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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163)+番外

很快她清醒似的摇摇头,什么甜枣!分明就是连打了两巴掌!

难不成她还真信了他的邪,把那欺负当成是奖赏?

苏妨在谢正卿怀里的这些小动作,惹得他心里一阵儿阵儿的痒!

她一会儿将脸离开些,一会儿又贴的紧些。一会儿搂的用力,让他感觉自己被她需要着。一会儿又搂的松泛,好似在挠他痒……

***

自出了京城,苏博清一路往冀洲方向驶进。

他不会骑马,故而只能乘坐马车,也正因着如此,他便看不到外面的情形,看不到路过某处驿站时上面挂着苏妁的衣裳。

苏博清这一路不敢停歇半刻,马儿走不动了便找附近的马厩驿站换一匹,即刻再行上路。到了日头压山之时,历经一夜又一日,竟进了冀洲城的城门。

到了冀洲,他径直往冀洲知府所在的府衙而去。

信中绑匪所要求的是在今日正午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而如今业已到了傍晚,他再去绑匪所说的那座山头儿已无意义,倒不如直接去问冀洲知府此事真假。

待马车从府衙门前停下,苏博清下来给守门的衙役表明是来见知府的,直接被挡了回来。

“就你还想见我们知府大人?听你口音不是冀洲的吧,巴成又是个行骗的难民!滚滚滚!”边骂着,那衙役将苏博清推搡下府衙的石阶。

“我是京城来的!我是督察院右佥督御史苏明堂苏大人的亲侄儿,因为收了冀洲的信,听闻叔父被绑匪掳走,才急急赶来求证!”苏博清条理分明的介绍一番。

奈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两个衙役显然是近来‘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耳朵根子疲堕了,便听什么都本能的不信。直到苏博清从钱袋子里掏出个银元宝来塞给他们,他们才终于相信这不是行骗的难民。

一个衙役回府去通报,没多会儿那衙役便回来客客气气的请苏博清进府,带着他去了老爷的书房。

进去后,苏博清先是出于礼节,给冀洲知府行了个正礼。冀洲知府不认识也没见过苏博清,可苏博清既然说自己是苏明堂的亲侄儿,他便不敢太过怠慢。

看座后,又命人招待了好茶。苏博清却无心思客套这些,见下人一退下便急急问道:“大人可当真收到了绑匪的勒索信函?我叔父如今可还安好?”

“勒索信函?”冀洲知府眉头一皱,完全不知其云。

作者有话要说:扶摇:《庄子·逍遥游》玄英疏:“扶摇,旋风也。”

本文所提的比喻:扶摇过境,即指古代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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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经过苏博清的一番详细说明后, 冀洲知府方明了个中原由。只眸色狠厉的斥道:“哼,这八成又是那些难民们施诈骗财的把戏!”

接着他又换了一副温和语气, “苏公子大可放心,苏大人如今一切安好, 昨日才动身去的章洲, 今日本官刚刚收到章洲传来的消息, 苏大人业已安全抵赴了。”

苏博清眉头一展, 这么说那信是假的,叔父并无事。只是想到进入冀洲境内一路所闻所见,他又不免悯嗟起来。

但当着冀洲知府的面儿,他也不好说赈治毫无起色。遂淡化了几分问道:“依草民所见, 冀洲情形尚未得到彻底解决,不知苏大人是因何突然转往章洲的?”

冀洲知府脸色讪然, 朝天拱手敬道:“是首辅大人亲下的旨意。”

如此,苏博清倒是有些明白了。看来是叔父的施恩怀柔之策未能治住冀洲的情形,首辅只得派其去根源之地。

而治乱持危之际, 单凭一味的仁义道德必将引来更大的祸乱!有的难民一哭一闹,便尝到了额外的施米施银。有的难民明明触犯了律法, 却因着身份可怜而被宽赦。

如此一来,非但不会让对方心怀感激,反倒会激发更多的难民违法乱纪!就如当下越来越多的章洲难民跑来了冀洲, 因为他们知道在冀洲不管怎样闹都不会有人难为他们,甚至当街偷抢打人,都会因着身世可怜而被谅解, 被宽宥。

