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的感觉很好,可以互相陷害,也可以互相依赖。
在我痛苦的时候给予帮助,在我快乐的时候陪同我一起快乐。
那种感觉太过于美好,可是在顺其自然的接受下,反而忘记了他的珍贵。直到现在,失去了,才觉得没有朋友的感觉好孤独。
我们成为朋友吧。你看,大家都不愿意靠近你,他们也不愿意靠近我。我们互相靠近好不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霍然起身离开了教室。
“你很让人恶心!”
这是他最后留下的话。
不过我不在意,我还是想交他这个朋友。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的人品够高尚,不似别人。
前世的我还算骨感,所以并未受过外人的侧目。可是现在,我拥有肥胖的身躯,众人就像是避毒虫一般躲避着我。
言语中不忘记说那么一句、二句的侮辱言辞。
除了家人以外,唯一的例外就是他了吧。
虽然他的目光很可怕,虽然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好人。
可是,我还是想要和他交朋友。那种最好最好的朋友。
第 18 章
温和温和的先生笑的好魅惑,飘飘然地走到我面前温柔地问:“你要朋友?”
我点点头。
“我们做朋友吧!”他说。
话说回来,先生也没对我的身材有什么偏见,但是……“不要。”我一口回绝
“啊?为什么!?”先生瞪大他那温和温和的大眼睛。
我冷笑,“你不就是想要我做奸细?当先生的没一个好东西。”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记恨先生的戒尺之仇。
我鼻孔朝天的哼哼一声,从先生身边走过去,离开教堂。
只是先生拉住了我的手,嘴角依旧扬着温和温和的弧度,只是眼中有的是冷酷。
“今天就讲到这里。”先生说。
他拉着我走出教堂,左转右折的走向凤华楼的方向,远远的就瞧见凉亭内有人对坐着下棋,旁边站有一位侍女,手握茶壶,不时给两位先生斟茶。
在下棋的两位有一人是姚先生,另一位我不认识。
先生坐在姚先生的旁边,姚先生看了我一眼,双眸重新会棋盘上,道:“绯秋啊,你爹要求我好好照顾你。”
意思是叫我在学业中不要给他们添乱。
这也就是为什么先生会对我比较严格,迟到了还要罚站的原因吗?“是。”我乖巧的向姚先生应是。
姚先生手拿白子儿,手持下巴,想了片刻后落在棋盘上,又道:“绯秋,你也知道你的身材不一般。”
对啊,胖的不一般。我在心里嘀咕,但是没敢说出来。
“以后开始有风先生会好好教导你,你要乖乖听话。”说着,姚先生又落下一棋子。
偷摸地皱起眉头,我斜眼看了风先生一眼,口中还是应了一声是。
姚先生手拿棋子,双眼看着棋盘发呆,片刻后转首看向我,笑了笑,手中的棋子也跟着抖了抖,“噔”地一下,落在棋盘上。
我看了一眼,惋惜地摇了摇头,“真可惜,在往下一点儿就好了。”小小声地说。
姚先生闻言一愣,说:“绯秋,还有课吧?”
我也不知道啊。可我还是对姚先生点了点头,就离去。
远远儿的,我听到姚先生与对面的先生议论的声音。
“那位学子真是天资聪颖啊。”不认识的人说。
“啊?是吗?”姚先生说。
“是啊,你看看棋盘,如果你这棋子再往上下一招,我就必死无疑了。”
“啊,是真的!估计他是蒙的吧。”
“如果不是蒙的,他就是棋盘上的高手了。只是匆匆一瞥就能知道要下哪儿。”
姚先生傻笑,“是啊。”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想,我本来就是棋盘上的高手。
前世的老妈老大不小了还酷爱动画片,偏偏还让她看上了棋魂,然后逼着我学棋。
学啊学啊学啊学,让我学出瘾来了。不过自我学会下棋以来,就从未输过,这也算是某种天赋吧。
肚子饿了。我走向食堂的方向,忽然我的手腕被人握住了。
转身,是风先生。
“做什么?”我问。
风先生还是展开温和温和的笑容,“你要去上课。”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只是普通学子一名,你还会这样“特别关照”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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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只是普通学子一名,你还会“特别关照”我吗?”
风先生放开了握住我手腕的手,温和温和的笑容敛下,半晌后,他以认真的表情摇了摇头。
我轻笑,“如果我只是普通学子一名,你还会靠近我吗?”
他还是摇了摇头。
我点头,“这就好了,你就把我当成普通学子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听姚先生的吩咐而好好照顾我?我也嫌烦。”
他一愣,“烦?你说,我的照顾是烦?”
我笑的更欢了,抬手拖住他的下巴,靠近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呵气。
他奶奶的,这身子竟横着长,不往高处来,害我调戏人也只能踮着脚尖儿。
“风先生,您不认为您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人吗?而且您还是凤华书院的先生,想必家财也不在少数,这样的您,一定会有许多人倾慕于你吧?”
他沉默。
我继续:“风先生,如果您对我“特别关照”,您那成千上万的仰慕者怕是把我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腌成肉干儿享用。我不想徒热麻烦。”说着,我还不忘捏了捏风先生的纤腰。
即使是被我调戏着,风先生不显出不悦地神色,唇角扬起温和温和的笑容,谦虚的说:“不敢当,我不认为我有那种魅力。”
我心里一抖,我发现风先生温和温和地笑时,总没好事发生。
嘴角虽然依旧扬有笑容,可我还是远离了风先生,踮起的脚尖儿放平,脚步一下一下的向后退。
啪嗒啪嗒,我踹在怀里的油饼一个个的向下掉。
风先生笑的更温和了。
“早上没来得及用膳?”他说。
“啊,嗯。”我应声。
他向我靠近一步,“我可以不管你。”
我向后退两步,“我求之不得。”你不管我。
他继续向我靠近几步,“好啊,那我就秉公处理好了。”
我向后退数步,“嗯。”你要秉公处理什么?
他笑的好温柔,向我跨的步子也越来越快,忽然发现一抹贼光自他眼中闪过,“东班的同学早上如未按时醒来,就没资格用膳,就是有人给,那也是违规。”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不会吧?”
“没有什么不会。你要知道,你现在私藏饼干也是不被允许的,我身为这里的先生,自是要好好教导你。”
我张大嘴,“你说过不管我的。”
他笑的恶劣,“我是要好好照顾你,不过你自己说不需要的。所以,我只能秉公处理。”
我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还是不停朝我靠近,我还是不停向后走。
“咚”一声,脑袋一阵晕眩。
我晕乎乎地转了一个圈圈儿,向后看了一眼……
原来我的后脑勺与大树亲密接触了。
有些疼……眨了眨眼皮儿,闭上。
躺倒在地,然后再煽动两下睫毛。
只能说我这世的身体太好了,我身体半点儿异样感也没有。
四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左蹦蹦右跳跳。看看,我摔了一下照样能蹦能跳。
抬头,还是看到了碍眼的温和温和先生。
他双手环胸温和温和地看着我,说:“身体不错嘛。”
额,是啊,是挺不错。
他走到我面前,我退到树旁,手摸了摸与我亲密接触的树,它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