,唐砚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但他不是啊,他笑的心花怒放,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目光从照片上收回,用一副不可以理喻的表情看着唐砚,愤愤的道:“你特么的,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干嘛非逮着老子不放啊?老子又不喜欢男人,老子很直,喜欢差(×)女人,好不好。”

他这话说完,唐砚的脸就沉了下去。

不过,他仍然用那副不咸不淡的目光紧紧的看着他,“女人能满足你的,我都能。女人不能的,我也能。为什么我就不可?”

扶桑邪气的对唐砚吹了一口气,道:“女人能让我差(×),你特么的只有眼,没有洞…”

“……”

“扶桑,既然出来了,就到我的工作室来上班吧。”

这话题跳的真快,扶桑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沙发上,四脚八叉的,毫无形象可言,“你特码的让老子来上班,多少钱一个月?”

“你想要,我的卡都是你的。”

扶桑直觉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脸都臭了起来,“呵?你卡里有多少钱?你就不怕我拿着你的钱包个十个八个女人陪我睡,每天恶心死你?”

闻言,唐砚眉头挑了挑:“你可以那么做,但我保证你见不明天的太阳,连同你那个死缓的妈还有你那个在京大读研究生的妹妹,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1017 他骚的每根汗毛都透着飘逸的香气

“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卧槽,唐砚…你特码的就是个疯子。变态…”

唐砚叹了口气,“或许吧,随你的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说完,送餐的人就到了。

饭菜摆好,来人就退了下去。

唐砚拿脚揣了他一下,“滚去吃,吃完了,干活。”

扶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被厉北城威胁不知多少次了。

大概中心思想就是给盛熙修那个√日王八蛋的老婆看病。

扶桑是真饿,看到茶几上摆着的全是自己爱吃的,就跟豺狼看到小白兔,连筷子都不拿了,就直接上手撕。

他最先拿的就是一只猪蹄膀,弄的满手都是油。

唐砚脸色一沉,看他的眼色极为嫌弃,不过没吭声。

他起身去他的办公桌上取了湿巾过来,扔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希望饭后,看到你手上或者是身上其他的地方有半点的油渍出现,否则我有办法把你弄过来,也就有的是办法折磨你…比如拔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他:“我记得你从前干净的连每根汗毛孔都透着飘逸的香气,怎么就弄成这副邋遢的鬼样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骂道:“你特么的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长了一张男人女人都爱的脸?

在国外的时候,基佬见到他就贼心不死,女人见他就想推到他;这到大牢里了,几乎每天都要受到狱友的信骚扰,他不邋遢一点,每天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