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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倾情:席少的二货甜妻(38)+番外

作者: 安心不乱 阅读记录

一双眸子淡淡地打量着她,随即嗤笑一声,鄙夷地摇了摇头。

那表情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这要什么没什么的五短身材还能嫁给将军?笑掉我的大牙!

“将军又如何呢?”

彦北笑了笑,慢悠悠地反问道。

沈觅闻言一愣,这赤果果的挑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倒当真是当下豪门公子哥的个性!

“豪门公子哥调戏将军夫人,你看会如何呢?!”沈觅心下一慌,扯着嗓子就喊道。

“将军夫人尾随单身男人,还挺有意思。”彦北不假思索地回怼着,正欲再度拉她出去,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显,飞快地放开了她,大步流星地跑到外面接电话。

沈觅有些乱了,小雪人都没见着,这会儿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一会儿,席英月给她发了个消息,叫她出去,她这才狐疑地跑到外面,上了车。

“小姑你怎么不进去!”她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不满的嘀咕道。

席英月咧嘴一笑,“我啊,看戏呢!”

“……”沈觅无言以对,只是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没找到小雪,一转眼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回家造人去吧!”席英月大手一挥,便启动了车子,载着云里雾里的她回到了席家。

老远就见席烈正冷着脸杵在门口,似是很不悦。

沈觅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不由得心里一怂,垂下了头。

“哟,就这么不放心呐?”席英月揶揄道。

“小姑,我需要跟你强调一下,这是我老婆!”席烈绷着脸,将沈觅一把拉了过去,语气中带着些埋怨。

“啧啧啧,连亲姑姑的醋都吃,你也好意思!”席英月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人给你送回来了,该干啥干啥去!”

席烈不答话,只是霸道地揽着沈觅进了屋,随即俯下身在她身上嗅了嗅。在确认她没出去鬼混喝酒什么的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晚饭吃了吗?要不要吃点宵夜?”

沈觅闻言摇了摇头,“我不饿。”

“一会儿还得耗费体力,我吩咐他们备点吃的。”席烈说着,转身就要去厨房。

沈觅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所说为何。

“我今晚不运动!!!”她咬着牙反对道。

“不要。”席烈干脆地无视了她的反对,大步流星地去厨房嘀咕了几句,这才满足地揽着她进了房间。

“你,你精虫上脑了吧你!”沈觅老脸涨红,一巴掌打在他不老实的大手上。

“我对昨晚的表现不满意,但我坚信熟能生巧。”席烈一本正经地说着,飞快地在她脸上啾了一口。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现在现实是,她这块地已经快被这头牛给耕坏了!还是一次性被破坏完了!

“我们要约法三章,那个啥,一个星期,一次行不行?”沈觅眨眨眼,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席烈闻言蹙眉。

“一次一晚?”

沈觅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我跟你讲,你要节制一点,科学家说了,男人在十八岁之后,一直在走下坡路,你看你都走了十几年下坡路了,可不能加速俯冲了!”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看来我的表现你还不满意,我要证明我自己。”席烈拧眉,说着就要把她摁到床上。

“我,我还没说完啊!女人,女人是随着年龄增大需求越来越大,到时候咱俩这个需求和能力差距越来越大,你说怎么办?”沈觅为了今晚逃过一劫,也是拼了,嘴巴如同倒豆子一般巴拉巴拉地说着,还不带喘气的。

席烈闻言动作一滯,似是在思考。

“我觉得我还能再战二十年。”

他沉思良久,非常认真地补充道,“保守估计。”

沈觅:“……”

“你快去洗澡。”某人已经满脑子都是骚操作,根本顾及不了其他,推着她就往浴室里走。

沈觅欲哭无泪,还想与他争辩,却被他活生生堵在浴室门口。

“鸳鸯浴如何?”他开口询问道。

沈觅气结,抓起手边的浴巾就扔到他头上,小拳拳两下就将他轰了出去。

一个人的反差,怎么会这么大!!

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精虫上脑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

天哪!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还为了拖延时间把头发都洗了。

然而她失策的是,她红着脸,头发吧嗒吧嗒滴水的样子,都看的席某人难以自持,直嚷嚷着可爱又性感。

沈觅想哭。

席烈笑着将她摁到梳妆台前坐下,随即扯下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着头发。

“我洗澡了来帮你吹干。”

待她头发不滴水了,他一声令下,便急匆匆地冲进了浴室。

沈觅哑然失笑。

感觉他好像对婚姻生活和另一半有美好的憧憬和向往,想做的事情很多,就连收拾衣服那种小事,也做的很好。

而她,什么都没准备好,迷迷糊糊地就掉进了这个大坑里,反而方方面面,都像个小孩一样。

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哪一点了!

正感慨间,他已经洗完了,睡袍敞得越来越开,除了关键部位,基本跟没穿没什么差别。

他当真拿来了吹风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帮她把头发吹干,还整整齐齐地梳好了披到后面。

“你的头发有点少。”席烈抚着她柔软的发,喃喃道。

“嗯……掉头发。”她以前宅在家里,为了画出让人满意的稿子,费尽了心力,结果压力过大,一直在掉发,掉到现在,一头茂密的长发已然少了许多。

“预计四十岁以后会秃。”席烈拧着眉,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头顶。

“……老公,不能聊天我们就各自睡觉吧!”沈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拳杵在了他的腹肌上,惹得席烈笑出了声。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以前都是微笑,从来没有如此放松地大笑过。

“这么好笑的吗?”她冷哼一声,一时间居然觉得也没那么恼火了,就抿着嘴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爬到了床上。

席烈关了灯,跟着躺到了她的旁边。

“新房子收拾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搬?”他敛起笑意,大手伸到她的头顶,摸了摸,示意她抬头。

她配合地枕着他硬硬的胳膊,沉吟着。

“二叔忌日是哪天哦?”

原本她想着,把二叔的忌日过了,这家里有谁心里难过的她还能故作轻松地抖抖包袱让大家开心点,却不曾想……

“你怎么知道二叔的忌日快到了?”席烈敏锐地抓住了话茬,不解地问道。

她一惊,觉得自己这张嘴真的是什么都管不住!

“就他们说的嘛,说过几天是二叔忌日……”

“嗯,后天,小姑生日那天。”席烈叹了口气,低声答道。

……二叔的忌日居然是小姑的生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到了嘴边,终是咽了下去,翻了个身,蜷到他怀里,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我们,过几天再搬吧!”她瓮声瓮气地说道。

“嗯。”席烈应了一声,随即拢起胳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一阵困意袭来,“我们睡觉吧,今晚先休战……”

席烈点了点头,“睡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了,席烈说要筹备明天的忌日事宜,然后给了她一串车钥匙,她就干脆回了市里在医院陪沈洁。

赵建河已经做了手术,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沈洁一个人忙前忙后,这两天都瘦了许多。

她思忖着自己领证之后还没跟陆悦见过面,于是和陆悦约好中午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