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蜜恋甜妻:傲娇帝少,轻轻宠(379)

作者: 圆白白 阅读记录

云暖暖跟在云清的身后,越往里走,环境越干燥。

相比外面的寒天冻地,山核里的温度,却似开了一个中央空调,隐隐有热流在空气中涌动。

云暖暖和云清,走了大约20多分钟。

“到了。”云清顿住了脚。

随着这声话落,云暖暖豁然走进一个宽阔又封闭的祭坛里。

云清走向甬道出口左侧,在石壁的凹陷处,摸索了一枚打火机。

他足足走了一圈,依次点燃石壁上的油灯。

山核一点点亮了起来。

虽然灯火昏暗,也云暖暖足够看清全貌。

整个山核,约有两百多平方。

四面的石壁,都带着岩浆冲刷过的痕迹。

看上去,像是个熔岩洞改造而成。

云暖暖抬起手电筒的灯光,往上照射。

上面黑漆漆的看不见顶。

中间一个祭台,把整个山洞的空间,分割成2:3的比例。

在祭台后面,有个圆形的区域。

地面上,铺着光滑的石砖,石砖上雕刻着繁复到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隐隐有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过来,带着干燥的微温。

让山核里的温度,仿若春天般温暖。

“整座云蒙山,从地质上来说,是远古时期的火山,史料记载从没有过喷发的记录,所以被地质学家们定义为死火山。古代云家的家主手札上有提过,说山核是最接近地底火龙的地方。想必是,古人曾经发现在地底深处,有火山的痕迹。”云清在云暖暖身后低声解释道。

正文 第867章 十道胎记的流光(28)

云暖暖站在祭台前,不知为何,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就连肩膀上不断钻进钻出,跳跃的胎记流光,看上去都仿佛比平日里更欢快许多。

云暖暖闭上眼睛——

用心感受周围。

她仿佛听见,有人在风中低吟。

声音似泣似诉,轻柔婉转。

像是在吟诵着什么东西。

“你听见什么没?”云暖暖低声问。

云清诧异地看她一眼:“什么声音?这里既不通风,又因为温度偏高,蛇虫不近,怎么可能会有声音?”

“你没有……感觉到风?”云暖暖诧异地睁开双眼。

云清摇了摇头:“我以前一年要来好几次,从没感觉到有风。”

云暖暖疑惑地伸出手,在空中摊开掌心。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风在她指尖流动。

云清怎么会说“没有风”?

云暖暖正准备细问。

突然,她的耳廓,有一阵熟悉的凉风拂过。

云暖暖瞬间睁大了眼睛。

一道接一道的鎏金色流光,像流星一样,从她肩膀上跳跃而起,缓缓朝着祭台飞去。

一、二、三……十!

整整有十道!

十道鎏金色的流光,盘旋着,落在了祭台的正中。

云暖暖快步走过去。

走近了,她才发现,黑沉沉的祭台石面上,也雕刻着古朴而繁复的图案。

而流光们悬停的地方,正是所有图案的中心!

图案的中心,是一朵层层绽放的花盘。

那个花盘,像极了云暖暖肩膀胎记上的花盘。

可是,当她细看之下,又隐隐有些不同。

还没等云暖暖端详仔细——

随着十道鎏金色流光的快速萦绕,祭台上的雕刻花盘,竟然渐渐升了起来!!!

纵使云暖暖已经见惯了占运术流光的异样。

这一刻,当她看见从祭台雕刻纹路上,凸起的花盘时,仍震惊地愣在原地。

那是一朵,云暖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冰山雪莲!

冰山雪莲的花瓣层层叠叠,泛着浅金色的光芒。

它在云暖暖的眼前,舒展着花瓣,仿佛在向她招手。

鬼使神差地,云暖暖被它吸引,伸出了手。

当她的手指,接触到花瓣的瞬间——

那朵浅金色的莲花,一点点收拢,重新回到了祭台上。

直到——

云暖暖的手指,碰触到冰冷石面上,那朵雕刻的花朵。

浅金色的光芒,彻底消失不见。

云暖暖疑惑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祭台上,石刻的莲花纹路。

突然,她仿佛看见,花盘正中的花蕊上,有一点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云暖暖伸手摸上去,感觉到微不可见的松动。

是个机关?

这个念头一起,她稍一用力,按了下去!

与此同时——

E国,奢华庄园。

东侧古香古韵的院子里。

在黑暗榻几上,沉睡的男人,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双眼!

就在刚刚,他在梦中,看见了一个女人,正站在云蒙山山核的祭台上。

伸出手指触动了那个该死的机关!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一点点在男人的胸口蔓延。

不,这不是梦!

真的有人,按下了那个机关!

正文 第868章 主上不是一般人(29)

“咳、咳……”男人的胸腔里,声嘶力竭地发出几声闷咳。

惊动了站在门口垂手候着的管家。

管家恭谨地上前:“主上,您醒了,孟三在门口,跪着等您两天了。”

“孟三?”男人剧烈地喘息着,嗓音低哑地问:“出了什么事?”

管家:“不知。”

男人声音微沉:“让他进来。”

管家躬身,退出了房间。

孟庆山跪在房间门口,惊惧不安地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两天前的早上,他被云柔柔迷惑,彻底和她滚了床单以后。

孟庆山醒过来,吓得魂都快飞了。

他当然知道云柔柔打的什么主意——

云柔柔让自己和她有了关系,就等于是强迫自己彻底背叛主上。

她拍下视频作为证据,这样就能以此为质,逼迫他为她办事。

很可惜——

云柔柔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主上不是一般人。

在主上的面前,从来就没有“背叛”。

只有——“死”!

这也是,为什么孟庆山醒来以后,就连滚带爬滚来了主上的院子里,一跪就是两天。

他怕死。

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主上的眼睛。

他孟庆山想要活下去,就只有“向主上坦白”,这一条路可以走。

管家从房间里退出来,就看见孟三面色苍白、神思恍惚。

他低声说:“主上醒来了,让你进去。”

见孟庆山起身,管家又补了半句:“主上心情不好。”

孟庆山打了个激灵。

他不敢耽搁,硬着头皮走进了房间。

“什么事?”男人沉声问。

孟三赶忙把云柔柔趁着他熟睡之际,潜进房间,又魅惑他上床的事,如实禀报了一遍。

末了,他伏地颤声说:“一切都是奴才该死,求主上责罚。”

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与生俱来的威压,让孟庆山的头上浸出层汗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说,她想见我?”男人沉声问。

孟三一怔,随即赶忙回答:“是、是的,主上。”

“三天以后,采补的时辰,你直接把她带来。”男人威声命令。

孟庆山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主上怎么着都要惩罚他。

没想到,就这么……过了?

“没别的事,退下吧。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个有用点的玩意儿,你这点出息,也不怕给你祖宗丢人,找个机会,让云柔柔知道自己的位置。”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让孟庆山瞬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咚、咚、咚”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站起身,正要往外走——

却听见男人叫住他,沉声又问:“等等,云柔柔那个姐姐,现在在云蒙山?”

孟三顿住脚,转身恭谨地回答:“是的,主上,她的姐姐,叫云暖暖。就是十八年前,在游乐场被咱们抓住那个。原本是个废材,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又有了占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