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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174)

作者: 正常的神经病 阅读记录

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说出的话,都带着极其不服气的的语气:“那我还真要有时间请教一下妈妈桑的本事了。”

我双手拿包,得体的看着他,微笑道:“随时欢迎,保证你心服口服。”

冯添使劲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跟只落败的斗鸡一样,扭头就走。

就在他走掉的瞬间,周围立马响起了掌声,然后有个小姐大快人心的说:“早都看他不顺眼了,还是桑姐厉害,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对啊,有桑姐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咸湿佬!”

虽然我今天第一天上任,但是这些小姐们已经在这呆了好几天了,因为得提前熟悉赌场得服务流程,所以来的比我早,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冯添一定是知道了小茹是处女,想要潜规则她,结果小茹不愿意,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好了,别聚在一起了,都回去等着上工,刚刚果果一把就拿了一千的小费,所以你们都精神点,轮流着来,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她们闻声,快步回了休息室,等待着我的传唤,但是小茹没有走,蜷缩着背部靠在墙边,低头对我嗫喏道:“桑姐,谢谢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明明一张活泼可爱的长相,此时看来,却带着苦色,甚至那畏首畏尾,胆怯的模样,一如当初被欺凌的我。

我的校园生活,说出来也许不会有人信,可那确确实实是我所经历的黑暗啊,它就像一颗钉,插在我的骨缝里,即使往后的骨头再坚硬,也永远无法愈合。

比如看到小茹这副模样后,它又开始隐隐作痛,如同风湿遇到雨一般,折磨的疼。

我轻声问道:“他碰到你了没有?”

小茹摇了摇头,老实的说没有,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去安慰她,但想想,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就没有安慰她了,因为落落对我说过,可以帮助下属,但是不能和她们做朋友,因为一旦做了朋友,规矩就乱了。

我对小茹平淡的说:“你也回去吧,下次他要是再对你毛手毛脚,就来找我,别怕,这里还不是他说了算,落总不是叫你们来受欺负的。”

小茹闻言,一脸感激涕零的看着我,她穿着蓝白条纹相间的水手服,擦干眼泪,冲我笑了笑,然后回了休息室。

她是真正的大学生,可惜家里穷,又重男轻女,只供她弟弟读书,不供她,这个学还是她流了几斤眼泪换来的,家里一分生活费都不给,所以她才不得不下海赚钱。

不过她立场坚定,很早就说过,她不卖。

看着小茹离去的方向,我不由的叹了口气,今日我能帮她解围,明日呢?有句话说的贴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个冯添,八成是要惦记上她了。

走廊事件之后,冯添老实了几天,一直活跃在外场,做公关,我们两个两班切,他上班的时候就会刻意打压那些不被他潜的人,小茹为了躲避他,一到他当值,就下钟。

不过他最近心思不在小茹那里,而是暂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这么扫他的面子,他当然想一上为快,挫挫我得锐气,这样才有征服感。

但是他不敢,毕竟我的后台是落落,他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可我如果想要帮米雪姐拿回东西,就必须接近他,不仅要接近他,还要去他住的地方,这些天米雪姐私下里找过我,还教给了我一个办法,看的出来,她很着急,所以我也不得不加快计划,满口答应下来,让米雪姐静候我的消息。

只是消息是好还是坏,我也不敢打包票。

那天我在楼上与赌客敬酒的时候,故意多喝了几杯,然后倒在了上来查房的冯添怀里,稀里糊涂说着送我回家之类的话。

赌场里是没有休假的,不过小姐这个职业比较自由,缺钱了就来上班,赚上钱了就出去潇洒,没有什么限制,也没有上班考勤。

相比较之下,我们就比较辛苦了,必须时时刻刻都在,但如果我们要是有事,就可以让助理帮忙盯着场子。

冯添给他的助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迫不及待得抱住了我,贴在我的耳边问我的家在哪,我嬉笑着,有些疯癫般笑嘻嘻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

“要不然,我送你去酒店?”他试探得问,手偷偷放在了我的腰上。

当时我其实一点都没有醉,所以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尽管心里觉的恶心的想吐,但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强撑。

于是我翻了一个身子,和他面对着面,嗤笑着对他说酒店环境不好,床都被好多人睡过,我最不喜欢住酒店了。

然后我两只手同时揪住他领结的两边,晃来晃去,假装醉醺醺的挑起眉头,一副娇嗔的模样:“不如我们去你家,好好切磋切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吗~”

他一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主动,当即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既然妹妹要求,那就去我家,鄙人今天一定要仔仔细细的领教一下妈妈桑的销魂功,也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讨厌~”我娇笑一声,他连手指都止不住的收缩一下。

冯添的家不大,看起来像是租的房子,我一进门就吵着要喝酒,他想直奔主题,说我已经喝醉了,就不要再喝了,我不乐意,非要吵着喝酒,而且还要喝白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喝白的,因为我的体质有点奇怪,喝洋酒啤酒都容易醉,偏偏喝度数更高的白酒不会醉,当然也不会到千杯不醉那么夸张,总之把冯添给灌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为了防止意外醉倒,专门在上厕所的时候,吃了两粒解酒药。

推杯换盏间,冯添渐渐的扛不住了,我问他现在兴不兴奋,他高喊着说兴奋,但是酒绝对不能再喝了,再喝他的枪就不顶事了,还是跟我好好学习要紧。

我一听,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有心眼,为了防止他看出来我是在刻意把他给灌醉,于是跟着放下酒杯,在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猴急的把我给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撕扯我的丝袜,我故意用力踢他一脚,却用打情骂俏的语气说道:“亏你还是当保姆的,手段真俗。”

“哎呦,照我的妈妈桑说,咱该玩点什么新鲜的?”

其实我当时也是有点晕了,但是心里面装着事,就得强打着清醒,这就跟为什么好多醉酒的人可以摸到家里的门,结果一到家就醉的不省人事的原理一样。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拽的翻了个身:“来,听我的,你给我乖着点,看我给你玩个刺激的,你可学着点,什么叫做姜还是小的辣!”

冯添被我的花言巧语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酒壮怂人胆,我这一喝点酒,嘴巴溜得很。

紧接着,我把冯添往床上一压,然后找了一条他的长领带,把他的手给捆在了床头,他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解他的衣服,气血止不住的向上涌,皮肤都红了。

我用手指勾勾,笑的一脸娇媚:“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往下玩?”

“玩!当然要玩,快点让哥学学你有什么招数。”他咽了一下口水,眼睁睁的看着我半遮半掩的肩,又碰不着,只能口干舌燥的边催促,边说刺激。

我鄙夷的笑出声:“瞧你哪点出息,还有更刺激的呢。”

我找了块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人一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丰富。

我一看他兴奋的模样,心中立马有了底,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下了床,对他笑的如同银铃一般迷乱:“你等等哈,我的裙子有点难脱,你猜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他挣扎着扭头,想要把蒙在眼睛上枕巾给弄下去,结果越弄越急,最后直觉对我呼道:“什么也看不到,快别折磨我了,真的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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