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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倾听你(32)

作者: 鱼村暮火 阅读记录

他的呼吸声有点重,脸上也有喝过酒的痕迹,陈舒望有点确定他今晚应该是喝了酒,才会这么反常。

陈舒望是脱光了衣服才泡澡的,此刻正露着白皙的肩膀和好看的脖颈,细腻的皮肤如出水芙蓉,潮红又迷人。

她有时候不注意,手机动几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身体暴露在他面前,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有时候只是一幕却也充满巨大的诱惑力。

周霁摁了摁头,被她折磨的头更痛了。

“酒喝多了容易头痛。”

看在他默默为她准备了车的这事上,她也应该感谢他,陈舒望放软了声音说话,语气听起来温和软语,还有关切。

说完,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又嗯阿嗯呀的加了几句有的没的。

周霁听了,过了一会才说:“被沈闻臣那小子灌了几杯,向君韬也来凑热闹,最后都让邵衍喝了。”

陈舒望还记得他说的这三个人,当初见他们关系特别好,应该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陈舒望打了个喷嚏,摁了摁鼻子说:“你怎么不灌沈闻臣,你先把他灌醉了他就不能灌你了。”

他有些慵懒的说:“我懒得灌他,他醉了还要找人把他抬回去,费劲。”

陈舒望觉得今晚的周霁莫名有点可爱,不像平时板着脸不说话,强势要让人依从。

“你是不是感冒了?”他忽然问。

陈舒望小小唔了一声:“嗯,有点受凉,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雾州在下雨?”

“今天下了,明天可能会晴。”

“多穿点,别再着凉了。”

陈舒望呆滞了,今晚的他太奇怪了,是不是所有人一喝酒都会和平时不太一样,明天他要是酒醒了还会不会记得现在说的话。

应该会不记得了吧,不是说喝醉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安静了一会后,空气中有种视频连接的距离感。

周霁看了一会她,低沉黯哑的说:“有没有想我。”

陈舒望窘迫:“有一点。”

反正他喝醉了,明天醒了也不会知道她说了什么。

说完,又觉得别扭。

其实,她每次坐在他的车里会不知不觉想到他,但是只是掩藏在心底,并不深。

“我很想你。”

陈舒望正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却突然听见他温柔,低醇,饱含深情的这句话,一下子呆住不知道说什么了。

耳朵没来由的烧的通红,心里一时翻江倒海,什么情况,她完全接受不住他突然而至的深情。

“为什么想我,你喜欢我?”

陈舒望压住羞耻心哆哆嗦嗦的问。

“不知道。”他说

陈舒望心里落了一大块石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不喜欢,终于套出你的话了。”

周霁突然认真看了她许久,陈舒望收起笑容也敢于和他对视,一点也不怕今晚的他。

半晌,他突然说:“那天早上醒来看着你在我怀里睡着,拉着我的手,就觉得可能是喜欢你的。”

他的话就像冰天雪地里可以融化的温度,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一时间呼吸压抑,五味陈杂。

陈舒望不敢看他,焦急的把视频挂了,把手机放在一旁,她的身体已经到了不用泡澡也在发热的程度。

他的话这样的莽撞,惊心动魄,来势汹汹,又不清不楚。

但是就是今晚,他的举动却变成了陈舒望独自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第28章 gayclub

十一月份的天透着习习凉意,裹上外套身体发暖刚刚好,是体感温度最舒服的时刻。

陈舒望今天要去车站接简加喜,因为司机前一天已经回家看老婆孩子去了,陈舒望只好委托许然帮忙开车,好在许然说他要去接个朋友,刚好都顺路。

简加喜的动车还没到站,陈舒望坐在车里吃小馄饨,小馄饨很烫,但味道很鲜美,吃的她脸颊发烫,嘴唇发红。

许然用吸管吸着豆浆,旁边还放着一袋没动过的油条和一个豪华版的杂粮饼。

陈舒望找了个话题,开着玩笑说:“许然,你是来接哪个朋友,女性朋友?”

许然看了她一眼:“陆轶。”

陈舒望讶然:“陆轶怎么也来雾州了?”

许然损友般的笑了一下:“记者现在天天堵他家门,他根本不敢回家,经纪人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躲几天,等舆论过了再回去。”

没想到上次的舆论风波这么大,到现在还没停止。

陈舒望想了想,则是一脸羡慕:“真好,还是带薪休假。”

许然听了,淡定的咬了一口油条。

简加喜托着行李箱从动车站出来,陈舒望马上挥了挥手提示她,简加喜朝她稍安勿躁的举了举手里的眼镜,转身就跟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说话。

这个戴口罩和简加喜说话的男人就是来雾州躲记者的陆轶,他穿了一身的黑,戴了帽子,无比的低调。

陈舒望在远处完全没认出来是陆轶,还以为简加喜春心大发把男人都带来了。

等简加喜他们走来,陈舒望刚想问她什么情况,简加喜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说:“陆轶。”

陈舒望一时没听清楚,反问她:“谁是陆轶?”

旁边的陆轶突然摘了口罩,走到陈舒望面前说:“谁是陆轶?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陈舒望一看摘了口罩的陆轶终于反应过来,咳了一下,马上笑嘻嘻的缓解气氛说:“哈,我没忘,刚才是故意跟你开玩笑的。”

陆轶瞥了她一眼,一脸不信。

许然在车上鸣了喇叭,招了招手让他们上车。

陈舒望帮忙把简加喜的行李抬到后备箱,结果抬了两三次没抬上,旁边的陆轶看不下去,动手帮忙一把。

四个人一辆车刚好坐下,陆轶和许然坐在前面,她和简加喜坐在后座,还是由许然开车。。

“这车上什么味儿?”

简加喜是属狗鼻子的,一上车就闻到了香味。

陈舒望想起来问:“你们吃了没有,没吃前面还有油条和巨无霸杂粮饼。”

简加喜首先举手说:“我要吃杂粮饼。”

许然转头说:“想得美。”然后扔了一袋油条给简加喜。

简加喜用拳头打了一下许然,鄙视的说:“你扔的有点水准好不好,沾我一手油。”

许然转头又说:“谁叫你想惦记我的饼。”

说完,回头发现陆轶已经把他的杂粮饼给吃了。

简加喜看了心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哈哈笑。

许然借机嘲讽了一下陆轶,陆轶听了毫无反应,过了一会把吃剩的饼又还给了他。

许然嫌弃的又丢给了简加喜。

简加喜正在慢吞慢咽的吃油条,看见许然扔过来的东西,嫌弃的“咦”了一声赶紧避开,吃剩的饼就这么掉在了地毯上。

陈舒望看不下去了,捡起来先搁在车门的空壳里,忍不住说:“你们这样有考虑过饼的感受吗,你们这是虐待。”

陆轶似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扯了下嘴角。

许然还在跟简加喜斗嘴,一个说你嘴巴这么大,河马也没你会吃,一个说你肚量这么小,金针菇都比不上。

简加喜不乐意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张嘴,竟然被许然说成河马,简直想揍他!

许然也气到了,她竟然把他比作金针菇,她知道个啥球!

车上俩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互不让谁,陈舒望听的脑袋晕乎乎,大声喊:“停车!”

许然一踩油门,车稳稳停了下来。

陈舒望看着俩人说:“要不然你们下车打一架在上来?”

陆轶插上一句:“我同意。”

许然和简加喜异口同声“切”了一声,互端着一张脸,各自不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两队各自去房间放行李。

酒店已经被剧组包下,所以陈舒望要和简加喜睡一间,不过酒店的床很宽很大,睡她们两个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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