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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自以为的爱情(15)+番外

作者: 你的姨母笑 阅读记录

“绑着我还怎么给你擦眼泪呀?”我问他。

“沈安沉,这才是我!”俞起哭的都要喘不过气了。

“是是是,你跟个百变仙子一样,每次不开心了就要变身。我知道我知道。”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俞起无力道。

“糟糠之妻不可弃啊。是我哪里没给你够安全感吗?我以为我们这几年下了,小风波也不能让你这般啊……”我叹气。

“是我是我!”俞起嘶吼道:“不是你不够好,是我见不得你与他人那般亲密,是我……”

“好好好。”我拥他到怀里,“可小声一点吧,嗓子喊坏了怎么办啊。”

“你生我的气吗?”俞起突然爬起来,是以前那个俞起,还是软软的调子,眼神里除了爱和愧疚,再也没有其他的人。

呼,出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今天要被“家暴”了。

“生你不让我给你擦眼泪的气。”我认真思索了一下,最生这个气。

“我、我错了。”俞起低头看着手里的黑发带,把他扔到一边。扑进我怀里,扯着我的中衣,头就知道往我胸膛拱,像个要吃奶的孩子。

“疼我。你还疼我吗?安沉,抱我、抱我。”

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还在颤抖。哎,偶尔的小打小闹还好,动真格的可不行。

☆、第二十章

我睡醒的时候,俞起还趴在我怀里,睫毛一颤一颤的。

“别装睡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顺便对他说。

“安沉,我昨天太冲动了。”俞起摸索着我的手腕,举到我俩跟前来。

昨天都发觉,今天都红了大片。俞起亲在我手腕的时候,我觉得挺痒的。这个地方血管还不少,感觉到濡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俞起伸着他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的。

小模样还挺勾人。

我把手抽出来,俞起委屈的看着我,整个人扒着我。

“松手。昨天灌了你相公三壶水,忘记了?”俞起一僵,“快让我去放水呀。”我拍拍他。

俞起不情愿的松了手。

“你昨晚是不是在何准的酒里放了什么?”我洗漱的时候问他。

他还趴在床上,像个霜打了的茄子,完全无精打采。

“恩,□□。”

“小娘子可以啊。”我逗他。

俞起也不理。

“来,相公给你充充电。”我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下唇,舌头进去的时候俞起似乎被兴奋到了,然后就咬到了我昨晚被磕到的地方。“嘶。”我倒抽气,嘴巴的皮也太嫩了,养了一晚上都养不好。

“是不是咬到了?疼不疼。”俞起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焦急的捧着我的脸看。

“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呼,呼。”俞起一脸心疼的吹气。

啧啧,傻子。我凑上前吻住他。以后可别再这么生气了,这傻样可真让我惭愧。

“想不想去看看丰堂和何准。”俞起还趴在我怀里喘气的时候我问他。

俞起点点头。

跟丰堂约了酒楼。

到的时候,果然那二人已经到了。

丰堂给何准夹着花生米,还喂到嘴里。没眼看,恋爱的酸臭。

何准看到我和俞起的时候还招了招手,“这里。”

牵着俞起坐下,“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吗?”我问对面的两个人。

“昨晚我跟丰堂喝了酒,就一时茅塞顿开两情相悦,行了鱼水之欢。”何准眼都不眨的说着假话。

还有人给睡觉强行加解说词的,行。“丰堂兄怎么看?”我看向丰堂。

“我,不讨厌。”丰堂给何准递着花生米,末了还给他擦了擦嘴。

好一个二十四孝男友。

“何准,对不住,我昨晚……”俞起开口。

还没睡几句就被何准打断了,“哎,该说这话的是我。看不出你这性子还挺列哈,哈哈哈。”何准尬笑。“但是我跟沈将军还真没什么,你可别再误会了。”

“是我唐突了。”俞起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酒。要一饮而尽的时候被我拦下来。

“少喝一点,喝丰堂的汾酒,不醉人。”我拿过丰堂的酒壶,给俞起斟了半满。

何准调笑的看着我,碰了碰丰堂,去说悄悄话去了。

真烦,说个悄悄话还要那么大声。

我摸着俞起的手,问他:“去买话本吗?”

俞起点点头。

跟对面的狗男男道过别,拉着俞起出来的时候我看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要吃棉花糖吗?允许你吃半个。”我屈指弹他的脑门。

“吃。”俞起捂着脑门开心道。

从老师傅那给他拿了棉花糖过来,俞起就坐在河边,低头抠手指。这副模样可真不多见。

“喏。”我递给他。

俞起就默默地吃着,也不说话。

都不道谢了,也没有奖励给老公。啧。

吃了一半,我打断他,“什么味道,给我也尝尝。”其实我不是特别爱吃甜食。

俞起把剩下的那边转了个边儿,然后放在我嘴边。

我拿下他的手,亲他嘴巴的时候,他的棉花糖都掉了。我的新袍子啊。

果然是甜的。“恩,甜的。”我点评道。

俞起有些害羞,又主动地亲过来,还是那个可爱的棉花糖精。

“以后还闹吗?”让他靠在我肩头,揽着他问道。

“不闹了。”俞起软着小嗓子道。

“爱我吗?”

“最爱你。”

微风吹过,空气都是甜的,真好。

完。

☆、番外

我是俞起。

我想说说我的相公,他叫沈安沉。

我是个男的。我相公自然也是个男的。

他是盖世大英雄,是我的命,也是我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他甜甜的。

我第一次见安沉的时候,他的气定神闲吸引了我。我年幼的时候见过不少人,他们无一例外庸俗到底,讲话也不堪入耳。所以安沉跟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还记得,

“抱歉,在下本是朝拜这古树,人太多便没放稳手。”

瞎说,没放稳手也不能放到我的靴子上吧。

但是他能来跟我搭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觉得我像个痴汉。

后面他拉着我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一辈子吧。

安沉长得也好,声音也好听,身姿挺拔,说话的时候眼珠转动的时候灵动得很,主意满满的样子。

他什么都好,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十四岁才开窍,早些遇到他就更好了。

安沉不喜欢吃甜的。我观察了他几个月才发现的。

他居然不喜欢吃甜的,甜食是世上最能宽慰人心的了,他不喜欢,我有点小失落。

但是他吃馄饨。

洒几滴麻油,香香的。

我跟踪他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给他发现了。他是将军,武艺高超,当然我的武功要比他高强,我有把握。所以我从没漏过陷。

每次他都喜欢在城南的孙记吃混沌。

他很有礼貌,走的时候都会向老板道别,下次再来的时候还会向老板带些小零食。

他走后我就会点一份他吃过的馄饨,撒上他用过的麻油。喝汤的时候幻想那是他喝过的汤。

后来我发现,哎~他好像对我也有些意思,那我是不是可以对他展开追求了?他好甜啊。

他也会有苦涩的一面。

我曾在与他相识的第一年的夏天,听他跟军校的朋友说,他喜欢的人是那种看起来软软的,能激发他保护欲的。他不喜欢硬邦邦的,强势的人。

他说完我看了看我自己,我觉得世界都黑暗了,生活怎么那么苦啊,我被喜欢的人嫌弃了呢。

但是我后来一想,我也不是不可能变成那样的人的。

那之后我就封起了我的剑,任它在角落里落灰了。

我开始拼命读书,好在那些书也不是特别晦涩难懂,不肖几个月,我就打下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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