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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玄宗】寒烟翠(1)+番外

作者: elisedan 阅读记录

[苍翠.玄宗] 寒烟翠

作者:elisedan

写在前头,此文是:

1.男妻 + 生子,非女体

2.主苍翠,含赭墨

3.非苍翠命的飘鉴定后的温馨小提示:总之请慎入x_x

4.确定能接受才往下点

翠山行静静地坐在喜床上,身上的凤冠霞披十分沉重,渐渐觉得有点累,心中蕴藏着许多事,桌上摆放着两支烛火摇曳的龙凤烛,忽明忽暗,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只知道他嫁的人叫苍,是玄宗家的大少爷,但他们并不相识,整个婚事由爹娘作主。翠家是书香世家,家世虽非大富大贵,但素有学养,在江南也是颇有名气,翠山行父亲年轻时曾受玄宗帮助,所以当玄宗家向翠家提亲,询问翠家有没有待字闺中的儿女时,翠父认为报答的时刻到了,二话不说地答应下来。

原本要嫁进玄宗的人并不是翠山行,而是翠家刚满二八的么女碧霞。碧霞正值豆蔻年华,心性不定,对此婚事极为不愿。在家中排行第三的翠山行自幼与妹妹感情要好,对此事也甚为忧虑。经媒人问名及对生辰八字后,无意中发现翠山行的八字与玄宗家少爷最为相合,在妹妹的力拒下,翠山行主动向爹娘表示愿意嫁进玄宗家。他的两位兄长早已成家立室,不怕翠家没后。翠父本来不愿儿子出嫁,但还是请媒人问明了玄宗对男妻的意愿如何,谁知玄宗家十分爽快,对男妻未有半点成见,并允诺嫁过去的不论男女,均是正室夫人的地位。翠父见玄宗如此有诚意,就把这门亲事议订下来。

玄宗家对这次婚事极为重视,经过繁复的三书六礼程序,嫁娶礼节极为完备,好不容易终於到了大婚之日,翠山行身穿凤冠霞披,与素未谋面的新郎拜了天地祖先,自己先被送入洞房。

明明是自己决了心要代替妹妹出嫁,可是现在却忐忑不安起来,昔日的回忆刻在心上,一点一滴地唤醒开来。

他在十三、四岁时随兄长到外地出游,曾在江畔与一群风流雅仕相聚,其中兄长曾介绍一位棕发紫眸的男子,名唤苍,玄宗家的少爷。翠山行悄悄地打量着他,苍俊逸儒雅,微微眯着眼睛,看不出表情,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别有深意地回视他,星眸明动,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低下头去。

只是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天会成为他的妻子。

第一章

宾客散尽,新郎倌好不容易才被簇拥送进房里布置得一片艳红的新房。

苍进房后顺势关上门,端正地坐在床上的翠山行听见声音,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微绞着的指头泄漏着他此刻的紧张。

深紫色的眼眸里闪着深邃复杂的光芒,苍走近他,喝了许多酒的他意识依然清醒如初。

空气中流淌着静谧的空气,苍掀开了他的盖头,看到细心妆点的翠山行,翠山行的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让人心神荡漾,苍觉得这香气比刚刚灌的酒还要醉人。

苍把翠山行头上的凤冠慢慢拆下来。翠山行虽非天香国色之姿,面貌却极为灵秀,今天披了嫁衣更添了几分中性之美,撩拨着新郎的心弦。

翠山行看着他,心里忍不住砰砰的乱跳,端详着他的脸,棱角分明,如之前所见的一样丰神俊朗,而且比数年前初见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度,一方面觉得陌生极了,又想到眼前的男人即将成为自己的丈夫,不禁紧张起来。

苍只专心解开他身上复杂的饰物放到一旁,随即把桌上的两个杯子斟满了酒,然后端着酒递给了翠山行,看着他深沉道:「喝了这杯,我们就是夫妻了。」

翠山行应了一声,苍握着他的手与他相挽,把酒杯递到他手上,这是翠山行早已明了的仪式,只学着他举杯一饮而尽。

翠山行的脸上染上两片浅浅的红霞,为未知的晚上而颤抖,但他极力保持着脸上的镇定。一颗心悬浮在空中,不上不下,等待着眼前的人带他进入一个新的世界。

见他不安的样子,苍环过他的肩,轻轻将他揽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柔道:「别紧张。」

