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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96)

作者: 松子灯 阅读记录

宁逾明朝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又故作殷勤地问:“师叔祖,要捶背吗?”

谢珣被他逗得眉间虬结也微微一松,嘴角的弧度还未弯起,已被他强自摁平。

谢珣低低地问:“你都知道了。”

“是,我已知道子瑜兄其实是我们全班的师叔祖了,请务必让我抱大腿。”宁逾明继续低眉顺眼。

“我没说这……唔!”谢珣有些激动,宁逾明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堵嘴,笑道:“我以为你早知道我知道……而且,现在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打平。”

谢珣咽了蜜饯,后颈一麻。

……是了,眼前的人,虽从头至尾没叫人闻出信香来,但能够通过啮咬坤者后颈,暂时平息坤者□□,显然是个货真价实的乾人。

“……为何?”谢珣喃喃,乾者在这世间的待遇比庸者好得多,远了不说,与他同龄的贵族乾者哪还会在山里读书,早和太子一起做事去了。

唉,谁知道他亲娘那个皇后毒唯是怎么想的呢。

宁逾明安慰他:“总之,我这人不搞性别歧视的,也不会往外说。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谢珣慢半拍地想起“今天这事”是什么,整个人都“pen——”一声红得开始冒烟。

“三郎,我、我轻薄了你……我……”谢珣把结结巴巴地说,他想说我会负责的,却低了头,羞耻到完全再说不出一个字。

宁逾明摆手:“没事没事,不用负责,忘了吧忘了吧。”

——那怎么可以!

谢珣抿了嘴唇,把心中若隐若现又酸又苦的情愫归结于秘密暴露的担忧与恐慌。

……以及担忧好友对自己的看法。

秦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鄙夷不屑他做的事情吗?

又或是,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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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又歇了会,喝了夷光先生熬的神奇药汤后,除却那微微苍白的脸色,又变回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班助。

宁逾明同他一起出后山回寝舍,进了院门皆被吓了一跳。

天色已黑,月光映到院里,只见晏羽拄着一把大刀,杀意逼人地做在院中央。

他对宁逾明怒吼:“你还敢回来!”

然后举起大刀、三步并作两步,便往…………谢珣身上砍去。

作者有话要说:先生不是道长啦!

可以说他就是为了蹲大明才来这个世界,结果失忆了不说还等了几十年,巨惨。

还有大明真的没有阳x和x痿!

他只是没有别的ao那么容易敏感受信息素影响,自己的信息素几乎淡到没有……

除此之外的后遗症还有小时候身体不好啦,活不到一百岁啦,这辈子力气是干不过晏羽啦之类的。

感谢丹穴鸟、风不度玉门和赤心木亲亲的投雷和曲中流水宝宝的营养液,爱你们~

第86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9)

宁逾明“……”地上前一步, 一脚踹飞了晏羽手里的大刀, 伸手把向后踉跄的他拉回怀里。

“乖, 别闹啦。”

晏羽气愤地想锤他,想起自己的怪力又半途急急收力, 就这宁逾明还觉得险些被锤出一口老血。

宁逾明若无其事地收手,后退两步到一个能及时躲开晏羽行凶的安全距离, 才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闻闻味儿, 我只是乐于助人了一把, 什么奇怪的事都没做。”

晏羽从“啊盼盼有没有被锤痛”的心疼感中回过神来, 暴跳如雷道:“你还敢说!你竟然打晕我, 谁知道你和谢子瑜做什么鬼事去了?”

“……我若不打晕你, 可不保证会不会因为你对我做出的可怕举动从而对你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举动。”宁逾明抱胸虚着眼吐槽。

晏羽小脸一红:“还要不要脸了你!”

