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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花事未了(2)

作者: 松风水月 阅读记录

此时,翠山行那翠色长发早披散了一肩;苍的手解完了那头发,便极其自然地搭在了翠山行肩上,与正在给自己解发的翠山行成了个互勾互搂的姿势,就着这姿态,苍不慢不快的拉开翠山行婚服襟口,那偏白的肩头肌肤映着大红锦缎,便这麽现在了自己眼前;苍眼神不由略暗,将唇贴上那细腻肌肤轻吮,正专心解着那发饰的翠山行猛一个激拎,手一不小心,那卸下的饰品便刮上了苍的颈子,苍只感觉一丝抽痛,自己手下的身子生生僵硬了几分。

「对不起…我…」翠山行慌乱的想下床找药品,却让苍一把拖住,「不碍事。」「可—」翠山行还想说什麽,却给苍那微凉薄唇给堵了住,带着醇酒的薄醺气息从苍口里灌入,带着情慾的舌尖顶开他上颚,翠山行初次遭遇如此陌生感受,慌乱里便要闪开,却让苍使了劲给压在床上,舌尖黏腻的挑了进来,陌生情慾逼得翠山行无从的就是挣扎,带着狼狈的半遮欲掩,那身大红喜服给扯得是七零八乱 。

苍略略喘息的俯望着自己同是一身凌乱着喘息的翠山行,眼角瞥见桌上事物,蓦地出神笑了笑 ,起身拿过那细长瓶身,仰头灌了一口,低头将那烈烈陈酒渡到了翠山行口内。翠山行混乱地被苍细细灌着酒,一口一口的喂,舌头在那酒液中彼此搅弄,翠山行紧紧抓着苍,只觉下腹一把火烧着,体内冲撞着什麽,难受得翠山行自己挺起了腰身,迷乱中抓着苍的肩头想寻求什麽,却给苍吊在了半空上下不得。

苍解开了翠山行凌乱下裳,见那事物微微挺起,苍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那处,不徐不急的套弄起来,翠山行被苍迷迷蒙蒙间灌了不少老酒,此时那酒力正缓缓发做起来,翠山行身子不由软了任苍揉来弄去,情慾混着酒劲渐烧上了头,那白绸般的肤色像是进了桃红染缸般似的,嫣红得看似得可以拧出那桃花汁水来。

翠山行根本压不住自己呻吟,揪了床被掩了面,也盖不过那从自己嘴里溢出的丝丝绵绵的声音;翠山行脑袋里迷茫的记着羞耻,但也根本管不住那身体的反应,苍手段极高,撩拨得他整个人抖着抓死了苍半褪的衣裳,拱着腰便是要了,但苍手里按着,吊得翠山行眼里湿湿润润,那情慾迷蒙的样子,看在苍眼里,更是了一种撩弄心弦的韵致。

苍低头轻轻咬着翠山行耳垂,那翠山行整个人几乎已经软在了他手里,不得满足的眼角水淋淋的勾望着他,那眯着喘息着难耐着扭动的姿态,苍握紧了手里激动不已的物件,唇贴在了翠山行敏感耳下,喃喃轻着声开口,「今夜起,你该叫我什麽?」

「嗯… ……」翠山行情慾煎熬得上下不能,噙着泪迷茫望着苍,「我…嗯……」

苍见翠山行吞吞吐吐了半天,身子不住呻吟着扭动着,清丽脸庞的色泽艳若桃李,情慾的汗珠轻巧滑落,勾过颈侧与锁骨线条,那唇却咬着喘着,怎麽也不说出苍想听的答案,苍滑下身,含住翠山行一边乳珠,口里咬弄手下搓揉,翠山行被逼得呻吟都哽咽了起来,在苍一个重手的摆弄下,翠山行终扼不住的哭着死死抓住苍上臂,又羞又喘地哭着嗫嚅地喊了声,「…相…公…」

苍侧头一笑,「什麽?」

翠山行又急又羞,苍手里握着他的物事还在揉搓,那酒劲又一波地催了上来,翠山行脑里一阵眩晕,在那苍的撩拨下,不自主地又脱口而出了声相公,苍这才勉强满意,手里几个重捋,便将翠山行逼到了顶峰,翠山行绷着腰身哭着拔高了呻吟,颤抖着在苍怀里泄了他一手白精。

苍搂着极致後敏感不已的翠山行,将那白精抹到了翠山行股间,翠山行抖着想要阻止苍,却怎麽也没有了那气力,只能又任苍攻城掠地,撩起他下一波情潮。

深夜里被翻红浪,翠山行只觉自己在一波又一波的浪头上颠来覆去,理智与意识给苍磨得是一个恍惚迷离;身下床褥给那不知泄了几次的精水及汗水搅得一榻糊涂,锦被湿黏贴在了自己身上是极为难受,更者难受是苍不知节制的索求。初次顶入的剧痛不再,几度梅开花绽以後,身後那处所却是了说不出口的酸涨。

