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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妖(9)

“你到底是谁?”邹少华面色凝重的问面前的这个白衣少女,这样的相貌和举止,还有这些怪异的事和忘忧草……这个女孩绝不是一般人!

面前的白衣少女皱着秀眉叹了一口气,牵起马缰绳说道:“走吧,到了那里我自然会告诉你。”

☆、剑妖

“你到底是谁?”邹少华面色凝重的问面前的这个白衣少女,这样的相貌和举止,还有这些怪异的事和忘忧草……这个女孩绝不是一般人!

面前的白衣少女皱着秀眉叹了一口气,牵起马缰绳说道:“走吧,到了那里我自然会告诉你。”

而这时的季府里-----

“什么?季家五小姐被那个黑衣人绑走了?”季君傲的脸上有着平时少见的惊讶的神情。

“怎么?大哥你这么在乎那个季家小姐?“季君傲身后一个人有些不是滋味的说。能让他这个平时脸上少有表情的主子动一根眉毛都已经很难了,而那个季家小姐竟然可以让主子吃惊到这种地步,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不,与其说是季家小姐让我感兴趣,到不如说是那个黑衣人。”不理会身后人一脸不懂的表情,季君傲只是托着下巴回想在擂台上与那个黑衣人交手的一瞬间。没错,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的确感觉到那股力量……就像是传说中的“剑”!不,不管它是什么,这个力量--他要定了!季君傲的唇角荡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有什么阴谋在发酵。

季心忆默默的坐在一块背风的岩石上,但还是冷的打颤。西域的晚上和白天截然不同,气温低的刺骨。“哈湫~!”季心忆揉揉冻得冰凉的鼻尖,后悔为什么没多带一件衣服跑出来。

“喏。”坐在一旁的邹少华从马背上解下装着酒的羊皮口袋,递给季心忆。唉,真是服了她,说个身世也要跑到大老远的山谷,西域人说个什么事还要看风水吗?

乖乖的接过酒来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顺流而下,全身都变得暖烘烘的起来。“我不是季家的丫鬟,”季心忆握着羊皮口袋,并没有还他的意思。“我是季家五小姐,季心忆。”

邹少华坐着看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映。他已经睬到她不会是丫鬟了,至于季家……他初来西域,什么都没听说过,季家对他而言和甲府、乙府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所稍大一点的宅

子罢了。

“这里是我娘的墓地哦!”季心忆又灌了一大口酒,指着这个不深的山谷说。不大的山谷在月光下发着沉沉的墨色,却与大漠的黄沙孤月异常的协调融合。季心忆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景色,似是对邹少华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很美吧?可是我爹从没有来过这儿。除了把我娘的尸骨扔到这个山谷,就只是在这儿修了一个小小的守墓的房子,一个十几年来根本就没人住过的房子!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季心忆的语气里有了少见的激动与痛苦。

她举起手中的羊皮口袋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里面的烈酒。邹少华忙上前想夺过她手中的羊皮口袋,却被她挥手阻止。“因为我娘是剑妖……”

“心忆,你喝多了……”邹少华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头,却换来她更激烈的态度:

“我没有!我什么都知道……因为,我身上也有‘剑’……我也是剑妖,是妖怪你知道吗!”季心忆痛苦的揪着邹少华的衣襟低声喊着。“我娘真傻……她以为爱就可以包容一切了吗?隐瞒身份从长安跟到西域,满心欢喜的献出自己的‘剑’得到的结果便是被当成怪物关在房里,虽未离弃但也差不了多少!我娘生了我不久就积郁成疾,撒手去了……‘剑’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能用得了的呢?如果当初爹有能力用‘剑’的话,娘也不会落到这般结局了吧?”季心忆哼了一声,咬牙拿袖子擦了眼睛,却不是自卑自欺的神情,骄傲而倔强的扬起了头。

“‘剑’?”

“剑妖的内丹与其他妖怪不同,凝成宝剑样的内丹是全身最坚硬的,传说取之可屠龙。而我娘就是喜欢上我爹爹了,才死心塌地的将最后的秘密,也是自己最骄傲的东西献给我爹爹。”季心忆松开握住他衣襟的手,将双手手心迎向撒向山谷的月光----月光下,她的手心里涌出一丝半透明的物质,在半空越聚越多,竟然凝成了一把晶莹剔透的剑浮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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