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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断灭阐提X他化阐提】复得(23)

作者: mistunari 阅读记录

幸得小弟旗开得胜,平安归来,少年手提妖首头颅,策马排阁直上,蓬勃意气张扬,端得英姿飒爽。

赢了!!赢了!!

我大喜过望,擂鼓起驾,亲身相迎,恨不得教与天下人知晓,世间猛将几何,哪个及得上吾之小弟?

我正要将亲自加持过的头盔与他戴上,结果心花怒放之下,倒是先鬼使神差地俯身下去,亲了一记他的额头。

只见少年轰地炸起一脸血红,我心中大笑,这小子,还害羞呢。

*****

庆功宴后,我饮得欢喜,便有了些醉意,拒了宫人服侍,踉踉跄跄独自去沐浴。

一进我魔族皇室浴室,却烟雾缭绕、水汽蒸腾,竟还有一人比我近水楼台地先来了。

我挑了挑眉,拨开水雾,少年背对着我站在水中,肩胛、脊背、腰线、臀腿,一气呵成晓畅自然,他正弯腰下去搓身,弧线性感得天怒人怨。

与我身上绮丽的靡香不同,少年那鲜艳艳的阳刚气息,溪水金砂、芳草斜阳。

我眼尖,隔着雾气见他低头忙碌侍弄自己,脊梁古铜,耳根殷红,口中似乎还喃喃自语,我没听清,恍惚觉得仿佛是自己的名姓。

我笑了笑,只道空气太过湿稠,连声音都是波动的黏糊质感,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眉心,脑中一片晕晕乎乎,似乎酒喝得上头,周围蒸汽太闷,便感觉从内里有些热了。

当即也不招呼,迳自褪了衣衫,往水中一下。小弟这才惊觉有人靠近,他遽然转身,一转眼便迎见我的身体,那脸色却跟见了鬼似的,啊了一声,向后猛一退,没想脚下倏滑,顿时摔了个仰面朝天。

我不想会把他吓成这样,赶忙去扶,却被急匆匆地打开手,但毕竟晚了,手指碰到了什么所在,我禁不住也呆了一呆。

他也瞪着我,仿佛也被吓呆了的模样。

我忍了一忍,还是没憋住地眉目弯了起来,我的小弟呀,果然长大了。

少年瞪我的脸色瞪了一会儿,极懊恼地转身爬了起来,这下只肯蹲在水中,不肯再站起来。

我回味了一下手中方才的触感,够坚,够长,明显是未来名器,好小子,不愧是我魔皇后裔。

我忍着笑,忍着调侃,赶快劝道,“好了好了,吾出去,”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狭促了一句,“可别憋坏了。”

他哼了一声,不见回头,我瞧着那耳根却都血红血红,只觉得有趣至极。

及至返身上岸着衣,临走时不忘补了一句,“少年热血方刚,也要记得适量有度,切莫伤身。”

身后果不其然传来了一声极恼恨的乒琳乓琅的掀水声。

我大笑着而去了。

*****

过了几天,小弟却来找我,“给吾任务。”他开门见山,直言不讳。

我有些惊讶,成人之后,理应是要用任务锻炼,奈何我私心拳拳,本还想留他一阵,却不想少年建功立业之心急促,若是不允,倒显得自己狭隘。

我沉吟片刻,忘掉怅然若失,打开象罔之眼翻阅一阵,找到了一件轻松的寻人活计。

“好,”我笑吟吟道,“追踪楚狂昔道缺,这件任务,能完成么?”

他半跪而下,一言九鼎,掷地有声,“遵命。”

《完》

【番外三】梦惑

上、

他仰起头,他兄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微笑,轮廓矜贵,脸色温柔,古老的姓氏在他身上熠熠生辉,如恢弘而降的神祗,美艳而端庄。

他说,吾以你为荣,小弟。

那一片温柔的阴影俯身下来,冰冷的柔软触感碰上了额头。

他倏然睁目,夜色幽深,大汗淋漓。

为魔城少君成人礼而开的庆功宴,自然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魔主向来平易近人,他率先赐酒,显得十分高兴,劝酒劝得极为豪爽,几乎来者不拒。