他们互相都心知晏羽只是在装模作样地闹别扭。

坤一旦在信期内与乾交/媾, 绝非几个时辰内可以结束的事。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但宁逾明带着谢珣衣衫整齐地回来了,基本可以自证清白。

否则他绝不只是不痛不痒地闹闹脾气, 若他当真在院里等了一夜这人也没回来,大概会直接疯掉,放火烧山吧。

晏羽心想。

他臭着脸, 怒喷谢珣:“这家伙怎么回事?坤就该乖乖滚去‘安贞’, 待在‘中庸’是想勾引谁?比胖盼还不要脸!”

宁逾明:“……”

谢珣并不是任晏羽揉搓的软柿子, 他冷冷道:“珣不过是欺瞒书院师友以求学,怎么敢与以乾身欺天下人的七殿下相比,珣才要问,殿下是何居心?”

是的, 现在他们仨三三掉马,按理说谁也没资格说谁。

晏羽美如月色的脸蛋儿阴沉下来,眼中渐渐透出一份狠厉:“谢子瑜,你当然不能和我比,我现在便绑了你割了舌头,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再看会否有人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殿下大可以试试。”谢珣铁骨铮铮地上前一步。

宁逾明无奈了,大家各有秘密,各退一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很好吗。

“阿羽,别这样。”宁逾明劝他。

晏羽和谢珣都愣了一愣。

谢珣心中隐隐失落,果然秦三待七皇子更为亲近。

晏羽更气了,委屈得眼泪都要往下掉了,仗着夜里红红的眼眶无人能看到,强撑着气势质问:“我同你认识十四年,你竟一心向他?”

……这又是从何说起,是晏羽一心想打杀谢珣,又不是谢珣要打杀晏羽,他当然劝晏羽啦,总不能去劝谢珣躺平认艹吧。

宁逾明心一横,正要使出绝招,却听院门外一声轻咳。

三人皆向门外看去,只见广袖长袍的夷光先生神色安然地提着一只素净的小灯笼,踏月而入,飘飘欲仙。

谢珣和宁逾明同时一揖:“老师。”“先生。”

夷光先生点点头,温和地看了宁逾明一眼,意思大约是“小友何须行礼,调皮”,然后含笑朝晏羽道:“七殿下,可听老朽一言?”

晏羽虽傲,但也不傻,宁逾明一个眼神他便心领神会,神色淡淡却又不失礼貌地问:“请问您是?”

“云沔。”

生于沔水,寒微出身,一朝出世,却领风骚五十年。时人赞也:“其才高也若云,其质美甚玉壁,天下风流一石,夷光先生独占八斗。”

晏羽被震住了,他也是大周土著,不可能没听说过夷光先生的大名。

私下授他帝王学的老师荀琏就是这位的徒孙——连徒弟都不是。

……艹,姓谢的刚才叫这位什么来着?

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告诉晏羽的宁逾明恨不得替他捂住脸,整个小庸甲班都不要再想着霸凌谢珣了好吗,欺师灭祖啊!

根本无法同台竞技谢谢。

但晏羽是谁——骄傲的小羽毛、小凤凰、小牡丹,他看了一眼宁逾明,顿时色令智昏,重拾傲然神色:“先生是儒道魁首、士林领袖,怎能知法犯法,任由坤者假作庸者,于乾庸两院厮混。”

夷光先生笑了笑:“殿下也并非庸者。”谢珣只是第三起案件,第一和第二还在这个院子里站着。

晏羽把左手背到背后,强自镇定道:“大周律名言,坤者充乾、庸为罪,却没提过乾充庸有罪。再者,坤者信期乱人心志,若不入坤院,便会制造混乱,扰乱秩序。”

宁逾明在心中“啪啪啪”鼓掌,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真素双标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确实有理。”夷光先生失笑地点点头,“老朽不是要为这学生请求七殿下地装聋作哑,不以坤者身份求学是子瑜的决定,且有他自己负责。”

“七殿下,老朽是来请你想一想,你的身份是谁的决定,又该由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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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先生提着小灯笼走了,谢珣送他出去,被夷光先生止住:“有秦三郎与我走一程,子瑜,且睡去。”

宁逾明步伐轻盈、身姿矫健地走在山路上,夷光先生则步履从容,这两人行进的速度竟颇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