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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56)+番外

作者: 霜染眉梢 阅读记录

“怎么了?”

沈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好像之前睡的姿势不好, 有些酸了。”

因着沈婳的动作, 刚改好的被子也从肩上滑了下来,塞在两人中间。

苏澈轻声“嗯”了下,然后抽了被她褪了丢到一边的大氅给她披上,“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沈婳睡迷糊了,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你妾侍睡得老实,找她们去。”

她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介意的。

苏澈把人往怀里搂地更紧些,温柔的呼吸落在沈婳耳边,“你若是不喜欢,我等下就让连峰把她们遣走好了。”

沈婳这时也完全的清醒过来,有些懊恼刚才怎么说了那样的话,却又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在意的。

沈婳不开心地靠在苏澈怀里哼哼,“我当然不高兴了。”

哪怕是侍妾,她也看得不舒服。

苏澈笑了两声,低头揉了揉沈婳的脸,“怎么这么小心眼。”

沈婳突然手上施力,两手拉住苏澈的前襟,仰着小脑袋和苏澈对视道:“我是小心眼,而且只有那么一点大。”沈婳用大拇指和食指给他比划了一下,“所以你只能有我一个,不管是侧妃还是妾侍,都不准有。”

沈婳知道他是太子,为了权力以后总归会有那么几个侧妃或是良娣,但是人总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她是接受不了和别人共侍一夫的。

苏澈干脆利落地点了头,“好。”

在沈婳怔愣的瞬间,苏澈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俯身亲了下去。

沈婳刚睡醒,整个娇躯都有些发软无力,苏澈亲着亲着便将她按在了榻上,唇间纠缠在一起,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直闷在被褥里,热得厉害,却比不上苏澈突然覆上来的手掌来得热。

以往只是隔着衣服,如今苏澈的手与沈婳的腰之间不着寸缕,他粗粝的手掌揉得有些使力,惹得沈婳嘤.咛了几声,她睁开水盈盈的眼睛望着苏澈,对方也刚好看着她,眼里翻滚的欲.望不言而喻。

亲吻有些失了力度,在看到沈婳泛着水光的双眸时,苏澈的呼吸声更加沉重起来。

腰带已经被扯开,里面的衣服也随之散开,沈婳呼吸急促,起伏不断,胸前金线绣的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隐若现。

沈婳稍微推了推苏澈,呼吸还没平缓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得告诉你,我今日刚来癸水。”

苏澈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只能就此停下。

温香软玉在怀,苏澈有些意犹未尽,又在沈婳的唇上落下细碎的吻。

沈婳极为享受苏澈轻柔的吻,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一些。

“对了,以后你也是崇安宫的主人,若是有什么吩咐,不用说给我听,直接让她们去办就好。”听见外面连峰来传话的声音,苏澈坐起了身体。

沈婳“嗯”了一声,撑着手肘艰难地坐起来,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刚才还没苏澈按着欺负了一通,这下更是乏力得很。

苏澈刚理好衣服,回头便见沈婳斜着身子坐着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有些好笑,“早上走的时候吩咐了小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菜,这会你也该饿了。”

“是有点。”沈婳慢吞吞地将长期曲着有些发麻的腿伸直穿上鞋,然后又慢吞吞的站起来,下榻时双腿还有些不利索。

“怎么了?”

“……似乎是刚才把腿压久了,有些麻。”沈婳也理了理被苏澈扯得半开的衣服,老老实实道。

知道她随性,苏澈也只好顺便叮嘱一下,“以后若是困了,便回寝殿里睡。”他顺手将她鬓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好。

沈婳理好衣服后抬头看他,苏澈在这才发现在刚才的动作里,她早上梳好的发髻也凌乱了,又喊来木怜帮她重新梳发。

苏澈也干脆在安乐殿里传了膳。

喝尽碗里最后一勺汤,沈婳擦了擦嘴角,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咋了咋嘴。

“午后想做些什么?”苏澈命人收了桌子后问道。

沈婳吃得有些撑,“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她话音还没落,屋外便砸下雨点来,噼里啪啦地落在窗户上作响。

沈婳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叹气,苏澈安慰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转转,今日便歇歇吧。”

沈婳点头,“那我去数数昨日送过来的贺礼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崇安宫里的库房还是有些凌乱,看上去也是长期没人打理的模样,沈婳喊来连峰问了问,果然是自苏澈搬入崇安宫后便一直闲置着。

吩咐内务府拨来的人还没到,沈婳只好让青烟和连峰两个人一个报名字,一个人记,她在旁边听着,又不免有些昏昏欲睡,送来的大多都是一些首饰什么的,或者人身鹿茸之类的补品,再不济也是名家名画一类的玩意。

“百合蚕丝羽衣一件。”

沈婳打了个哈欠,刚才一大堆这珠那钗的报过去,她都没怎么留神,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了点兴趣。

“青烟,你把衣服拿来给我看看!”

她也有段时间没做新衣服了。

沈婳打开礼盒,刚撩起那衣服的一角,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脸轰得一下烫的厉害。

那根本不是件普通的衣裙,而是情!趣!内!衣!

偏红的薄纱上绣着大片的百合花,肩膀、腰上以及衣尾都以珍珠和羽毛点缀着,看上去就色.情的不得了。

沈婳看得整个身子发烫,有些气急,“这……这东西谁送的?”

连峰翻了翻当时送礼的名册,“是昭王殿下。”

沈婳红着脸咬牙。

也是,这京城里除了苏渁估计也没谁有本事送这样的东西来了。

沈婳又瞥了眼,嫌弃地朝着青烟摆手,“收起来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

她才不会穿这种东西呢!

想想又觉得不能这么算了,沈婳觉得得去苏澈告一状,堂堂一个王爷,就送来一件破衣服!

外面的雨势更大,沈婳走在伞下都能感受到被雨水拍打的声音,库房到苏澈书房不过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进了书房后,她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东西清点完了?”苏澈问道。

沈婳刚想告状,又觉得不太对,万一他们男人都是这种变态怎么办,原本苏澈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那不就完了……

她赶忙摇头,“我听他们报名字总犯困,就干脆溜出来了,反正连峰和青烟都是你用惯了的,也不怕他们贪了去。”

这一场春雨连着下了几日,就连沈婳归宁那日都还是时不时要飘着几滴子雨水的,按照规矩,回门时不得在家中留下午饭,于是两人稍稍呆了几个时辰便回了宫。

没过两日,雨也停了,然而关于东宫这位新太子妃的流言却也起了。

沈婳听见青烟回报时都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宫里在传我和豫王有染?”沈婳脸一阵青一阵白。

自大婚后京城一直在下雨,沈婳也是一直呆在崇安宫里,除了去给窦皇后请安外,便是那日回门,都没遇上过苏渂,怎么就被传了闲话了呢?

沈婳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他自己故意传播的?

可是这种事对苏渂来说并没有任何益处啊,反倒给他自己扣上了一个觊觎兄嫂的帽子,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可还能有谁呢?

苏澈听到消息时也刚下朝,出了紫宸殿的门便见连峰在外面等着了。

苏澈不悦地眯起眼,眸里的寒光冷彻。

“十一弟觉得该怎么办?”苏灏看了看周围来往的人,把苏澈往旁边拉了拉。

“流言自人起,找到源头拔了舌头看以后谁还敢多嘴。”苏澈冷声道。

对于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不攻自破,毫无根据的事情也是站不住的,只是沈婳的名声要紧,他也不得不做得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