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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108)

作者: 松子灯 阅读记录

他嘴上骂道:“该怨你的可不是我。你做了坏事,还不让人讨厌了。”

同时大大方方地抱住晏羽的肩背,把对方的脑袋摁在肩上,舒朗地拍了拍,一身饱含着血腥气的西北的风沙味同晏羽衣上古朴清淡的香气融合。

“这么大的人了,不许哭,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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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羽坐回窗边,宁逾明则靠在墙上,醒醒酒气。

晏羽从那种失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又开始端着了。

“你想怎么样?”

他又问了一遍。

“怎么怎么样,不懂——”宁逾明拖长声音无赖道。

晏羽冷笑一声:“少装了,两年不给我写信,你不就是为了姓谢的在怨我。”

“我不给你写信,你也没给我写啊。”宁逾明懒洋洋道:“好嘛,我们闹了矛盾,是你的错,你不来哄我,倒叫我去哄你,过分。”

“是谁的错?是谁的错?你要不要脸了?”晏羽气死了,“我和你有婚约,你还去招惹姓谢的,我教训下他怎么了!姓谢的自己选的要前途要官位,我告诉你秦明人家现在在京城当官当得不知道多得意,没有惦记你一柱香!”

妈的那婚约是假的,aa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就算这么同晏羽说,他也是听不进去的。因此宁逾明撇了撇嘴,道:“对啦,反正都是我这个大渣男的错,恭喜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了,所以我这不是主动离你远远,不去惹你烦。七殿下现在来寻我,又是想做什么呢?”

来干嘛的,撑不住了来求和好但是说不出软话呗。

晏羽挣扎半天,咬着嘴唇,气得“啪”一声甩了书,便要拂袖而去。

直到他跨出门槛,也没人来挽留他。

晏羽顿了一下,返身冲回去,表情已经不一样了。宁逾明心想:很好,这才是好对付的“傲娇”mode切换到“发疯”mode了。

他把还在醉酒头晕状态的宁逾明大力摁在墙上,强吻了下去。

同这人硬得要命的心不一样,他的嘴唇却很干、很软,甜得要命,晏羽身体里渴求到发痛的欲求好像被一壶泉水湿润了些,但是完全不够啊。

晏羽阴沉沉地看着宁逾明盈满无奈和叹息的双眸,咬住他的下巴侧一块皮肤在齿间摩挲,含糊着,痴狂着,道:“差点被你骗过去了,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周托福考试,攒攒人品哈。

第97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30)

晏羽从怪力少年长成了一个怪力青年, 力气很大, 宁逾明挣了挣手腕, 没挣开。----

只见晏羽已经万分紧张地闭上眼睛,凑过来强行要亲他。

啧。

他先前任晏羽啮咬下巴的举动使他放松了警惕。宁逾明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用膝盖狠狠撞上晏羽的腹部, 直把他撞到想呕吐。

宁逾明又趁机点上他手臂上的麻筋,叫他使不上力, 腰肢灵活地一扭, 便脱离晏羽两臂圈起的范围, 接着扭住晏羽的两只手臂用力压到背后, 直直把他反摁到墙上。

晏羽反应不及, 额头磕到墙板上, 眼冒金星, 泪花都痛出来了。

他一下被打醒了, 悲愤道:“胖盼你是人吗,两年不见你就这样打我???”

“那你是人吗, 两年没见第一件事就是来夜袭强x你表哥我,出息了啊小羽毛。”宁逾明对着他的耳朵戏谑地讽道。

“我没有,”晏羽眼圈都红了, 哽咽道:“我就是想、亲、亲你一下。”

宁逾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嘲笑, 气音打在晏羽耳廓背面, 灼热麻痒,酥得那一片都失去了知觉。

晏羽自觉半边脖子肯定红了。

身体里的那把火被泼了油,想亲近身后那个人的欲求再次开始灼烧他的身心。

他毕竟力气大,宁逾明用巧劲也压不了他多久。

等他挣脱开来, 许久未见的两人一对眼,年少的默契再次浮上心头。

晏羽挽了挽袖子,拉开架势。

宁逾明抱胸,露出挑衅的笑容。

两人同时上前,缠斗到一起。

谁对谁错谁不服,就打到服。

结果就是鼻青脸肿的宁逾明把鼻青脸肿的晏羽压到床上,问:“服不服?”

