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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80)+番外

最后,简一梦到自己追着人跳下了悬崖,那感觉太真实,摔在地上的时候屁股还疼得很。简一睁开眼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把自己蹬下了床。

简一:“……”

他这边动静太大,隔壁的祁闻砚都被吓醒了。

“一一?怎么了?”祁闻砚带着鼻音问道。

简一刚爬起来,又被他性感的声音酥到腿软,再次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我口渴了,起来喝口水。”简一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从床上摔了下来。

第二天,祁涵羽亲自给简一送了雕刻的材料和原画过来,材料是一块方形的檀香木,原画是一幅泼墨山水画。

简一一时好奇,看着那块木料,问他用来做什么的。

祁涵羽竟然说用作枕头。

简一:……!!!

“我是真的睡眠不好。说起来,这个法子还是云罗大师告诉我的。他不是你师侄吗?你肯定信他的话吧?”祁涵羽解释说,“是他让我在卧室挂上这幅画的,挂上后有一点效果,但还是不能完全治好我的失眠。我觉得,如果能睡觉的时候也抱着,肯定会更有效。但是,我不能抱着一幅画睡,试过很多办法,都没用。看到你给爸爸雕的烟斗,我就有强烈的感觉,你能雕出我想要的东西。”

简一觉得祁涵羽可能心理有点问题,但又不好直说。

关键祁闻砚对这么明显扯淡的说法,竟然也没特别大的反应。只是让他放下画和木材,说雕好再联系他。

祁涵羽走后,简一才问祁闻砚:“你真的相信祁涵羽的说法吗?”

他本来对余音挺不满,但是看到祁涵羽这状态后,反而有点同情余音了。简一不讨厌祁涵羽,甚至还挺喜欢他,因为他活得非常纯粹。可是,对一个妻子来说,有这样的丈夫,可能并不是好事。

“你就当这是他对自己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吧。”祁闻砚说,“小叔的睡眠质量一直很糟糕,看过医生没用,那幅画的确是云罗大师送给他的。如果他能通过自我暗示,达到治疗失眠的目的,也很好不是吗?”

祁闻砚总有办法说服简一,只是祁家真的是与众不同的人家。简一为祁家雕过的东西,既缝纫机、木头人、烟斗后,再添一个枕头。

简一觉得,以后有人请他雕口锅他都不会奇怪了。

简一开始研究这块木头,雕画跟雕烟斗之类的立体物件不一样。雕画看起来简单很多,基本上只需要把画复制过来就行,需要雕刻的也只有一面。

但是对简一来说,这和他的雕刻习惯不一样,比雕立体的东西难多了。

单就把画复制过来这一步就难倒了简一。他以前雕刻东西都是自己创作,过程中要是有什么不对,还能及时修正。可这是别人的画,不能修正,必须一步到位。

简一觉得自己要是能画得好画,也不用在这里雕木头了,卖画可能更赚钱。

“我可以帮你复制过来。”祁闻砚看过画后,胸有成竹道。

简一瞪着他:“你一个霸道总裁,会这么多好意思吗?”

祁闻砚乐了:“你一个捉鬼和尚的传人,居然成了木雕大师,你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啊。”简一趴在桌子上说,“我作为捉鬼和尚的传人,竟然不会捉鬼,so sad。”

祁闻砚笑道:“我小时候还挺喜欢画画的,也学过一段时间。不过小叔说我没天赋,只能画个样子,画不出灵魂。所以,最后只好放弃了。”

简一咂舌,他觉得祁闻砚已经很厉害了,结果祁涵羽还不满意。

他搞不懂艺术家的要求,对最后的木雕成品更加没有信心了。

“不要担心,我给你画个形,作品的灵魂要靠你的雕工。”祁闻砚说,“都到这一步了,只能放手一搏,对吗?”

