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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对我好点(78)+番外

他喜不自禁迫不及待,以至于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跑开的那块沥青路上,是又发生了什么。

…………

………

面膜挂在垃圾桶的桶沿。

还没有完全吸收完的精华受重力作用,缓缓积蓄到最下方,汇成一滴接一滴的精华小珠,随后,滴落到深色地毯上,那一小块刹时就变得湿答答的。

橘黄小灯,将卧室内的空气都染地暧昧起来。

自同居以来,裴燃让过荆星河很多回,都顾及着她小,没做到最后,可他越是替她着想,她就越有恃无恐肆无忌惮,逮着机会就来挑战他的底线。

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认为他会保持风度一直让下去的?

裴燃眯起了眼,打定主意要给荆星河一点教训。

荆星河本就削瘦,兔子睡衣穿在她身上更是松松垮垮的,她稍有点大动作,白皙的肩头就滑落出来,半遮不挡的,更显诱惑。裴燃揽着她的腰,指尖顺着衣摆悄悄钻进去,动作很轻,慢条斯理的,总带着渗透到心尖的酥麻与痒意,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腰窝。

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地逗留了片刻,才再缓缓往上。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任由外面雷雨交加,寒风瑟瑟,他们都与世隔绝炙热如铁。

察觉到裴燃的暗示,荆星河瑟缩了一下,贝齿轻咬着水润的唇瓣,悄红着脸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

双手抵住裴燃的肩膀,将他往外推了推。

裴燃惬意地眯了眯眼,嗤嗤地笑出声,手从她的衣摆中抽出来,抬起,捏了捏她的下巴,“知道怕了?”

“………”

荆星河恍惚间这才有些明白,只是明白地还不够彻底。

但有一点,她自己很清楚,她清楚自己是个经不得激的人,别人一激她,她身上的那根叛骨就蠢蠢欲动。

她耳朵有点烫,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垂着眼,视线只敢往下,不敢往上看他的眼睛,须臾,她牵起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了下,而后,将他的手掌引到她纤细的腰上,“谁怕了。”

声音软软糯糯,哼哼唧唧的。

裴燃倏地一愣。

就在这时,荆星河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颤栗着的身体再次送上来,她改被动为主动,温热柔软的舌尖划过他的唇瓣,像个探头探脑的小兵,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气息互相缠绕,似乎有棉花糖的香甜。

“谁怕谁是孙子。”她难得硬气道。

密长的眼睫颤啊颤颤啊颤。

舔舐着裴燃的唇瓣时,又稍稍拉开点距离,微眯着荡漾着水光的眼,轻声细语,“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怕。”

女孩表白完,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裴燃的心底软地一塌糊涂。

他本意是想给她点教训,让她考虑考虑他,别总招他,可现在,事情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裴燃艰涩地想。

手掌不自觉地再次伸向衣摆内,抚向滑腻的肌肤。

荆星河有个习惯,洗完澡不爱穿内衣。

这倒是方便了他,让他如入无人之境,眸色微沉,染上了危险的光芒,他用力地掐住她的腰。

心跳如雷,荆星河整个人早已红成煮虾,明明羞到不行了,却还是在找死的边界疯狂探脚,“我……”她咬了咬唇,手指挠了挠裴燃的后颈,“我请了两天假呢。”

裴燃简直要被她给逼疯,眼尾一勾,带着浓烈情.欲地“啧”了一声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客为主。

她那点试探性的亲吻,简直是在隔靴挠痒。

…………

………

卧室内开着地热,暖烘烘的。

两人滚作一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隐隐有些烫人心脏的喘息,像把小勾子,一寸一寸地将裴燃和荆星河勾进了意乱情迷中。

荆星河生涩却又不乏热情。

直白地令人心生欢喜。

扣子解开,衣裳半解。

裴燃压在荆星河的身上,吻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下巴,再至她的锁骨,她锁骨以下的那方柔软。

细汗在额间密布,他稍稍缓了缓神,扣着荆星河的手,捏着她的指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她的耳垂粉粉嫩嫩,可爱极了,裴燃眸子又沉了沉,俯身,不重不轻地吮了一下,被子遮挡的那块,贴在她腿根的软肉上,轻轻的,一下接一下地摩挲弹跳着。

那是极强烈的暗示了。

荆星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舔了舔唇珠。

“你说。”

耳畔是裴燃惑人的嗓音,光听着身体就酥了一半。

荆星河没出息地很,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只迷茫地眨了眨眼,一副“我听着呢”的乖巧模样。

男人低低地笑了,又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你说,我要是弄疼你了,接下来是不是得倒霉一年。”

闻言,荆星河呆了两秒:“……………………”

还真蹙起眉顺着他说的话认真思考起来。

是的吧……,她不太确定地想。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松了松,荆星河逃开桎梏,双手依附上裴燃赤.裸的肩膀,小喘着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然,以防万一还是算了吧?”

裴燃危险地眯起眼:“………”

在自己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荆星河似乎听到了裴燃咬牙切齿的声音。

第59章 突然见家长

#059

主卧内也只有衣柜拐角处开着盏小灯,黯淡偏暧昧的橘黄,悄悄地拉长了它自身在灰色毛毯上的影子。

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总有人在偷偷摸摸着做着大事儿。

…………

………

配合着室外咯吱作响。

被黑夜彻底侵吞的外头又开始了它可怖的风起云涌,这才稍稍歇息下多久呀,竟然就再次翻起了层层浪花。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接一朵。

越滚越大,越大越滚。

到最后,聚集在一块儿直接促成了滔天的海啸。

像是能把人把房屋都给淹了。

屋内的两人却在一往无前地乘风破浪。

裴燃浅棕瞳仁里沉晦如窗外的夜幕,深不见底,整个人喷洒出来的皆是危险的气息,他算是卯足了劲儿往,找荆星河算总账,身体力行地告诉了荆星河:

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及他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

那盏小灯不知怎地,竟也跟着海浪一起,变得一跳一跳的,闪烁着,却又照地一室炽热。

怕是要溺死在这片汪洋里了吧。

连根漂浮于海面上的枯木都找不到。

一望无际,还怎么求生?

裴燃英勇无畏,荆星河却害怕极了,她不过是位会纸上谈兵的纸老虎,真正上战场了,妥妥地怂成一团。

想逃,又怎么也逃不掉。

只能任由裴燃主导,而她则用尽全力地攀附着他。

暗黄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将海啸的翻滚照地越发清晰。

喘息间。

剩下的只有让人浮想联翩的场面。

夹杂着些许羞耻。

荆星河红着脸也红着眼,贝齿轻咬着唇。克制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可那嘤嘤声还是从唇角跑出来了。

等实在受不住了,才软绵绵地哀求着让裴燃关灯。

求饶求饶,惹不起惹不起。

“裴燃,关灯。”

一句话被拆地零零碎碎,要分好几次才讲地完整,纸老虎荆星河这会儿都被逼仄到直接哭了出来。

裴燃的呼吸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抿唇低笑,笑声滚进耳侧。

须臾,十分恶劣地拒绝,“不行。”

他嗓音沙哑难耐,学着她的怂样,却笑意盎然地老事重提:“我怕黑。”

“………”

意识再模糊也能听懂他这是在拒绝自己的请求,荆星河气地啊想直接把人踢下床去,可偏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让她低头,她只能小喘着娇娇糯糯地逞口舌能:“裴燃你就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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