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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殢師】一炷烟消火冷(70)+番外

作者: miffy2727 阅读记录

我更加狂乱的在他身上耸动着,感受着他体内那种抽搐般的紧缩感,我只能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搂紧了他持续撞击着,以此来化解他体内那股令人发疯的吸力。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体内剧烈的震颤着,传来一阵阵蚀骨荡魄般的痉挛感,我蓦然停住了一会,终于喘息着射出了全部的精华。

他在我身下轻轻哆嗦着,红润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却愣是没有发出任何一句呻吟。他眼神涣散,眼睫边却泛着一圈羞涩的红晕,柔媚的面孔上还带着残留的泪水,我仔细舔去他的眼泪,咸涩微苦的味道。他似乎回过了神来,别开了脸拒绝了我的舔舐,发软的身躯却紧紧和我贴合在一起,细腻的肌肤在我身下战栗着,无意识的撩拨着我。

我霸道的在他身上掐摸着,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再一次奋力挺进了他的身体。无助的泪水,淋漓的汗水,淫靡的白液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滚落到幽暗难测的黑暗中去,那些情绪的碎片和肉体的残骸搅拌成一锅芬芳的甜汤,随着不懈的折磨和无尽的纠缠,渐渐感染了纯粹的时光,又一点一滴的,折射出我和他之间最本质的关联。

在这个世界上,爱比恨深刻,而恨比爱长久。我对他,一直有一份无法言喻的感情存在,不能用简单的爱或恨来衡量。有的时候,也会模糊了触知,不知对他怀着的,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但无论何时何地,都注定无法将他舍下。

我的一生当中,有许多不想背负却又不得不背负的东西。无伤如是,即鹿如是;剑族如是,慈光如是;生存如是,死亡亦如是。

我背负着自己的名字,即使我早已遍体鳞伤;我背负着即鹿的回忆,即使时光早已将她忘却;我背负着剑族的希望,即使他们早已化为尘埃;我背负着慈光的荣耀,即使这份荣耀总让我不忍卒视(小哥的功勋建立在杀人上)。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该尽力去背负,到了死时,也不能轻言放下。

因为我知道,若是有一天我放下了,你还能在我身后,好好的被我看着,被我守着吗?

转瞬间流年亦成空,我揽过这世上弱水三千,却独独跨越不了你眼中,那一抹清浅的湖泊。短暂的爱和肤浅的恨,似乎都会随着时光渐渐远走,就这样擦身而过。而深刻的爱和长久的恨,却能在心中久久停驻。因为恨,才会让爱长久;因为爱,才能让恨深刻。

这章的跨度比较大,包含了章7,章11的内容。

貌似我很喜欢写桃花似的,其实。。我想表示的是。

老师就是小哥最大的一朵桃花啊!!不知道要用什么花

来形容老师,真纠结。小哥的番外终于写好了,真纠结。

第63章 桃夭

半掩窗只开了半扇,吹进来一丝微寒的秋风,其中还带着桂花所独有的,清雅而恬淡的香气。

我慢慢侧过了身,伸出手去摩挲着,指尖却只划过了一丝凉意。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微温的被褥间,却还残留着无衣身上那种,浓艳而凄迷的香气,冷香袭人,久久不散。

我有些不悦,虽说昨晚我确实有些过分,可是每一次,我想要温柔对待他之时,他却总会拿他的残忍来逼迫我。很多时候,都会让我错觉,比起我会如何对待他,其实他更在意的是,最终能引导我,演变出怎样的结果。

他的笑,他的泪,都是他最完美的武器。他是天生的假面,早已把无衣师尹这个角色演的入骨三分,无人能及。那个偶尔显现出来的,温柔而恬淡的无衣,似乎只是我的梦境。

毕竟我从未见过他,不加掩饰的眼神和真心,也许是做戏太久,入戏太深,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何为真心何为假意,这叫我又如何分辨得清呢?

罢了——多想无益,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到现在竟还不明白吗?我轻叹一声,收起了杂乱无章的心绪。仔细穿好了衣裳,又随意梳理了一下长发,才冷冷的走出门去。

刚走到外间,就遇见了守在那里的绿萼,她见我起来了,忙躬身说道:“ 将军醒了,昨夜睡得好么?”

我凝着眉头,不答反问道:“ 无衣师尹呢?”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样直接,愣了一会才答道:“ 夫人到宫里去了,将军今日要去武场吗?”

我轻嗯了一声,又冷冷问道:“ 他去宫里做什么?”

她有些为难,只斟酌着说道:“ 今儿早上宫中来了封密函,夫人走的匆忙,并未和奴婢交待。”

嗯——难道朝中又有什么变故不成,我心下揣摩,也不答言,只管向外走去。她并未拦阻,只轻轻问道:“ 将军在夫人处用了饭再走么?朝食什么的都是现成的。”

我想起前日用饭时那样大的排场,心中不喜,便摇了摇头。她也不再强留我,便任由我远去了。

我在清晨的街道上随意走着,默默地想着心事。其实我对他的厌恶,说穿了只源于他之手段,他做事为免生变数,总是不留一丝情面。完全不考虑局中之人的心思,时常会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

既然只是棋子,我为什么还要做一颗听话的棋子呢?他对人性把握得太透,经常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世事皆如他所料,很少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即使出现了变故,他也能在第一时间了解动向,随机应变。

他一直无法掌控我,只因为我对他,缺乏深刻的了解,也没有足够的信任。我在渎生暗地呆过七年,七年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时光,但足够让我体会人生百味,看清世态炎凉。

还记得初遇之时,他站在恢弘大气的偏殿里,穿着代表朝中显贵的紫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混沌不明的波光。在那样的目光下,我莫名的有些愤怒,却被侍卫压制住了不得动作。他见我动弹不得,似是十分放心,只舒然一笑道:“ 你就是剑族仅存的一人?吾之小妹即鹿和吾提过你,说你——”他停住了不说,围着我转了一圈,又命令手下将我松开。

我蓦地站了起来,冷冷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他似是有些惊讶,委婉说道:“ 即鹿说你是一个极沉稳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冷哼一声便道:“ 直说正题,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他长叹了一口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吾听闻剑族之人剑术高超,是慈光天生的武学奇才。可惜十年之前,剑族人陆续染上了疫症,界主为了防止恶疾传染,只好将剑族人全数赶到了渎生暗地。最近吾才从慈光古籍中得知,有一法能解剑族身上的怪疾,可惜吾知道得太晚了。”

我冷漠一笑,他可真会掩饰,若不是当权者害怕剑族势力滔天,又怎会放任族人们黯然死去?现下剑族只剩我一人,对慈光的政事已是毫无威胁,他说的这些话,是想让我对当权者歌功颂德吗?我却不会如他所愿。

他见我毫不动容,又温和说道:“ 你是剑族仅剩的一人,此后剑族的血脉只能由你传承。吾可解你身上旧疾,也可给你自由,只要你答应吾一个条件,日后绝不可与珥界主为难,如何?”

如此简单的条件么?我微眯了眼,肃然逼问道:“ 或许你可以告诉吾,当初剑族为何会染上恶疾,又为何只剩吾一人时,便有法可解了呢?”

他沉默了片刻,却是挥了挥手,待底下人走得一个不剩了,才无奈说道:“ 你如此直白,不怕惹祸上身么?罢了——告诉你也是无妨的,当初剑族身染的恶疾,乃是杀戮碎岛的阴谋。”

我轻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似是早已习惯了我的寡言,不以为意的说道:“ 传闻中称,剑族人皆以命血牧剑,长此以往,剑心通灵。心中有剑,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此事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