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刀剑无名x明珠求瑕】离珠泪(29)+番外
刀剑无名为了打破这尴尬气氛,便问:「昨夜睡得好麽?」
「嗯;但吾仍觉得酒……不似你说得这般迷人。」
「哈!各有所好,本就无妨。」
「打扰了你许多时间,那吾离开了!」刀剑无名看着明珠求瑕说,明珠求瑕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去的身影。
走了几步之後,刀剑无名微偏头,看了明珠求瑕一眼。
而且你没绾发的样子,很美……
权倾天支着头端坐在那雕着威严黑龙的座椅之上,见着了下酆都姗姗而来,便问声:「怎样来了?」下酆都随即上前,对着权倾天投怀送抱用着妩媚撩人的细语,轻声撒娇道:「想你呀──」
「哈!」一声轻笑,权倾天将拥着下酆都的手收紧。
「她现在怎样了?」下酆都伸出那双白皙如玉般的手,搔着权倾天的下颔,问。
权倾天握住了下酆都的那只手,「怎会突然问起她?」
「奴家关心她呀。」
「哈!毒辣心肠的下酆都也会关心人?而且还是女人?」
「呵,只要不是跟吾抢你的女人,奴家自是好生对待。」下酆都的额首靠着权倾天的,将脸蛋贴的很近,满是勾引。
「嗯……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权倾天按着下酆都的後脑杓,往自己肩头上一贴,神情若有所思。
「吾跟你讲,如果……有一天你抛弃吾……或者你不再能抵抗吾身上之毒。」下酆都缓缓转过头,看着权倾天的脸,说道着,话到中途就被权倾天应声打断问道:「你要怎样?」
「吾会杀你!」下酆都目光充满坚毅,隐约透露出果决冷漠。
「哈,那也要看你能麽?哈哈───」语罢,权倾天强势地一吻,落在下酆都那鲜红如血的唇瓣上。
寒月瑶光,清风拂铃。隆冬深雪,千竹坞依旧皑皑白雪飘飞,扶竹上的风铃积了雪,清风吹起,仅是发出微弱的声响。医邪天不孤只身独撑着伞,望着千竹坞的风光,见着满天飞舞的雪,瞟了房内床榻一眼,若有所感便道:「何处秋雪临,咫尺愁风引。朝来入庭竹,孤客最先闻。」
「唔……」轻柔的风铃声,醒了那床榻上之人,正微微睁开那双长睫……
注1【清平乐】李煜
注2【渔父】李煜
注3【蝶恋花】李清照
注4【红楼梦.枉凝眉】曹雪芹
【第二十五章】
「你醒了。」天不孤入屋,收起了伞,将之搁在木桌,头望着床榻上的女子说道。
「嗯?你是何人?」
「医邪天不孤。」
「吾……」女子抚着自己胸口看,天不孤见状此举,便道:「你已经无事了。」
「是你救吾?」
「是,也不是。」
「嗯?」床榻上的女子蹙柳眉,满是不解。
「现在……说说你的要求。」
「你能改变吾麽?」
「医邪只有做与不做,没有能或不能。」
「哈,好狂傲,血榜都是这样的杀手麽?」
「哈!这个答案,相信你比吾更清楚才是。」语罢,女子随即是一声低吟。
刀剑无名行走在荒野小径,忽闻一声清圣响亮诗号:「道光一气,世显七真,五行炼化,九转归心。」,女道者翩翩超然姿态,由天而降。
刀剑无名停步,抬头一看,一声低吟,问道:「来者何人?」
「无乘载道.神母瑶姬。」女道者长袖轻摇,白丝划出个圆弧,雍容尊贵。
「你是炼霄元君的同路人?」
「炼霄元君乃吾之同门师弟,吾近日方才得知他被明珠求瑕所杀。」
「明珠求瑕他……」刀剑无名听及此言,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此事是因你而起,吾不迁怒任何人,今日只要你给吾个交代。」
「炼霄元君仗势凌人,你身为他的师姐,吾想……你应该好好管束他,岂是由他嚣张放矢、残杀无辜。」
「现在你倒是指责吾的不是罗,那就不用再多言了。」女道者衣袖一抛,道门密招随即上手,「炼阳真火。」一颗火球,油然而生,挟带着炽热炎气直袭刀剑无名。刀剑无名见状,双刀剑半开,剑招刀招同时齐发,交叉相错。应声粉碎了那团火球,女道者见来者造诣不凡,极招「逆八阵」蓄势待发。
「逆八阵。」虽是同招,相较於炼霄元君,女道者根基修为更胜一筹,逆八阵一招吸引水火风雷金土山泽之气,强势压境。
刀剑无名两口神兵已是紧握在手,「三判式?启」应声而出。
轰然一声响,逆八阵之招虽是被破;但刀剑无名双手亦是略为负伤,女道者见极招仍无法取下其性命,心中一转,瞬间化作光影,消失现场,只余隔空传音道:「刀剑无名,神母瑶姬记住你了!吾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你的。」
刀剑无名一声轻叹,觉得无奈,江湖纷争几时了?
