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霍明煦出轨,柔柔说她占运能力完全没受到影响……
那当年,云禧占运能力消失,是不是……另有隐情?”
梁伟光想也不想,就斩钉截铁地回答:“柔柔和明煦连婚礼都没办,怎么能算配偶。领了结婚证、办了婚礼才能称为配偶。现在柔柔没受牵连,那都是因为两人还没结婚!”
赵君芷古怪地看着他:“可霍明煦是柔柔的第一个男人,这还不算配偶吗?”
“不算,这肯定不算。”梁伟光笃定道。
赵君芷心里一动,试探地说:“光哥,你忘了。那口诀是云家先祖从古代就传下来的。在古代,女人的配偶,哪个不是第一个男人?那口诀里说的是配偶,意思自然说的是女方的第一个男人。”
梁伟光一听这话,瞬间怔在原地,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赵君芷和他生活十几年,见他这副模样,更加笃定自己心里的推测。
她小声问:“光哥……难道云禧当年跟你上床的时候……不是第一次?”
赵君芷曾经听云家的长老说过,当年云禧被梁伟光当时的女朋友抓奸在床,怕事情闹大,才结的婚。
没想到……梁伟光竟然还不是云禧的第一个男人。
呵——
赵君芷的话让梁伟光的面容闪过一丝阴鸷。
他避重就轻地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还提它干什么。
反正,就算占运术跟配偶没关系,也不能告诉柔柔。柔柔年龄小不懂事,霍家那边你再使点劲,要拿捏的住霍明煦,咱们才能从霍家那里捞好处。
赵君芷听了梁伟光的话,温婉地笑着应下,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屑。
※
季家浅水湾别墅里。
整整一个下午,云暖暖都在研究那本神秘的“无字天书”。
她回想着那些武侠小说里的情节,甚至硬着头皮,在某一页里滴上一滴水,都没有发现显现出什么特别的迹象。
直到晚上6点钟,云暖暖估摸着季薄渊快回来了。
合上相框,一瘸一拐地下床,把它装回背包里。
云暖暖刚转身,正打算回床上——
“咔”的一声。
房门从外面打开。
云暖暖惊恐地转头,季薄渊冷漠俊美又带着些许错愕的面容,瞬间映入眼帘。
正文 第229章 书房没有门的卧室
云暖暖条件反射就想往床上跑,可隐隐作痛的关节却告诉她——
这种时候自己一瘸一拐“跑”回床上,必定要完。
只有原地保持“金鸡独立”或许才能破局。
于是,云暖暖反应极快地踮起了脚尖。
季薄渊自从打开房门后,犀利的目光一直锁紧女人的脸庞,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当然也没有漏掉,云暖暖眼底欲盖弥彰的心虚。
他长腿一迈,走到云暖暖面前站定,挑眉看向她踮起的脚尖。
“云暖暖,这么踮着脚尖,膝盖不疼?”季薄渊淡淡地问。
云暖暖闻言,瞬间皱起小脸,把脚整个抬起来,嘴上还不忘痛呼。
“嘶……好疼!”
季薄渊凉凉地看着女人浮夸的演技,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你下床要去哪?李嫂说,你一下午都没去厕所,不好意思让她陪你去,嗯?”他沉着嗓问。
云暖暖赶忙摇头:“我不想去厕所,所以就没叫她。今天下午睡了一下午,我刚下床试试腿伤得严重不严重,你就回来了。”
话一出口,云暖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事实上,她下午早已经自己解决了上厕所的问题。
可是……正因为没有让李嫂来帮忙——
男人只要随便算算,就能算出来,她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
间隔时间这么长,要么是有猫腻,要么就是忍者神憋……
云暖暖满头黑线。
她感觉……刚才情急之下,她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
“哦?那你觉得严重不严重?”
季薄渊恍若未闻她的前半句,只是声音沙哑地反问她的后半句。
问完,伸出干燥温暖的右手,执起云暖暖莹白的左手。
漆黑的眸子里,闪烁意义不明的微光。
和男人手心相贴的瞬间,云暖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她呼吸一颤,慌乱地半垂下头,小声回答:“还是挺严重的,我回去躺着吧。”
云暖暖用力抽回手,却只觉得指尖倏然一紧,瞬间跌进男人宽厚温热的怀里。
她的脸紧贴在季薄渊的心口,白衬衣下紧致性感的肌肉、和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味道,令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季薄渊的大手熟练地探进云暖暖的衣摆里,揽在她的腰侧。
这样亲昵却带着禁丨欲气质的碰触,令云暖暖瞬间屏住了呼吸,动也不敢动。
一个书房没有门的卧室……
一个或许已经被揭穿的断腿伤者。
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季薄渊……我饿了。”
云暖暖试图扯个话题,打破室内越来越旖旎的氛围。
然而话一出口,她却觉得……话里的意思更容易让人误解。
就连贴在她腰侧的手掌,似乎都因此而更加灼热了一些。
云暖暖心里一慌,赶忙改口,声音带着哀求:“我、我不饿,我、我要去厕所。对,要去厕所,你让李嫂来帮帮我吧。”
季薄渊感受到怀里女人的紧张,冷峻的面容放缓了许多。
他矜贵地俯身,打横抱起女人的身体,往门口那侧走去。
云暖暖见男人又是一副要帮她上厕所的架势,心里更慌。
她赶忙说:“季薄渊,我可以自己上厕所的,你别……”
话说到一半,只见男人拉开房门。
抱着她,走出了卧室……
正文 第230章 待宰的羔羊
一出卧室的门,云暖暖的呼吸连同身体都陡然放松下来。
季薄渊淡淡睨了她一眼,径直将她抱去了饭厅。
李嫂一见到两人,赶忙吩咐佣人们布上饭菜。
云暖暖中午在房间里,因为“无字天书”的事,只匆匆吃了一点。
这会儿倒真有些饿了。
云暖暖刚准备动筷子吃饭。
瞬间被季薄渊塞了一口毒“狗粮”。
男人一反常态地坐在了她身侧。
还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她的碗里!
“谢、谢谢。”
云暖暖受宠若惊地道谢,小心把起肉放进嘴里,以示敬重。
心里却又重新拾起刚才在房间里,那股莫名的紧张感。
她余光瞥到男人冷漠俊美的面容。
脑中不期然浮现出一句话——
“养殖场里,那些被饲养员好好喂着的羊羔,等待它们的,都将是被宰的命运。”
季薄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淡然,却讳莫如深的表现。
让云暖暖只觉得头上正悬着一把刀,随时都在比划着,什么时候落下来,先砍哪个部位上。
察觉到女人的忐忑,季薄渊淡淡地抬眸。
他面无表情地说:“这是猪腿肉,你腿受伤了,多吃点,吃哪补哪。”
云暖暖:……
很标准的季薄渊式毒舌,却让云暖暖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
整个晚饭持续了大约有一个小时。
云暖暖发誓,这是她吃过的,难以言喻的一顿饭。
一方面,她胆战心惊地被男人照顾着。
时不时,耳朵和心灵还要遭受季薄渊毒舌的荼毒。
另一方面,云暖暖又得倾尽全力把吃饭的时间拉到最长——
毕竟,吃完饭,他们就得上楼回房。
想到书房那扇被拆掉的门,她就很忐忑。
然而——
无论这顿饭吃的有多艰难,总是要吃完的。
当云暖暖放下筷子,就看见季薄渊墨瞳一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云暖暖窝在男人的怀里,眼见着卧室门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