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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猫鼠)移情作用(8)

作者: 阿筠KD 阅读记录

几个家丁不敢怠慢,忙朝着那白衣人冲过去,展熊飞看着不由担心,正待起身去解围,便见那白衣人挑眉一笑,高声道:“你这人好不懂事,自己坐着,却要别人上来卖命!对着这么几个软脚蟹,爷要是拔刀,倒堕了爷的声名!”

言罢他手一扬,将刀高高抛起,轻轻一个后仰躲过了那家丁毫无章法可言的拳头,抬脚就把人踹到了一边,随后闪过后一个扑上来的,那人扑了个空,刚要回身再打,就见白衣人背后长了眼睛也似的一脚过来,踹的他径自咕噜噜滚下楼梯,几个呼吸间,几个家丁就打的倒成一片。

展熊飞几乎看呆了眼,这白衣公子好俊的功夫,揍人的间隙,居然还有空看过来跟他对视了一眼,他瞧着这人狂傲的笑容,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给他勾上了一层金边,映在展熊飞的心里,恰似有石子投进湖面,激荡起不知道几圈涟漪。

那一瞬间同时映刻进展熊飞和展昭心里,他分不清自己是展昭还是展熊飞,也分不清那个站在那里张狂而笑的白衣公子是白玉堂还是白泽琰,他转脸看过来的那一眼,仿佛是白玉堂的灵魂裹在白泽琰的躯壳里,让展昭觉得惊心动魄。

展昭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专业演员不该犯的错误,他出戏了,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想要站起来去白玉堂身边跟他并肩而笑。

幸好包拯及时地吼了一声:“卡!!”

——伴随着道具刀掉落下来的哐当一声和白玉堂一声变了音的惨叫,将展昭顺利里拽回了现实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开始有剧中剧啦

我写这个写的还蛮痛苦的,因为我看七五原著其实已经是大概七八年以前的事情,很多细节都忘光了,又实在不敢再看一遍——因为后面有大杀器冲霄楼,姑娘们都懂的(大哭

所以只好半编半写

不过他们也不是在拍七侠五义!他们在拍猫鼠耽美剧!作者是丁月华那个!(拼命给自己找借口

今天也是愉快产出的一天!

我想要评论!想求勾搭!想要一起萌猫鼠的亲友!(疯狂明示

PS:另外剧里的五爷是拿刀的,我其实一直都觉得比起翩若惊鸿的剑,刀更适合五爷的性格,事实上原著里我没记错的话五爷是刀剑都使得,刀更厉害一点。所以这里设定就是雁翎刀,就是类似唐刀那种细长的刀,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百度,很好看。

第7章 第 7 章

比展昭的脑子动起来更快的是他的身体。

别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展昭已经豁然而起,仓促间带倒了椅子。就见他长腿一跨,几步迈过了两个还倒在地上没来得及起来的饰演家丁的群演,然后走到白玉堂面前搀住他,焦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活像他排练过几万遍似的,某种微妙的气场蔓延开来,瞬间镇住了想要鼓掌叫好的武指、正打算冲上来看弟弟的蒋平和准备爬起来的群众演员一二三四,使得整个片场全部人的动作都迷之停滞了一秒。

白玉堂对此毫无所觉,他龇牙咧嘴地靠在展昭身上,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全部重量交给展昭,一边吸着气说:“腿抽筋了,好疼好疼!”一边还转头去找群演,强撑着笑问人家:“我刚刚是不是真打到您了?没事吧?”

动作戏有个磕磕碰碰是正常,群演们都非常客气地说没事。

打戏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莫过于此,打好了配合后期的镜头剪辑,堪称帅的惊天动地,播出去以后必然实力圈粉。但伴随着打戏而来的各种伤痛也实在让人头疼,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剧里也太近,白玉堂刚刚踢人的时候因为生怕真的踹到群演太过拿捏力道,抽筋抽的不要太惨烈,能憋到包拯喊卡以后才开始嚎,足以证明五爷是真的敬业。