为了占据优势,这些人还抱团取暖,合伙作案,甚至帮结派占据个山头形成了气候!他们逐渐痴迷上了这种不劳而获的快感,就连如今章洲天气已然放晴多日,他们也不愿再回乡劳作。

治乱世还需雷霆手腕儿,苏博清深知以他叔父的软心肠,定是无法解决好冀洲章洲的乱象,更是无法令首辅大人满意。

“草民谢过知府大人的详细告之,既然叔父一切无恙,草民这便回去了。”苏博清客气的行过礼后,出了府衙大门。

马车始终在街口等着他,见他出来,马夫便问道:“公子,咱们这是回戊京吗?”

苏博清侧头看了看来时的路,既而踩着马凳进了舆厢,笃定道:“去章洲。”

***

落日余晖彻底消尽之时,坤宁宫内殿,卢太医正在为肖皇后把脉。

原本卢太医说过要待十日后再行把脉,方可显露出进一步的迹象。奈何肖皇后从早到晚惦念此事,这才仅过一日,又传了卢太医来。

将帕子和脉枕取下后,卢太医禀道:“皇后娘娘,今日脉象与昨日并无二样,若要再明显些,还需再待十来日方显现得出来。”

“卢太医,你实话实说,便照此脉象看,到底有几成把握?”肖皇后追问。

卢太医沉思片刻,说道:“禀皇后娘娘,若单论脉象,有九成九之把握。但人的脉象有时亦受饮食、心态、作息等影响,故而微臣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满。”

“下去吧。”肖皇后脸色虽平静,但心中却是乐得开花。九成九,那与十成也不差什么了。

送走卢太医后,映芝回来再次向娘娘道喜。肖皇后喜过之后则又现心忧:“映芝,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

“娘娘,依照推算,首辅该是今日过午才到的那处,不管成事与否,皆要待明日才有结果。”映芝解释道。

肖皇后知道是自己太过心急了,凡事皆乱她心神,每刻都在心惊。“对了,那瓶波斯进贡来的干花可送去了?”

映芝诡邪一笑,附耳小声回道:“娘娘放心,刚刚卢太医来请脉前,奴婢便着人送去了。”

……

储秀宫内,叶赫那氏堪堪跪接了一瓶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花中四雅’。待送花的宫人离去后,贴身宫婢蹙着眉心,抱着这个花瓶左看右看。

终是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娘娘,之前只见皇上和皇后给六宫赐过鲜花添喜,可从未见过有赐干花的时候。奴婢怎么总觉得有些怪啊……”

干花烘干了花汁,只空余花型。色彩与香气虽是保存住了,但花瓣干枯易碎,赏赐这种东西总觉着不是个吉兆头。

叶赫那氏凑到花瓶前品闻一番,果真是花香馥郁。

联想到之前皇后娘娘因赵婕妤之事,骂她是小地方来的小家子脾性,她便嘴角淡出抹笑意,无所谓道:“想是皇后娘娘觉得本宫未曾见识过中原吉地的四季之景,便一次将这春兰、凤仙、芙蓉、腊梅皆送了过来。”

宫女一听,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她未体会到叶赫那氏话中深处的意思,只当是皇后娘娘好心,遂点点头喜道:“皇后娘娘这回可真是用心了,这样一来四季之花同插一瓶,难怪要用这不凋不败的干花!”

叶赫那氏也无心与个宫女再作解释,只说道:“行了,既然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就拿去寝宫放着吧。”

“娘娘,您白日里皆是在外殿,寝宫只是个安歇的地方,远不如外殿呆的久,不如……”

“本宫要你放到寝宫你听话便是了!”叶赫那氏带着两分愠怒,打断了宫女的话。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放。”

宫女抱着花瓶往寝宫去,叶赫那氏瞥她一眼便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斗篷。心道原本就是因着她不愿多见这东西,才放去寝殿的。若放在外殿,怕是每日对着它,饭都用的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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