翠山行闻言有点放松下来,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却无法阻止心跳愈益加快,从与苍贴合的胸膛传来他沉稳的心跳。

「把自己交给我就好。」苍哄着,伸手抚过他的脸,翠山行的身子温暖而柔软。他吻着他的发、耳、滑到唇上,轻轻地勾划他的唇瓣。

唇上陌生的触感柔软而细腻,翠山行只觉得身子慢慢热起来,又不敢乱动,脑里想起的是娘亲的叮嘱:成亲那晚一切听丈夫的。苍的吐息拂上他的脸,封住了他的唇,舌头轻舔着探入却不得要领,翠山行紧张得瑟缩起来。

「张开嘴。」苍低声命令道。

不知所措的翠山行听话地张了嘴,苍灵巧的舌尖随即卷进去肆意地搜掠,翠山行措手不及想合上双唇,却已来不及,苍像丝被一样覆在他身上,重重的喜服以及身上人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胡来。

双唇分开之时,翠山行喘着气,苍正凝视着他,回身放下红色的罗帐,便开始把他一层层衣服褪下来,他只得圈着苍的脖子,如同那是他唯一的支撑。

苍压起他身上,从他颈项吻下去,翠山行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从未体验过这般经历,只觉又是期待又紧张,一刻间苍已把他全身褪光,在火红的柔光照射下,那微红的脸色显得明艳照人,嫣然腼腆,令人难以自持。

翠山行看向苍,他已褪下了长袍,苍注视着他,眼里染了情色的味道。苍再度覆上他的身子,强硬地揽过他的头与他缠吻起来。

紧紧相贴的躯体,翠山行的肩膀微微抖动着,苍的手握着他早已抬头的欲望上下套弄着,翠山行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听见自己的靡靡之音,翠山行羞得满脸通红,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苍套弄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伸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插入那私密的禁地试探地揉压着,翠山行扭动了下身体,蹙着眉忍耐着被侵入的感觉,感觉到炙热的下身抵在自己的腹部,此时苍又吻住了他,在翠山行的抽气和颤抖之中,苍把自己送了进去。

硬挺的入侵让翠山行痛得拧紧了眉头,只得绷紧了身体,泪水随脸颊滑下,咬着唇压抑着叫喊,苍宽厚的大掌抚过他白玉般的背部,把他的双手拉上自己的肩扶着,往深处没入,慢慢开始律动起来。

翠山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起来,感觉体内的东西逐渐涨大,苍抱着他用力地撞击着,交缠的躯体,混乱的灵魂,吞吐的喘气声,翠山行只觉头昏脑热,在他以为苍要退出去的时候,下一刻又狠狠地撞入,快感和痛楚从下半身冲上脑际,折磨着他的理智。

意识渐渐地远离,口里吐出连自己也陌生的呻吟,覆在自己身上的人仍不住地抽插,后来连声音都渐渐变得沙哑,身体激烈地颤抖着,无力地迎合着苍的侵入。

这人是我未来的伴侣……翠山行望着苍深暗的双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夜还深,人却早已醉在春色里。

翠山行第二天醒来时,另一半的床早已冰凉,几乎不像有睡过的痕迹,除了软塌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在在证明了昨晚的情事。

翠山行不想看那片令他羞赧的红,想起成亲翌日得向父母请安,随即下床更衣,房间里早已放好从家里带来的数套女装衣服。翠山行虽不常穿,对於女装的衣饰在嫁过来前已经十分熟稔,打理好自己的妆容之后便往内堂走去。

在进入内堂之前,苍早已立於一旁,今天的他只作平常打扮,紫袍飘逸,多了几分潇洒风流。翠山行想起昨夜,从温情脉脉到激情沉醉,不由得羞怯地低下头,苍却主动对他伸出手,牵起他一同往内堂走去。

昨天拜堂时盖着头纱看不清楚,翠山行现在才正式看到苍夫人。苍夫人虽然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娴淑优雅,眉宇间与苍有几分深刻的相似。苍夫人见了翠山行,浅笑道:「昨天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