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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觅江必燃(10)

作者: 水墨淡染 阅读记录

“知道了,象个老夫子…不用洗了吧!洗完没衣服换……”碧燃故意大大咧咧地说“我带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洗……”

“对了,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准备了”,高博走进房间,拿出两套衣服,这一套是睡衣,这一套是厚裙……”

碧燃一看一套是蕾丝边粉红睡衣、另一套是蚕丝青花厚旗袍,“我短头发,可能穿旗袍不好看,但这件衣服真好看,你什么时候订的?真会买衣服……”碧燃赞叹道。

“坐你车后,我用微信发给他们的!”

碧燃再次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男子,再次感叹于对方生活的精准和精细……

洗完澡穿上高博买的睡衣,打开浴门,一条大毛巾就披了上来,“十月份的天有点凉了”,碧燃说“天都亮了,我还用睡吗?”说完就打起哈欠来。

高博望着眼前如出水芙蓉般女子“侍儿扶起娇无力”,不是那个娇无力,而是他这个侍儿无力,白白的胳膊、白白的小腿,趿着宽大的拖鞋的白白脚趾蠕动着,高博猛然抱起她哑着声音说“在我床上睡……”高博把碧燃放在他的大床上,红木大床、霁蓝色的床单,放进这么个宝,高博有点依依不舍,把白玉小腿垫在高高的沙发靠背上,让她的脚回血,“平躺一定要超过心脏,你明天脚腕就会好得多……”高博对着碧燃说着话,才发现碧燃已经沉到梦乡里去了。

高博洗了澡、只睡了一小会,睡不着,把碧燃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坐在碧燃的床边看着碧燃,细细听着碧燃的呓语是如此痛苦“睦辞,我一定会抓到的……睦辞……”好象手要抓什么东西,高博把自己的手放入她的手心,碧燃才安静下来,可是这对于高博来说却是个折磨,温热的肌肤、凝脂般的皮肤,轻轻的呓语、均匀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高博的心,“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天明我就不早朝”,高博自嘲着,但高博想到碧燃心里还有着别人,心就越来越疼,“莫辞,我一定会抓到你的,如此用心……不想了,想那么多也没用……”高博摇摇头,慢慢腾腾地拿开碧燃的手,把碧燃的小腿又放在沙发靠背上,他看了看脚腕,已经感觉不到肿,好多了,这时手机铃声,高博飞奔过去,关掉铃声,小声地接着电话“我今天有点事,不过去了,有事你们问方助理吧!”

门铃的声音把碧燃吵醒了,碧燃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简直把多少天的觉都给补回来了,碧燃看了一下钟,下午四点多了,高博赶紧开打门,一看是海南的快递,高博签完字,碧燃问“谁呀?““哦,我的快递。“

碧燃下了床,感觉脚腕好多了,“你的办法真有用,脚腕真的好多啦!“碧燃拿了自己的手机看看,竟然有几个电话没接,单位的、同志的、还有爸妈的,还有几条微信,一一点开,爸妈“碧燃,什么时候能到家?”李天鸣的“碧,我好想你!碧我走那天到你所里了,没见到你,你想我吗……”大师兄的,“碧燃,知道你睡觉,怕打扰你,你好好休息吧,所里给了咱两天假”。三师兄的,“碧燃,案子办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碧燃感动着他们的牵挂,心里暖洋洋的……这时高博走了进来,“你看我给来喜买的衣服、玩具、吃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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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奈

“来喜,来喜走了…”碧燃猛地心头一沉,叹了口气,“来喜妈妈把来喜接走了…”

