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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离(6)

“倒是飞哥,你说他是你的人,你们……不会真的做过了吧?”黎燕好奇地询问。

“……你说呢?”

“俩男人真能做?”

“你要看?”

“我,无所谓……”黎燕的声音瞬间变得闷闷的。

沈飞轻笑出声,道:“施若风,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主人!背叛主人的后果有什么下场。”语落,沈飞把施若风的身子甩到了床上。

施若风忍着彻骨的痛,从床上滚到地下,“砰”地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不顾疼,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走出这个房间,却在身后一把被沈飞抱住。

沈飞从后捏住施若风的下巴,以着阴冷的口气,问:“你跑什么?”

施若风颤抖着身子,拼命挣扎,他以着傻眼的声音嚷着:“有人有人有人……”已经够难看了,他不想再难看下去……更何况是在同班的同学面前。

沈飞狠狠地甩了施若风一个耳光,施若风的身子软绵绵地,均靠着沈飞双臂的支撑,才没倒地,再一次,沈飞把施若风的身子甩上了床。

施若风想要翻身,沈飞却在他的肚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这一拳瞬间抽干了施若风身上残留的力气。

沈飞撕乱施若风的衣裳,一只手游走于他的身上,轻轻地触摸。

施若风说“不要不要”,一句比一句虚弱,面色呈现暗黑色,被红所侵染的唇的底色是青紫。

沈飞说:“最先明明说着不要,可是到了往后你还不是嚷着要要要?口不对心。”

近半年的调教,哪怕是施若风不想承认,可却也让他的身体敏感无比。

轻微的碰触,施若风的乳 头挺了起来,轻轻的触摸,施若风的下体硬了起来,在外人的旁观下,身体的反映更为直接,感受到的刺激更为浓厚。

施若风的泪水流干,已经空茫了,他的嘴唇干涩,哪怕是受到了最大的自己,却也发不出声音了。

沈飞在他的身上肆虐,施若风的凤眸始终大睁,却没有焦距。

沈飞褪下施若风仅穿在身上的裤子,进入了他的身。

撕裂的痛楚后便是缓缓流出的血液,它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黎燕说:“没想到,那地方还真能进得去那么大的东西。”

沈飞在施若风的身上肆虐着,额头上冒出细微的汗,不回话。

这一场情事维持了久久,这世间施若风昏迷过数次,却在沈飞的暴力下打醒,之后双眼迷蒙了……

沈飞说:“不许睡,再睡我就割了你父亲的耳朵,先是一只……”

沈飞又说了什么,施若风再也听不到了,他只知道他不能睡,因为沈飞不允许,他便不能睡……否则,会让自己更累,也会累了自己的父亲。

空茫的目光定格在洁白的天花板上,身上的暴行似乎没有终结日。

这一次,从头到尾施若风没有呻吟出声,算是留住了最后的尊严,而沈飞则是因为施若风没有发出呻吟,而暗自恼怒。

时过,黎燕说:“我饿了。”

这一句,简简单单地打断了沈飞的暴行,他在施若风的身体内发泄过后,晃了晃施若风。

半晌后,施若风模糊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沈飞说:“去煮饭,听到了没有。”

施若风从床上起身,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倒在床上,滚了两圈儿,再一次掉落在地上,样子及其凄惨。

黎燕嘲笑出声,而沈飞则是理了理微微显出皱褶的衣裳,下床,搂住黎燕的纤腰,走出施若风的房间。

施若风以着带有恨意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口,一手伸到床上,握住被褥,忍着痛站了起来,以着颠簸的步子走入浴室,以着冷水清洗了一下脏污了的身子。

前二百个日子是梦魇,那么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生不如死……

施若风透过浴镜看着镜中倒映着的自己。

清冷的水自他的发上不断地洒落,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他的嘴唇,唇瓣上的血依旧流不止……透明的液体被染上了红色……

病态的面容,虚弱的姿态,含恨的眸,被谁淋湿的瘦弱模样……“砰”一声,施若风一手打在浴镜上,浴镜破碎,玻璃碎片一片片地刺入施若风的手、腕、小腿、脚……

施若风喃喃着说:“我不奢望这一切的梦魇有个尽头,只希望……我的恨可以有尽头。”没了恨,他便不会伤心……没了恨,他便可以放宽心。

施若风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体上的水珠,连着血也一起擦掉……只是,它们会不断地从施若风的身体上冒出,似乎要流干为止。

房外传入沈飞催促的声音,偶尔传来黎燕喊“饿”的语句。

施若风从衣柜中随手拿出一件黑衣穿在身上,这种颜色……染上血也看不出来。

施若风走出房间,在沈飞冷眼黎燕讥讽的注视下走入厨房,双手速度地从冰箱里拿出菜,洗洗切切。

隐约中,从客厅的方向传来黎燕的抱怨声,她说:“他做的东西可以吃吗?”

沈飞说:“还好。”

“……可是,我不喜欢他。”黎燕厌恶地说。

沈飞沉默。

当施若风做好了菜肴,送入饭厅摆好饭桌后,黎燕才与沈飞一同走入饭厅,沈飞依旧绅士地为对方拉开椅子。

两人坐在椅上慢慢享用晚餐,忽然,黎燕以着研究的目光看施若风,沈飞问:“怎么了?”

黎燕说:“嗯,没什么……只是,好浓的血腥味儿。”随后,把手中的筷子扔到桌上,皱着眉头问:“你有没有洗干净。”

施若风一愣,头低下,说不出话来。

沈飞看向施若风,说:“施若风,把这里收拾干净。”之后,偏首,看向黎燕,道:“我们出去吃。”语毕,从餐桌上起身,搂着黎燕的腰,走了出去。

两人走了,独留下施若风一人。

施若风忽然感到很寂寞,他……想起了家人。

人到伤心时,最先想起了的便是最亲的人……他,只剩下家人了。

颤抖着手,施若风走到话机旁想要给母亲打电话,却又怕让母亲担心,最终作罢……不知多少次,多少个幽静的夜,施若风拿起电话,却始终没有按下一个数字键。

施若风一手捂着嘴,把电话转到与父亲同住的房子。

电话的铃声不断,可是对方无人接听……无论时间如何过,对面就是无人接听。

施若风的心立刻沉了下来,可是又想到父亲失去了舌头,不会说话自然就不会接电话……可是,铃声响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不接?

施若风看向客厅里挂着的表,指针指向八,还不算太晚。

犹豫了一下,施若风怀着一颗揣测的心一步步地走向门口的方向……

推开门,施若风的心急促且不安,他并未穿上鞋子便直接跑出房子,坐上电梯,走出这栋楼,走出这个小区。

冬日的天空飘着细细的雪,夜,所多的店均开着门,发出各色的灯色,极其耀眼。

街道上的行人以着诡异的目光看着施若风,回头率百分百。

施若风赤 裸裸的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一步步地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

那里是落成最为落魄的街道,是一间租用的小平方。

施若风走了几个小时,才走到那个地方……那间房子此刻亮着灯。

施若风加快脚步走了进去,推开门……门并未锁……

当他打开门,那一瞬间映入他眼中的的血腥,让他的身子颠簸,差点儿昏倒。

他的父亲年迈的脸上有着痛苦,他的四处围绕了无数的黑衣人,对着他的父亲拳打脚踢。

有人说:“这样教训这老家伙,飞哥应该满意了吧?”

另一个人接话:“听说都是飞哥那小男宠不听话,连累了这个人。”

“你不知道,这个人赌博把孩子输给了飞哥……”

众人边踢着施若风的父亲,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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