苍的物件火热地摩擦着自己内所,就着在体内那些精水润滑,那硬端又顶在了体内某处地轻轻戳弄,翠山行给顶弄得腰椎酸软酥麻不住求饶,自身前方射几次了又给逼弄着硬起,几乎未曾止歇地不断流出湿滑液体,敏感前端在苍的抽送下不时顶弄到苍的腹部,弄得苍结实腹上是一片精彩淋漓。

「够…嗯……」翠山行受不住地推拒着苍,只是那力道猫抓似的,对苍来说只是了一种趣味的挑逗,他伸手套弄了几下,翠山行抖得不行地轻叫着就要泄出,苍那极漂亮的手指一个拨弄,生生堵住了那细小的出口,翠山行一阵腰麻,醉红的肌肤与无力的挣动磨厮,苍微微抿笑,看那翠山行是一个泪眼蒙胧的哀求讨饶。

苍一面轻吮翠山行肌肤,一面将翠山行换了个姿势,只听得翠山行惊得一喘,不堪负荷的内里重重地被由下而上穿刺,翠山行险些晕过去地再度释出稀薄热精,巅峰後的身子软偎在了苍身上,全身无力任苍一次一次由下顶动,次次被顶入那处敏感的翠山行不住痉挛,最後是如何结束的,翠山行自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隔日,翠山行是腰酥腿软地在床上趴了一天,苍则是端茶倒水地在翠山行身边服侍了一天;那日里,苍的兴趣成了不时伸手调弄一下那整日都不愿开口说话,只抿着唇不看自己一眼的小翠。那夜里,苍安分地搂着翠山行,轻抚摸着翠山行腹部,笑意温润地贴在了翠山行耳边说话。

「小翠,你说生男好…还是女好…」

翠山行手轻轻贴上那苍那手背,後背贴着苍胸口,怔望着桌上烛火摇曳,听着身後那心跳,心头不由了点恍惚,半晌才轻声地回道,「都好…」

苍低头笑笑,拨开翠山行发丝,细细吻下那精致颈背,惹得翠山行又是一阵压抑的颤着横来一眼。

两日後,翠山行以苍家夫人身分逐一接掌苍家帐房事务,众人皆知翠山行虽尚年少,但天资聪颖眼光极高又行事俐落,只道少有人见过翠山行疾言厉色一面;某日苍行经帐房外头,略略意外听见里头翠山行声音清柔却铿锵有力棱角分明,一细听,那总管一向张狂语气给小翠逼得是唯唯诺诺;苍拎着手里帐本,脸上带笑地站在门外听了好一半晌,路过院落的下人只见苍看似木鸡地呆站在那门前,眯眼望着院里那株李树,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浅浅笑意。

而夫妇新婚缱绻,那夜里缠绵不断,都只听得翠山行先是推拒,後是呻吟。夜夜如此,弄得翠山行不得不跟苍练出了一张脸皮,只翠山行道行仍嫌不足,没法子一下练就苍那脸皮厚度,见了下人偷笑依旧天塌不惊地摇不乱地悠闲自适。後着紧接之数月,那夜里火热之势虽稍有减缓,但三不五时仍可见翠山行抿着一张秀脸,不怎情愿地让苍扶着腰在院落里头走动;众人皆以为以如此态势,不出数月便可听见珠胎之喜。可时光匆匆,大半年也就这麽过了,却迟迟未听闻翠山行有任何孕讯传出。

翠山行虽久未能孕,但苍与翠山行间之情感可谓人见人羡,两人厅堂商会皆同进同出,即便分开行事,那举手投足间都可见得彼此落於身上的影子。只是翠山行身为男妻却久未能怀,短时内是无妨,但当时近一年,流言蜚语也不由在街坊与行会间四起。

关於此些个街坊蜚语,苍虽略有耳闻却从不曾在意,但当某日苍偶见院落边角处,翠山行指点着个丫嬛熬药时,苍耳里听着翠山行清润嗓音,方才惊觉自己是否疏漏了许多。

夜里,苍搂着翠山行欢好,细细折腾翠山行了一回,便侧身搂着那汗湿身体,手里勾弄着小翠长发,思量着翠山行如今也将满十五了,身子骨也抽长了些,而初来时候的的青涩不再,倒是多了几分主母的气势在,苍思及此,不由微微一笑;只是翠山行压抑着自己的性子仍在,什麽事情不告诉他,皆私下盘算着处理了,苍鼻尖彷佛还嗅得那药香,心头叹息得一阵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