简一点头,又开始考虑,要给祁闻砚分多少钱才合适。

祁闻砚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主动道:“你不用分钱给我,但是得帮我雕个小物件,当做报酬。”

简一觉得挺划算,答应下来。

不过祁闻砚还没来得及开始画画,祁涵煦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律师到了。

简一这才想起来,祁老爷子昨晚还送了他一套商铺,但他转手送给了祁涵煦。

律师直接到了祁涵煦家,两人急忙赶过去。

本来简一以为,铺子给了祁涵煦,就不关他的事了。结果祁涵煦却说,他可以收下铺子,但铺子还是得交给简一打理。

也就是说,祁涵煦是这个铺子的拥有者,而简一拥有铺子的使用权,且不用支付任何租金。

即便这样,也是简一占了大便宜。

“就这样吧。”祁闻砚看了合同,劝简一,“你以后挣的钱多了,总要学会自己打理,这就当是个练习。爸妈连总裁都当过了,这辈子不想再碰生意,哪里还有心思打理铺子?而且,铺子给你打理,要是亏了,也得你自己负责。要是赚了,你再拿点钱出来孝敬他们,也好堵住小婶他们那些想看你笑话的人的嘴,不是吗?”

简一被他一蛊惑,稀里糊涂就签了合同。

一家人一起吃了午饭,简一还惦记着家里的木雕,却接到了彭石源的电话,说是有了那个老太太儿子的消息,但对方说什么也不肯去见老太太。

简一气死了,问彭石源要了地址。

祁闻砚问清楚后,自然要陪着他一起去。

闻柳问清楚什么事情后,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两人自然答应,匆匆赶到彭石源说的地方。

老太太的儿子叫杨勇文,开了家猪肉铺子,彭石源就躲在能看到猪肉铺的角落里。

看到简一和祁闻砚,他急忙迎上来,一脸后怕:“太横了,差点拿刀砍我。”

简一一听更生气,撸了把袖子就想过去,被祁闻砚抓住衣领逮了回来。

“别着急,先打听打听。”祁闻砚说。

他左右打量一番,找了个卖菜的摊位,摸出包烟来,跟对方搭讪。

简一从来没见过祁闻砚抽烟,以为他不会抽,没想到他竟然还会随身带着烟。

那个菜饭在这里卖了多年菜,对杨勇文很熟悉,祁闻砚三言两语就把他家里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杨老太太早年丧夫,就这么一个儿子,对他格外溺爱,导致杨勇文脾气相当糟糕。早几年,杨老太太身体健康的时候,在猪肉铺帮忙,脏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干,杨勇文对她还算不错。

后来,杨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慢慢记不清事情,做事情也总出错。杨勇文嫌她碍事,就把她送回老房子里,让她一个人住,一年到头也难得去看老太太两回。反倒是老太太有时候会忍不住来看儿子,但每次都会被驱赶。

老太太病逝的时候,家里根本没人知道。邻居闻到臭味给杨勇文打电话,杨勇文不肯过来,邻居只好报警。还是警察把老人尸体搬出来的,都已经腐坏得不成样子了。

杨勇文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觉得老太太死得不吉利,很快把房子卖掉了。

简一气得咬牙切齿,他一直觉得奇怪,老太太死后,儿子不来收尸吗?不然怎么会一面都没见上呢?原来真相竟然比他能想到的,还要残忍无数倍。

“别激动。”祁闻砚叮嘱简一,“那种人很无赖,不要给他留下把柄。”

简一点头,心里却恨不得夺过杨勇文的杀猪刀,剁碎了他喂狗。

杨勇文见过彭石源了,彭石源便没跟过来。

两人到了猪肉铺,见到了杨勇文,杨勇文长得满身横肉,一脸凶相。

见他们像是有钱人,他态度很好,笑脸相迎。

祁闻砚跟他搭话,简一却发现,杨勇文脸上布满黑气,几乎要看不清他的五官了。

就算简一在这方面只有半桶水,也能看出来这人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你坏事做得太多,再不悔改,真的就挽回不了了。”简一直言道,“你真的还是不愿意去见你妈一面吗?她并没有怪你,到最后唯一的执念,也只是想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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