碧燃从高博手里接过东西,坐到沙发上翻看着,小小玩具赛车做得如此逼真,小小衣服来喜穿来一定很帅气,可惜来喜走了,来喜就象碧燃没睡醒的梦,在梦里一刹就不见了踪迹,那个爱喝八宝粥的小男孩,那个磨人的小人精,刚来所里时,那么地瘦弱,细细的脖子,仿佛支撑不住头,一个多月,长胖了、长高了、还爱说话了,可惜又走了,碧燃问来喜的妈妈“大姐,你怎么这么多天,才过来接孩子?你丢了孩子也不知道?”那个木讷的女人看着眼前的“公家人”有点心慌、有点气短、继而眼泪迷离说着自己悲苦的身世——“我男人在工地上被上面落的东西砸死了,我也没拿到什么赔偿的钱,我在北京干保洁,除了吃喝就没钱了,住的地方也不是固定的,就在废品收购站里住,因为二娃还小,因此还得看着他,我大娃在家,他奶奶带着,我没有手机,每次都借别人的手机打到别人家,请别人叫一下他奶奶,估计十分钟左右再打过去,可上次打回去,他奶奶说大娃病了,他奶奶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哭,也说不清楚什么毛病,于是我就着急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因为东西多,我让我二娃攥住我的衣服,我好拿着、背着东西,可等我上了火车,放好东西,才发现二娃不见了,那时火车就要开了,我心里挂着大娃子的病,所以没回来找,回去后帮我大娃病看好了,我才回来找我二娃,好心的人帮我报了警,才找到这儿来……”

这个满口贵州山里的话的女人,说话就象个绕口令,让碧燃他们连蒙带猜,好不容易了解了真相,才把来喜带过来,来喜还没忘了这个妈妈,但等到她要带来喜走的时候,来喜跑过来抱着碧燃的腿,死活不肯撒手并撕心裂肺地叫着:“妈妈,叔叔我不走”,无奈碧燃掰开来喜的小手,把所里同志给来喜的钱塞给了来喜妈妈“大姐,你带他快走吧!我们怕看到他哭……就这样,来喜就走了……”

高博轻轻地把碧燃拥进怀里,“那咱们定期给他寄点钱吧!”

“我怕伤心,没留他们地址电话”。高博无语,只是紧紧地拥抱着碧燃,一会儿,想起还有个快递,打开后拿过来“碧燃,我请人刻的两串手串…”

碧燃把手串拿在手上,是红珊瑚的,“这串刻得是……好象是你唉”,高博的笑、高博的泪、高博的怒、高博的愁、高博的恐、高博的气,还有两个小珠子上刻有——相思欲寄从何寄,用这圈儿替……另一串好象是自己唉,一样,是碧燃的笑、碧燃的泪、碧燃的怒、碧燃的恐、碧燃的气、碧燃的愁……还有两个小珠子上刻有——相思欲寄从何寄,用这圈儿替……刻高博珠子小,而刻碧燃的珠子大,高博把刻有高博的那条红珊瑚手串套在碧燃的手腕上,‘皓腕凝霜雪’,辣椒红珊瑚手串一戴上,光艳逼人。“我时刻追随着我的碧燃到海角、到天涯……”他把刻着碧燃的手串也让碧燃给他戴上,“碧燃时刻追随着高博到海角、到天涯……”他轻轻吻了一下碧燃额头,“碧燃,和我在一块开心吗?”

碧燃叹息了一下“太开心了,乐不思蜀了,你说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又怎么啦?”碧燃?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前两天刚处理的案子,好像我就是拆散他们俩情人的刽子手……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高博把碧燃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前两天,我出警刚回来,又接到警情,是市110指挥中心的,让我赶到XX地,有卖yin嫖娼活动,我想喝口水都不行,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说举报人就在进行卖yin嫖娼交易的屋外蹲守呢,我只好连茶都没喝,向那个地方进发,可是到那儿,踹开门,人家跟本没干那个事,这两个人正抱头痛哭呢!问其原因,竟然两人青梅竹马,只是年轻时男方太穷,女孩父亲嫌贫爱富,让另一较富一家来抢亲,当晚女孩就被强行绑入洞房成亲,一年后生了个女儿,女孩也就认命了。岂料夫家重男轻女,把还在哺乳期的女人和小婴儿赶出家门,另行在娶,女人带着女儿,辗转飘零,来到了北京,学了个理发的手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温饱,以度余生,转眼到北京已经十五年了。这几日,老是到她理发店理发的一位皮条客怂恿她接客,孩子大了,她也不想挣不干净的钱,可是背不住皮条客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第一次接客竟然是她十六年前青梅竹马的恋人,而这个男人十六年前满心欢喜想着迎娶女孩,谁料到第二天,女孩就成他人妇,痛苦绝望,便远走他乡,辗转来到北京,这个男人说他奔五的人了,一辈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被皮条客一怂恿,想尝一回女人的滋味,岂料一进门,却是他的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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