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拐个大王做夫君(18)

作者: 肥兔咂咂跳 阅读记录

语气心虚的吓人。

绿衣上前凑过去看了几眼回来:“应该只是用东西抵住门了,门没栓,你一使劲儿就开了,不关小姐你的事。”

听见绿衣说没事,许欢喜心里松了口气,随着她进了门。

屋内和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个寒冷如地窟,一个温暖如牢笼。

许欢喜脱了斗篷,跺了跺脚,一个骨碌就往里头钻。

绿衣给她整理好斗篷,环顾了冷清的屋内,开口:“小姐,可能左公子还没回来。”

“没事儿,小姐我等着他。正好趁他不在去试试他的白狐软榻,我可是心痒好久了。”说着就往里间走。

绿衣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知道她家小姐就是这种好奇心极重而且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性子,索性让她蹦跶个够,省得她还得心里惦记。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见自家小姐急冲冲的掀着帘子往外走,一时间眉头蹙起。

“出什么事了?”

许欢喜有些手忙脚乱,边拉着绿衣往里走边说话,气喘个不停:“你过去看看,他……他、他好像……好像有些……”

他?

是谁?

绿衣心里打了个问号。

走进里面,入眼可见的是两旁琳琅玛瑙做成的玉器,各种珍奇精致的玩意儿。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中央那处纯白色的软榻,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高贵又奢侈。

不过此时的软榻上躺了个人,背对着她们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身材健壮的男子,着一袭白袍,整个人与身下的软榻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发丝滑落,为此增加了些许美感,不然真的难以注意。

二人走近,绿衣一看,那张脸分明就是这屋子的主人。

不过此时的他双眼紧闭,唇色发白,脸色近乎透明,紧抿着的唇告诉我们他似乎正在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使得如玉的额间渗出了薄汗,一颗一颗汇集在一起,顺着下颌流了下来。

许欢喜有些紧张,“绿衣你懂得多,你瞧瞧他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危及性命吧。”

绿衣见他这幅模样也有些被吓到,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检查了一番,面色有些凝重。

就是这幅脸色让许欢喜担忧不已,她语气急的要死:“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该不会真的会死吧!”

☆、第十九次

绿衣面色凝重, 一时间没有说话,看得一旁的许欢喜心惊肉跳, 整张粉嫩的小脸垮了下来。

许欢喜着急忙慌的开口, “你倒是别愣着呀, 快说到底怎么了你有办法还是没办法”

“这个……”绿衣欲言又止。

许欢喜见状扭头就往外走,看得绿衣连忙上去拉住她。

“小姐你去哪儿”

“找大夫。”许欢喜扯开她的手, 心里已经认定了绿衣拿着这情况没办法。

“别去了, 大夫来了也没用。”绿衣眉心微蹙看着正卧在软榻上的身影,语调有些嘟囔,“姑爷中的是一种药, 名为九霄, 我也只是听师父说过。这种药味苦,极难寻, 能让人昏睡六个时辰以上,昏睡过程中对外界一切都毫无反应,整个人好像漂泊在九霄云外。”

许欢喜语调轻微,“无解吗?”

绿衣摇了摇头,措辞严谨, “这种药对身体并没什么大碍,只能等中药者凭自己的意志力醒来, 但这种药除了享受九霄云外的神仙生活,还有一种名为九霄极乐的说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睡不醒。”

一番解释之后,许欢喜觉得自己心迟了好几拍。

她话调轻颤, “也就是说他可能就这么睡一辈子?”