烛影摇红,镜台前,朦胧镜中的脸庞,依旧白皙;但右眼角下处有点小黑痣,相貌看起来相当平凡,自己已识不得。女子轻抚着,仔细端看。
「这般花容月貌,怎舍得遮掩起来,不觉得可惜麽?」天不孤来到女子身旁,一齐看着镜中,问道。
「会麽?吾认为这样倒是不差。」女子也偏头看了天不孤一眼。
「呵呵──」天不孤轻摀着炽红色的樱唇。
「你好好休息吧。」天不孤轻按着女子肩头一下,便转身打算离去。
「大夫要出去?」
「吾去见他。」天不孤冷笑,跨出了门。
送天不孤离开後,女子瞥见桌上自个配剑,不加思考地便拿了起来,往竹林去。
*****
暗夜,荒郊小径,神秘的面摊,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看不清面容;但斗笠下的胡鬓,昭然可见,面摊老板缓缓推着车前进着。不远处,眼见神母瑶姬缓缓前来。
「欢迎人客倌,人客倌要点什麽?」面摊老板恭敬地问。
「一碗刀削面,一点雪里红。」
面摊老板摇着头,道:「客人抱歉,我们这什麽面都有,就是没有刀削面。」
神母瑶姬满是不置信,再问道:「喔?刀削人头面,雪里藏血红。真的没有麽?」
「切多少小菜,喝什麽酒?」
「切一副心肝,打三碗拆骨酒。」
「谁的心肝谁的骨头?」
「刀剑无名。」
「嗯嗯,这是所需的金额。」面摊老板缓缓递出张白纸,交予神母瑶姬。
「可以。」
「那汤面、乾面,内用、外带?」面摊老板再问。
神母瑶姬蹙眉问道:「有何差别?」
「汤面是石沈大海不明不白,乾面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那就来一碗汤面。」
「那五日後,人客倌静候消息。」语罢,神母瑶姬应允一声,随即低调离开。
星前月下,夜风寂冷,权倾天没有待在正殿,独自一人来到正殿後头的庭园,正把弄赏玩着清客,便吟道:「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得梅花便不同。」(注1)
远远便见天不孤,缓步而来,便呼应道着权倾天:「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注2)
「哈!难得贵客临门,请。」权倾天提手,对天不孤以示敬意,相邀入亭。天不孤抚着胸前那绺红发,轻声应允,缓缓前进。
「血榜第一人造访,不知有何要事?」
「她已经准备好了。」
「喔───」权倾天挑眉,嘴角极为上扬。
权倾天思考片晌,说:「再说吧!要她稍安勿躁。」
「呵,女人最是等不得,医邪只代为转告,她的行动恕吾无法管束。」
「哼!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
「奉劝你,最好别惹上女人,这种美丽的动物,呵呵──吾离开了。」天不孤轻摀着嘴,轻声讪笑,又带着不明的紧告意味,离开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