晏羽的回答是撑着脖子仰头吧唧亲了他一口,然后瘫回床上作装死状,意思是你想打就打吧。

宁逾明哭笑不得,松了手,干脆和晏羽并排躺在床上,晏羽傲娇地背过身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渐渐契合的呼吸声。

宁逾明幽幽道:“你看咱俩但凡不是两个那啥,现在已经**了。以前那样不也挺好的,就非得处对象吗?”

晏羽听罢后背僵了僵,粗声粗气道:“说话如此迂腐,请问你是八十岁的裹脚老太太吗?也别找借口,你就是看不上我。”

宁逾明也是醉,他作为一个□□也会去帮忙扛彩虹旗的文明开放现当代青年,为了把持住节操,不搞自己的表弟,这都被逼成恐同裹脚老太,表弟也没一星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突然发现晏羽的后背微微颤抖着。宁逾明心里一咯噔,不顾晏羽的挣扎把他的脸掰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晏羽已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下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却一丝声音也不泄漏。

晏羽连瞪他、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似破碎一般,安安静静地颤抖与崩溃着,眼泪珠玉般从鸦黑的睫毛中成串沾湿掉落。

他举起一只手盖住了脸,没压住情绪,反而突然崩溃地哭泣着哑声质问宁逾明:“你凭什么,凭什么就是看不上我,你说啊——!”又凶又可怜,差点打出哭嗝。

宁逾明被他这种哭法吓死了,连忙支起身子,又把手覆在晏羽脸上的那只手上,不知所措地道歉:“阿羽,你别这么说,我没看不上你……是我人渣好不好,我对不住你……”

晏羽反手死死抓住他的手,凑到嘴边想狠狠地咬一口泄愤,下了嘴后却狠不下心用力,又舍不得放走,只好扯到脑袋和肩膀之间,紧紧夹住。

宁逾明用一只手给他擦眼泪,晏羽却把这只手打开了,夹着哭腔恨恨道:“你现在又来当好人了?你若当真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凭什么又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滚远点!”

……真难伺候,他这不是都滚到大西北来了吗。

晏羽说罢,宁逾明只好默默收回了擦眼泪的手,另一只被晏羽夹住的手也不由自主动了动。

晏羽仿佛被惊醒一样,忽然整个人又扑上来,把他压回床板上,头埋在宁逾明的肩膀上,叫宁逾明错觉般地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我乱说的,”晏羽突然恐慌地大叫道:“我乱说的我乱说的!我后悔了!全都不算!盼盼,你对我无意也罢,别丢下我,别不要我……”鼻音越重,竟又是要哭出来。

宁逾明被他搞得又累,心却也软了。

已经是一米八的大高个美青年了,气势又不知有多凌厉,那些官员都又怕他又想巴结他,此刻却还跟十几岁时一样抱着他哭泣、撒娇、痴缠。

算了。

宁逾明认命般地想。

顺其自然吧。

他轻轻拍着晏羽的背,温声道:“别哭了,大傻瓜,跟我说说你这两年怎么过的,好不好?”

晏羽慢慢平静下来,宁逾明扯扯他脑后已散开的头发,笑他:“你说你,今天都疯了几回了,嗯?”

晏羽不答,反倒闷闷地问:“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得,又绕回来了。

宁逾明叹了一声:“也没什么好写的,这边的日子都是一个样,站城墙、练兵、守城、杀敌……”

“……你给你娘写信、给刘意伊他们写信、连青云后山的老头都得了你的信……”晏羽又开始在他颈间皮肤上磨牙。“你就这么怨我?”

是你,是你先怨我的!

宁逾明在心里掐着嗓子翻着白眼尖叫,面上一点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