“有这种可能。但是这种情况占少数,毕竟大多数人还是有很强的求生欲,即便寻思也不会选择这般方法。”绿衣回想起师父念念叨叨的话,理智的分析了一番。

心里几番颠簸,许欢喜真想打她几下,她不理她,往前迈了几步。

绿衣没注意,依旧一个人嘟嘟囔囔,“不过我好奇姑爷他怎么就会喝这种药下去若是被人下药,这药极苦,入口便应该能够感觉。可是平常人谁又好端端的自己找罪受呢。”

本就安静的环境,这一声小声嘟囔显得更外明显,一时间被无数放大。

许欢喜呼吸一滞,整个人微微弯曲下身子,与睡在软卧上的左丘之平视。

一张妆容精致,一张面色苍白,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距离不过一拳相隔。

现下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她的眼里此刻只有面前这张诱惑她心神的面庞,白瓷的肌肤此时透着虚弱,原本清朗的长眸此时也被遮掩,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额他的脸。

此时的他没有平日里见到的凌厉凉淡,如同个安静的娃娃窝在娘亲怀里,丝毫没有情绪的环绕。

从饱满的额头一点点往下挪,许欢喜的视线在那一点朱唇上停住了,他的唇色淡红,有着美丽的形状。

她的拇指不自觉抚了上去,与肌肤触碰之后轻搓了一番,整个人直接附了上去,唇碰上唇,她的碰上温凉的他的,青涩的吻让她心中一悸,曾经没有过的感觉一时间尽然涌了上来。

一瞬间她弹开,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之后,瞪大了眼睛捂住自己的唇,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居然如此孟浪。

“小姐……!”绿衣吓掉了她手里的瓜子,噼里啪啦的崩在地上。

她两眼瞪得老大,还要说什么却被许欢喜一蹦而起捂住了嘴。许欢喜脸涨得通红,从脑门儿到下巴,整张脸乃至耳尖儿都红彤彤的活脱脱像个猴屁股。

“你不许说!”许欢喜依旧捂着她的嘴,拖着直接出了门。

虽然知道就算绿衣说话他也醒不来,可是她心慌啊,许欢喜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心里虚的要死,只能拖着绿衣这个丫头走为上策。

结果后来的一路上,许欢喜都被一双异样的眼神盯着。

绿衣虽然嘴里没说一句话,可眼神里充满了不可言说深意。

*

许欢喜主仆二人进过食后出门闲逛。

一顿酒足饭饱后理智依旧存在,二人出门消食。消食是最好的去处就是满院子闲逛。

冬日夜里的寨子与白日里不同,漫无止尽的黑夜与群山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的隐在层层白雪之中,细细看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说实话既然决定赖在这儿不走,出去白日里自己乱七八糟的随意乱逛之外,倒确实没有细细的看过这个在外恶名远播的寨子。

今夜与那夜不同,当时的乌龙尴尬的心绪与现在饭后闲适的心境有着明显的对比。

许是夜里的山上愈发的冷,天色还未深,除去几个侍奉的丫鬟仆从便看不见几个人影出没了。

二人走在长廊,绿衣手里拎着灯笼,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将二人的影子映射在地面,拉的又长又大。

长廊是有人精心打理过得,干净古朴,经过岁月的侵蚀彰显着沧桑,看得出来是一个有些年代的建筑。它的周围散着些花花草草,不同白日的娇艳夜里更显安静。

耳边是静谧的,时不时传来冬日里不怕死的昆虫的小声低鸣。

二人无言的走着,走马观花,两旁尽是鳞次栉比的房屋。

“碰。”

响亮的一声在安静的爆发,惊到了路过的二人。

“谁?”

一声轻呵。

待二人闻声走近,发现不过是一个酒坛砸碎在地,碎片四碎在周围,寒风中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许欢喜从绿衣手里拿过灯笼,向上提起朝着屋檐上看过去,顺着昏黄的灯光这才发现顶上坐了个人,逆着月光总感觉的那个身影有些眼熟。好在她从小爬树积累了不少经验,这种飞檐走壁的事情向来是拿手的,灯笼一扔,三下五除二就翻了上去。

那个人影可能是没想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着已经有些醉意的双眼,皱着那双好看的眉,“你?”

许欢喜自然的坐在他旁边,看了眼他边上的酒坛,“大晚上的一个人喝闷酒?”

上一篇:家连 下一篇: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