这般魔主带头难得恣肆,气氛当然极其高涨,少君斩妖首而回,宾服群魔,震慑三族,此乃魔城幸事,自然值得欢饮达旦的庆贺。

他瞧着兄长虽口中不言,但眉宇间显然是极为欢喜,魔主持杯伫立高台之上,披风鼓扬,唇角含笑,自是彝鼎圭璋,容止慑人。魔族酒量甚豪,他兄长更是其中翘楚,千杯不醉也非是夸夸其谈,直饮得那白皙肌肤薰染上了桃花色,犹自谈吐犀利,眼神清明。

他自己也饮得不少,向他祝酒的人往来不绝,他挨个应付过来,少年心性,多少有些不胜其烦,但既然他兄长欢喜,他也不敢扫兴,乖乖地陪着饮。

这一次酒宴通宵达旦,人人痛饮,然而魔族酒烈,他多灌了几杯,之前历练中费神,体力有些不支,便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他兄长对他极为关照,一转眼瞧见自家小弟脸色如火,神意似醉,不动声色地嘱咐司命送去了醒酒汤,私下传令他可以回宫休憩,这里由他镇着便好。

他心中感激兄长体贴,迳自从后门无声无息退了去,也没有惊动其他宾客,魔族众人只顾着美酒十千恣欢谑,纵然发现少君告退,也被魔主用今日耗损不少须得休憩的理由搪塞过去,转头又重新热闹起来。

他将身体沉入一池暖水之中,惬意地舒展开四肢,长长吐了口气。

满腹的酒气被熏香一蒸,争先恐后地散了出来,健康的小麦肤色烘起了红晕,血脉的突突冲击之下,心跳遽快,头颅也有些沉涩。

他向后靠去,魔族皇室浴池十分富丽,暖石所砌的池壁触手如玉,光滑细致而天然易暖,偌大的池面白汽飘散,焚香熏人欲醉,他懒洋洋地搓拭身体,很快舒适地放松下来。

外人瞧着他风光,自己才知白天那一场鏖战何等激烈,妖兽凶悍无匹,锐利指爪从腹腔掏划而过,留了长长一道血创,若非他闪得快,便只怕几近是当场开膛破腹的严重伤势,他拼着一口气凝结最后意志,逼迫玄雷发挥极地,才趁其不备一举得手。

他当时还十分后悔,仗着自己一身横练,没有趁早将他兄长那套幽魂浊甲的不坏之功学来,不过后来瞧见对方一脸埋怨、又是心疼地替自己治伤,只恨不得再伤两处,好多瞧瞧他兄长对着自己那般温柔款款的怜惜情态。

他想着想着,低声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

他甚至有些愉悦地哼起了小调,手中也不停,一路往身上打着皂角,他兄长微笑的、自豪的脸庞在每个搓揉起的泡沫中闪烁着,艳丽眉色如一场奢靡的艳遇,不久之前那枚微凉的唇触始终压在额头沉甸甸地挥之不去,酒意沉醉,思维也仿佛不受理智的拘束,肆无忌惮地朝着某种不自觉的绮思妙想宾士而去。

直到他手无意中抚弄过自己下体,突如其来的一阵快感哆嗦一般地袭击了全身,他猛一个晃神,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进行了有些逾界的幻想。

然而这股想法,却又使他极不可思议地觉察到一阵倏然难耐的快意,携裹着某种令他陌生的欲望,从他被触碰到的器官,从青涩年轻的身体深处,借着酒劲,趁着遐思,勃勃然地迅速鼓胀而起。

少年初长成,到了该开窍的年纪,对一些事有了朦朦胧胧的了解,但事到了眼前,却还是打得他措不及防。

大概是酒精的力度太过后劲十足,又或许是偌大的浴池十分适合某种暧昧的气氛,无论如何,他几近不能自控地将更多精力、专注到了自己手指笨拙而生涩的运动上,无师自通一般地取悦着自己的躯体。

手指上的刀茧抚弄过敏感点,铃口一次次被难以逃避地摩擦着,他浑身颤抖起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涌上了脸颊,冲晕了头颅,他难耐地加速了撸动,脑海无法思考,鼻腔忍不住地泄出了些微急促的喘息。

“兄、兄长……”在快感的包围之中,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低声吐息而出,从放肆的口唇中泄露了一个不自觉的,令他也一时之间如受雷殛、身躯瞬僵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