展昭又气又心疼,说不出埋怨的话,只好扶着他靠在后面的栏杆上,自然而然地弯下腰给他捏小腿。

这一组打斗镜头其实是白玉堂把刀扔起来,然后几秒内就打趴下周围一群人,再伸手把刀接住,目的是凸显一下白泽琰确实武功高强这个人设,以及耍帅。包拯安排好了扔刀的工作人员,打算再补几个打斗的近景镜头和接刀的镜头,一转头就看见白玉堂和展昭现在的状态,于是疯狂给摄影打手势:“录下来都录下来,回头可以当花絮宣传。”

蒋平本来是要冲上前来关爱弟弟的,奈何被展昭动作太快,眼看着已经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只好对着棚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回头对徐庆说:“得,我看是没我什么事儿了。”

被徐庆回以一个耿直的表情:“老四,回头大哥来了听见你这么说,非削你不可。”

白玉堂被展昭揉了半天小腿,好半天才缓过来那股疼劲儿,抬头一看就发现周围一群人全都神情微妙,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跟展昭的姿势是挺暧昧,赶紧掩饰性地踢踢展昭:“没事了不疼了,继续拍戏吧。”

展昭不放心地追问一遍:“真的不疼了?”

“真的。”

确认他真的没事了,展昭才放开他,一抬头同样看到了一圈儿微妙的眼神,瞬间觉得脸有点儿发烫。

还是包拯解了围,他见白玉堂没事了,赶紧安排剩余的镜头。经费有限,时间紧任务重,再加上特殊的拍摄方式,所有人都要抢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停。

剧里的展熊飞还呆呆坐着看的时候,白衣人已经收拾完了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家丁,两步走过去,谁也没看清他怎么动作的,只见他手臂轻轻巧巧地一动,那把刀就已出鞘架在了苗员外脖子上,只听他冷笑一声,道:“你倒是说说,爷的斤两,够不够管你的事?”

苗员外早被逼近眼前的三尺青锋吓的几乎尿了裤子,结结巴巴地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白衣人闻言更是冷笑不已,牙尖嘴利地挖苦道:“仗势欺人倒是在行,怎的如今这般窝囊起来?”

言罢手一抖,将刀收了回来,回手入怀里掏出个锦缎绣白鼠的荷包来,对那陈老儿道:“借据拿出来,爷今儿既遇见了这事,索性管到底,钱也替你平了罢。”又转头吩咐店小二:”拿你们店里的戥子来。”

刚刚战战兢兢缩在一边的陈老儿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对着白衣人纳头便拜:“恩人!恩人这是救了小老儿和孙女儿的姓名!还请恩公受我一拜才是!”又忙取了借据出来双手奉上。

白衣人只随便地一摆手:“聒噪!快起来才是,你这年纪莫要拜我,这不是凭白折了我的寿数?”

陈老儿被他这话一说,吓得不敢再拜,和孙女儿一起缩在一边,看他用店家的戥子平了五两纹银丢给那苗员外,然后将借据一把扯碎了,又道:“姓苗的,爷劝你莫要打着爷走了再去欺压这爷孙俩的主意,让爷知道,一刀剁碎了你!”

苗员外连连称不敢。

陈老儿又扑上去,连连打躬作揖:“还请恩人留个名号下来才是,小老儿和孙女儿愿替恩人供个长生牌位,日日祈祷恩人长命百岁。”

白衣人管完了不平之事,自个儿找了个座位坐下,吆喝小二道:“上好酒!”听罢陈老儿所言,哈哈一笑,道:“老人家不必这般客气,在下姓白,江湖上人称锦毛鼠白泽琰的就是,长生牌位就不必了,来,您请坐下说话。”

原来这个人就是江湖上这几年声名鹊起的那个锦毛鼠白泽琰。

展昭在这场戏里,几乎从头到尾只需要坐在旁边喝酒,他看着那几个群演和白玉堂搭戏搭的风生水起,居然有些微妙的羡慕情绪在心底翻腾起来。他注视面前几步远的那个白色身影,属于角色展熊飞的情绪和属于演员展昭的情绪交织缠绕,让他神色莫名复杂。

他惶恐地发现自己陷入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里,这种感受在他之前的演艺生涯中还从未出现过:那是一种自己既入不了戏也出不了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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