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天生的贵公子,从小到大被人服饰惯的连最基本的衣裳都不会脱。
最后他嫌烦的嘶嘶两声,撕掉了衣裳,光溜着身体爬进棉被里去了。
冷飕飕的夜风打窗口进入。
我去关窗,他说:“空气不好。”
手指僵在半空中,最终我还是把关起的窗户重新开启。
他这是在报复我,报复我调戏他。不过,这算是很轻的惩罚了。
夜晚,凌公子依旧睡我的垫子我的被子,我缩在床头上睁开大大的眼睛琢磨着手上的衣裳。
他适才扔给我衣裳,就是让我琢磨好,明儿个怎么给他穿上。
忍受着夜晚的沁凉,心中侥幸地想着,幸好现在是盛夏,不会很冷。
不知不觉,我把手中的衣裳做成被子,进入了梦想。
隔日起床,我发现凌公子喜欢赖床,又不敢贸然叫醒他。
又想起昨儿个王大婶儿说的话。如未按时收整房间,等会儿仆役过来检查时,会被处罚。
我走到凌公子身旁,摇晃了下他。“凌公子,起床了。”
“滚。”阖着眼的凌公子一把排开我的手,继续睡。
我不死心地继续摇晃他,“公子,起床了。”
扑簌簌,某种药粉喷到我身上,全身奇痒无比。
我躺倒在地,大大声地呻吟,此时鸡鸣声已响起。
说心里不怨是假的,不过我看凌公子到是挺畏惧风先生的,我以着侥幸的心里大大声地嚷嚷:
“风先生来了!”
沙沙两声,凌公子掀开被子,露出了颀长而雪白的身子,他的双眼还是朦胧一片。
我张大嘴,简直不敢置信到身子的痒痒都忘记了。
他眨眨眼,瞥了我一眼,然后倒头继续睡回笼觉。
我说:“凌公子,风先生要你去扫院落。”
“你去扫。”他理所当然的命令。
我挠了挠手背,“凌公子,我痒痒。”
他又掀开被子,起身,“更衣。”理所当然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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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我囧着脸,走回我的床上拿起衣裳,又走到他面前。
颤着手为他穿上,身体痒的要命,我的手也抖的要命,不规矩的动来动去,奋斗了N久,也没能帮他把衣裳套上去。
在我的肥手一不小心碰触到了他胸前的红梅下,他阴鸷地瞪看我。
我张大嘴,双目含泪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痒,你给我下药。”衣裳掉落在地,脚步向后退两下,闲置的双手下意识地档在命根子前。
他皱起眉头,也没说什么。
捡起衣裳左看看,右看看,瞥了我一眼,说了句:“废物。”后随便披在身上,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儿又回来,“你,一会儿去扫院落。”说着扬了扬衣袖。
我不痒了……
眼睁睁地看他离去,我叹了口气,把我的垫子被子物归原主后,叠被子。
出去打水,还未入水房,就瞧见一位天仙似的美人儿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为凌公子摆摆衣裳,后把秀娟浸湿后为凌公子擦拭脸颊……
服饰得凌公子舒服地闭上残暴的双瞳,稍后美女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地贴到凌公子身上,用着令人骨头酥麻的声音道:“月隐,我爱你。”
只见下一瞬间美人儿没形象地跌倒在地,是凌月隐推倒的。
他不见有任何歉然,看也不看跌倒在地的美人儿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水房。
中途他与我错身而过。
我走进水房,看着美女含泪的双瞳,怜香惜玉地对她伸出了手,她一把拍开,厌恶地说:“现在的癞蛤蟆越来越恶心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竟敢调戏本姑娘!”
说着美女起身走开了。
我估计他是把对凌月隐的怨转嫁到我身上来了。
叹了口气,我任命地打水,匆匆洗漱了一番后,开始整理屋子。
没多久仆役过来检查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后离开了。
深吸一口气,去食堂,人很多。王大婶儿瞧见我按时去吃早饭,笑吟吟的在我的餐食中放了好多的肉块,引来诸多人嫉恨的目光。
我得意的在王大婶儿脸颊上啵一下,让众人从凳上跌倒在地。
满足地吃过早餐后,我满足地拍了拍肚皮,才走出了食堂,便被一仆役拦截了住。
“风先生命你扫一个月的院落。”仆役说。
我一愣,这才想起风先生也命令过我。这样说来,我与凌月隐同时被处罚扫院子?
仆役说着,递给我一个长长的扫帚。
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说:“我要上课。”
仆役回我一个大大又开怀的笑容:“等扫完了再上。”
哀怨地接过仆役手中的扫早,我走向“彩书轩”前大大的院落。
拿着扫早扫啊扫啊扫,来来往往有许多学子向我的方向瞟,投以鄙视的目光。
每每我会瞪回去,结果让我瞪到一双熟悉的眸子。
是紫曦。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摇摇手中纸扇,与玉生并肩走进教堂。
他是,真的当作不认识我。他是,真的认为有我这个哥哥而感到可耻。
双手无意识地挥动手中扫早,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低落地面。
抬头,阳光依旧毒辣。
向前瞟,让我瞪凸了一双眼珠子。
那,那个不是凌月隐吗?他不上课吗?
第 26 章
凌月隐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椅上,前面有张桌子,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糕点,及无数盘的水果。他左边儿有位穿着高贵的少女把削好切成块的苹果放到他的唇边,待他享用,右边身着粉装少女手拿玉扇为他扇风去火,后边儿有位身着蓝衫的少女双手握着遮阳伞,为他遮阳……
他,过着帝王般的生活。
这样的他为什么要我做他的仆人?就算不是我,抢着为他服务的人可是多的去了。
心中虽有不甘,我还是乖乖的握着扫帚扫过来扫过去。
不过夏日的院落是在没多少东西可以扫,我晃悠晃悠,晃悠到了凤华楼的院落。
远远儿的,凉亭内有人朝我招招手。
我拿着扫帚左看看、又看看的,最后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高声问道:“我?”
凉亭内的人点了点头。
我一边儿慢吞吞地扫地,一边儿朝亭内人走去。也不见被我怠慢的人恼,只是安静的看着我缓慢的动作。
扫过去,凉亭的石桌上有着棋盘,的上下两头摆放着放有黑白子儿的框框。
“坐下来。”亭内人说。
只是语音很是清浅,展现在脸上的也是慈祥的笑容,可在一言一语中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威严感。
想来此人天生是个王者。他跟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半百老人。昨儿个在同样的地方与姚先生一同下棋的老先生。
我依言坐到他的对面,仔细端详着他的容貌,与他对视着。他很美,细看能看出年轻时毕竟是个美人儿,也感觉他的容貌特别熟悉。
在哪儿见过呢?啊,对了,他的眼睛跟凌月隐的很像,只是少了他眸中的暴戾,多的是一分祥和。
我说:“老先生好。”
老先生笑笑,对我道:“很少有人能与我直视。”
“哈哈。”我干笑两声。
“你会下棋?”老先生问。
我谦虚道:“会点儿。”
“下一盘如何?”
“好啊。”
撇开手中的扫帚,我与先生各自握起棋子儿。最后是执起黑子儿的老先生先下。
同在棋盘上厮杀,我感觉老先上老归老,下棋可不含糊。
打来打去,最终落个平手。
虽然平手,可是如果在现代赢的就是我了。毕竟古代并没有贴目这种说法,只能是平局。毕竟怎么说也是显出的黑子儿比较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