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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之独宠娇妻(175)+番外

作者: 沫霜霜 阅读记录

后来长大了一些,也能听懂一些道理了,顾桑榆的妈妈才告诉她,做错了事情不能一跑了之,要自己去解决问题。又说即使现在她还小,可总有长大的一天,总不能一做错事就跑回家吧?

现在想起来,那些都是最简单最平常的话,说的却是很有道理的事情。

文婉清又笑话了她两句,直说她古灵精怪,人不大,点子倒是多。

正说着文雅就醒了过来,她揉揉眼睛,问到哪了。

司机大叔将车一停,顾桑榆一看周围的环境,已经到了。

顾桑榆推开车门,帮着把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来,司机大叔扶着文雅下车,等文雅坐好了,文婉清朝司机说道,“老张,你在外面等等我们。”

顾桑榆推着文雅进了墓园,文婉清拎着装了东西的袋子跟在一旁。

到了文老师的墓碑前,顾桑榆帮忙把香烛插上,又把水果摆好,站起来安静的待在一旁。

文雅坐在轮椅上,头靠在文婉清的怀里,又低低了哭了起来。

文婉清也没有别的话,听着文雅小声的啜泣着,自己的也红了眼眶,顾桑榆站在一旁被这伤感的情绪感染着。

文雅腿伤还没全部恢复,她既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跪下给她的父亲磕个头,她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看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的照片。

顾桑榆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文雅只是流着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也许,她在心里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吧。

人生除死无大事,阴阳相隔令人倍感痛苦,唯有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才不会互相辜负。

等文雅哭够了,她擦干眼泪,拉着文婉清的手,“姑姑,我们走吧。”

文婉清点点头,看了墓碑一眼,推着文雅走了,顾桑榆紧跟其后。

文雅时常在想,如果那时候父亲不是昏迷,而是尚有意识在,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会跟自己说什么呢?

没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这是她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了。

但她知道,就像顾桑榆说过的,她的人生还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路要走,也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等着她去经历去体会,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只有努力地活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不辜负父亲对她的期望。

文婉清让司机先把顾桑榆送到了离她家比较近的十字路口,然后同顾桑榆告别。

文雅对她依依不舍,“桑榆姐,平时多和我聊聊天吧,我最少还要在家里待几个月,又不能出去玩,会憋死我的。”

顾桑榆点了点头。

文雅又说,“回家了记得带我玩游戏,还有上次那个刘璃姐姐,我们几个一起呀。”

顾桑榆下了车朝她挥挥手,“没问题。”

告别文雅,顾桑榆直接进了超市,家里存粮不多了,她得买些蔬菜和肉回去,

因为她想着,也许晚上陆哲会回去,如果掐好他没吃饭,她也好煮个宵夜给他吃。

等她大包小包的出了超市,迎面走来夏文思,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女生。

顾桑榆也不想和她虚情假意的笑脸相迎,权当没看见,准备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来着。

没想到她不想惹事,可夏文思跟她可没往一个地方想。

她朝身边的几个女生使了使眼色,率先走到顾桑与面前,剩下的几人很快就将她围住在了路边的角落里。

真是烦什么就偏要来什么,这江跃齐挺招人烦,他身边的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很明显夏文思是来找茬的,顾桑榆变被动为主动,笑道,“怎么了夏同学?想在路上跟我叙叙旧?上次咱们在女厕所话还没说明白?”

夏文思得了上次的教训自然也明白顾桑榆的厉害,不过她现在没想着动手,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于是她也朝顾桑榆笑道,“顾同学记性可真好,我当然也不会忘记,只是顾同学是不是太敏感了些?我不过是想跟你说说话罢了。”

顾桑榆看了看其他人的架势,“你这阵仗可不像是要跟我说说话、叙叙旧的样子。”

夏文思没接这话,向前一步,缓缓说道,“那天在慢摇吧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顾同学真是好魅力,将我们软件系的大才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不知道桑榆你用了什么手段,也教教我呗?”

顾桑榆眉头一皱,最讨厌人说话阴阳怪气的意有所指,她丝毫不掩饰心里对夏文思的厌烦,“夏同学还是喊我同学好了,听你叫的这么亲昵我还真是不习惯。”

“那些又不重要——”夏文思还是笑着,只是口气越来越差了,“你不如告知我一下你是怎么将江跃齐哄得团团转的?昨天他为了你在酒吧大醉一场,还将整个酒吧都砸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合着这才是她真正想说的话吧,夏文思这人别的不说,只要一沾上江跃齐,她的整个思想都变得幼稚了起来。

那一桩桩一件件,她的所作所为,都像是个孩子一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会带来的严重后果。

现在也是一样,她很生气,对江跃齐生气,也对顾桑榆生气,看来她确实是很喜欢很喜欢江跃齐。

不然不会在分手之后还来找顾桑榆说这些话,倒有些为江跃齐抱不平的意思了。

对于她所说的事情顾桑榆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无奈道,“我昨天又没有跟他在一起,更何况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这莫须有的事情怎么也要栽赃到我的身上来?”

夏文思可不信她说的话,反问道,“不是因为你他会这样吗?我听说在慢摇吧里他向你求爱你扫了他的面子,昨天你又把他约到没人地方说了些什么让他情绪失控了?”

她了解江跃齐,他从来没有这么不理智过。

当白子飞打电话来说他们几个不只打了人,还将整个酒吧都砸了之后,她想也没想就半夜出了门,在警察局里见到了他们几人。

江跃齐身上酒气很浓,手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其他人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

于是由夏文思出面和酒吧老板谈妥了赔偿的价格之后,她又去见了和江跃齐发生争执的一伙人,那几人也好打发,钱多给些就是了。

将两拨人都安抚好之后她半夜才将江跃齐等人带离了派出所。

江跃齐一身酒气脸色也很不好,夏文思只能悄悄问白子飞事情的经过。

白子飞碍于江跃齐还在,只挑了重要的低声说道,“还不是因为那顾桑榆,阿齐他心情不好,晚上来喝酒的时候没劝住他,酒喝得多了些就和场子里的人发生了争执。”

夏文思一听说又是因为顾桑榆,心又凉了半截。

江跃齐见他们两在咬耳朵,开口喊了声白子飞,又对夏文思说,“今天谢谢你了,那些钱我晚上叫人转给你。”

夏文思见他口气不咸不淡,有些失望,“你和我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江跃齐仍旧平淡的说,“该客气还是要客气的,毕竟咱们现在也没什么关系。”

夏文思脸白了一些。

白子飞连忙拉了一下江跃齐,“思思,阿齐不是那个意思,他——”

夏文思轻轻笑了一笑,“没关系的,那今天先这样,你们先回家,我也回家了。”

看她善解人意的样子,白子飞还嘟囔了江跃齐两句,“真搞不懂,思思这么为你着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跃齐手上有伤正在隐隐作痛,他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回忆到此为止,夏文思一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就对顾桑榆恨得牙痒痒,也不管之前是不是在顾桑榆的手上吃过亏了,直接警告道,“我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令他这样失常,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今后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别让我再看到和听到有关于你和他纠缠到一起的任何事情,不然,我不会像今天这样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