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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190)

作者: 正常的神经病 阅读记录

我见他没有丝毫答应得意思,不免越说越激动,没想到他听完之后,先是沉默了两秒,随即拧着眉头看着我,阴沉的说:“所以你要非去不可了。”

“是的。”

“不准。”

“对不起,这次我也不能听你得!”

“说了不准!”他突然朝我大声的吼了出来,脖子上得青筋迅速的鼓了起来,伴随着他话音一起落下得,是他得巴掌,一个狠厉得,带着刺破皮的风声的巴掌,与我的脸蛋接触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好听极了,那是最后一道防线,破碎的声音,我的自尊,被他在掌中捏碎,化成灰的放飞。

我捂着脸,红着眼睛看着他,那一刻,我明白,所有人都一样,沈老师是把丑恶的匕首,而落落,则是一个美丽的陷阱。

没有什么不同。

“你打算一直这样困住我吗,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你能这样掌控我多久?!”我也朝他吼了出来,因为心底的那股子憋屈,以及对林启盛,无法传达到的歉疚。

落落俯下了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尖,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冷冷的缩起眼眸:“能多久,算多久,直到我死的那天!”

他说完,一把将我狠狠推倒在了地上,我用手肘撑着,才使后脑勺没有撞到地上,我们四目相对,有浓烈的火药味在其中猛烈的流窜,以至于我胸腔剧烈的起伏,那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无力感,憋屈的我疼。

“你凭什么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你一个人!”

“凭我――就是不让你见他。”他说,不加一点点掩饰,言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你就该懂,我的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他拿走了我的手机,点开了上面的一条新信息,我不知道信息上写的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后,不屑的笑笑,随即,按了删除键。

我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整个人都散架了,信息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怕我这辈子都无从得知。

我怒视着落落,胸腔里闷的就像是被塞了易爆的火药。

“生气了?”他指尖优雅的按了关机键,仿佛扇我是应该,控制我是应该,断绝我和任何人的来往更是应该,随即他提提嘴角,淡漠的说:“生气了就好好学习,早日搞定久千代,也算是攀到了靠山。”

我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想到了文叔在电话另一端说的那三个字,脑袋里突然像是豆子炸开了锅,以至于我紧绷着神经久久,顿了顿,连头都不抬的问道:“是久千代做的?”

“我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我从地上捞了起开,我用力的往后侧肩膀,他便一指扣进我的腋窝里,将我用力的攥住。

我跟落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活火山一样,表面上平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一次,当然,这一次爆发的并不彻底,因为,我虽然歇斯底里过,最终却以妥协告终。

因为我冲不破他的阻碍,他说的很对,即便我看了林启盛,他也不会愈合,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啊,不知道是因为被禁锢的憋屈,还是因为霍启盛当着我的面倒了下去,甚至没能发出一丝闷哼。

落落将我带到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客厅只有一个半截的隔挡,所以没有门,他一手抓住我,一手掀开被褥,床垫上赫然浮现了几个用来固定的铁环,他从床垫里抽出二指宽的带子,将我往上面一推,让我面朝下的趴在了床垫上。

他把带子穿过铁环,轻而易举的把我给捆绑了起来。

然后他站在床尾,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从今天起,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要是想跑,我就一直把你捆在这里!”

说完,他的手忽然滑到我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我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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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纹痣

我没办法回头,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我扭动着身体,惊恐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不敢说得太大声,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给激怒了,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才!那是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委屈,连自尊都抛弃的感觉谁能理解?

他的手没有继续动作,突然就走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浑身都快要冷透,我由最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转变为安静的不出声,由于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所以心脏被压迫的很闷,胸部严严实实的压在床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他把我弄成这幅样子,肯定是有事。

我听到他翻东西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拿什么,听起来像是工具碰撞的声音,我的神经瞬间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如同一根被拉扯的琴弦一般,以至于紧张到屁股都有些抽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等到落落再次来到床尾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绳子捆的太紧,无论我怎么动,都没有丝毫的缝隙。

我听着他在我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觉得肝颤,就在我又一次试图将头转到身后的时候,忽然臀部的皮肤狠狠一凉,吓得我如同一只突然掉入水盆里的猫一样,浑身得汗毛都炸了起来,尽管我得眼角还带着因为霍启盛而留下的湿凉,但在这一刻,我无瑕再去想任何人,被落落的举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尖叫了一声,边问他要干什么,边缩着肩膀想要从绳索下逃跑,我现在只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就像是医生在打针之前,给擦了酒精一样。

“别乱叫,吵死了。”他话音落下,忽然又是一手掌,打在我另一边的屁股上,疼的我咬起牙关,又羞又愤!

他擦了几下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带起一次性橡胶手套,我能清晰的听出橡胶手套的声音,就是那种医生做手术前戴手套时的啪嗒一声,听起来格外得渗人,让我的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幻想——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月光下阴森的冒着白光,然后切进我柔软的皮肤里……

就在我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时候,忽然屁股上狠狠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扎了进来,疼得我整个人朝前用力一挺。

“你干什么,你在给我打什么东西!”

我边吼边挣扎,但是落落却丝毫不理会我,沉着的把扎进去得小针头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扎进去,我感觉到有小小得血珠冒了出来,然后他便用湿润的棉花给我擦掉,我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了一层细汗,不由得紧紧攥起了拳头。

之后,不管我怎么喊,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有条不紊的进行他要干得事情,好在他扎了几针之后就停了下来,又用湿哒哒的无纺布收了个尾,等到皮肤上得湿润蒸发之后,他干燥的指忽然触碰到我疼痛的部位。

他的手指温热,拇指轻轻的扫过我的疼痛,其他的手指刚好轻巧的掌握住边缘,我在他得抚摸下,忽然浑身紧绷的收起了大股筋,结果用力过度,一不小心给拧巴的抽筋了,疼的我直砸床垫,却也只能忍着,下意识断断续续的叫了一句:“师、师父。”

伴随着我话音,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停了大概有三秒,突然冷淡的把手拿走,连裤子都没有给我重新拉上,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后,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再次躺在我身边时,我还瞪大着眼睛,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他翻了个身,侧着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人相视无言。

直到最后,我困意来袭,冲他嗫喏一句:“师父,能不能把我松开,我难受。”

“松开了,你半夜会逃跑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乖巧的摇头:“我不会。”

他轻轻的吐息,如同一支在夜里悄悄绽放的昙花,他伸出白皙的手,手指尖划过我的眼皮:“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狡猾的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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