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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老板娘有毒(62)

作者: 西陵不是西 阅读记录

“我才不会这样对阿菱呢,纵然我与天下为敌我也不会伤阿菱你一根毫毛”我信誓旦旦地说着大话,却不知有一种过错叫身不由己,我终究是食言了。

“这样啊~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天,我也会为了你而背叛全世界!”

谁人赴了约?谁人失了言?在最后尘埃落定的之时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 ...

☆、前尘篇:上元节2

华灯初上,河边便一阵喧哗,不消片刻湖面上便漂满了各色的花灯,形状各异却都是寄托着众人的心愿,不少面色桃红的盛装女子含羞地从卖灯老妪手中接过那盏属于自己的花灯,莲步轻移,临水而立,轻轻将手中的花灯送至水中顺水一推,花灯便摇摇晃晃地朝前漂去,这时少女们便虔诚地将双手合十,心中默默许下愿望。凡人间求得是神,而我们上神界求得是创世神。传说在天地鸿蒙之初,创世神创造了第一批人类,也就是我们上神一族。所以上神族的神一向自诩清高,断是瞧不上其他族的人,也禁止同他界的种族通婚。可总会有人打破这样的格局,譬如我的父亲和母亲,听爹爹说他与母亲相遇之时实属浪漫,彼时二人皆为青春年少,父亲前往妖界历练正碰上了吸收晨华芳露的母亲,没错父亲说我母亲是一只花妖,一只绝色倾城的花妖。母亲自幼在山谷中长大哪里见过外人?两只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作为入侵者的父亲,这一眼便是万年。父亲同母亲迅速地坠入爱河,母亲每晚都听着父亲说着外界的故事,那里是她从未涉足过的地方。游子终须还家,临行前他亲吻了爱人的额头,叫她务必等他归来,待他归来之日便是他迎娶她之时。

那个年轻的父亲给母亲画了一个极其美妙的大饼,他以为凭借一己之力便能打破这千万年来的规矩。

在妖界苦苦守候十万年的母亲终于还是等到心上人另娶的消息,她为寻所爱,从此离开了庇护她多年的山谷,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寻爱之旅。

后边的事情父亲便不同我说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母亲怀了我后便消失了,再次知道她消息的那年,我八万岁。

“阿沅,阿沅”有人在叫我,好像是阿菱的声音。

“啊?”我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到父亲同我说的故事。

“你在发什么呆呢?我在问你这花灯好不好看?”阿菱晃着她手中的花灯,“问你话呢~我手上的这盏花灯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一眼扫过老妪的地摊,心中诽议道这些不都一样吗?不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阿菱高兴,我只不会傻乎乎地扫她的兴。

待阿菱将花灯放入水中,效仿着先前我们在桥上看的那些女子的动作。我便往她跟前凑了凑,“许的什么愿啊?”,挤眉弄眼,开启八卦之心。

“嗨呀,讨厌~”被戳破心思的小姑娘,含羞带怒,嗔怪地给了我一个眼神后便转过身去了。

“哦~一定是你的心上人了,到底是谁?带过来给我瞧瞧~”

扭头,继续不理我。

“说嘛~说嘛~我都同你说了,你却不同我说这样做可不厚道啊~~”阿菱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可以不知道?就算他有张铁嘴我也得给她撬开。

“是...是......”

“咦~好巧,竟然又见面了白小姐”

就在阿菱支支吾吾之间,一个红衣妖孽走了过来,明明还是天寒的日子,他手中却还摇着一把折扇,扇骨是红木的,扇尾处缀着条流苏吊坠,流苏上串着一颗黑白小珠,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小珠看起来有些像人的眼睛,有些森然。

眉为月,眸为星,到叫天地好颜色。不过一般妖艳的花,往往是带着剧毒的,譬如罂粟。

“是啊~好巧呢”阿菱柔声道,虽然现在天色渐黑,已经看不太清阿菱的脸色,但凭着我的直觉她定是脸红了。

那妖孽颔了颔首,却又将脸朝到了我的方向:“姑娘,你可曾记得我?”

可曾记得我?这几个字着实有些暧昧,好像我同他有过什么似的,我平素开朗活泼,但却是一心一意之人,可不是那些个□□□□,骗了人感情却又弃之不顾。

“不记得,不记得,公子这等颜色之人,见之定难忘怀。”我摆摆手,心中却暗道自己机智,既夸了他貌美,又撇清了同他的联系,免得叫阿菱误会什么,难得她春心萌动呢~

美人捂着胸口,泫泪欲滴,楚楚可怜:“姑娘竟然忘记了在下,在下好生伤心,想来那日月黑风高,花好月圆,对影成双,姑娘同在下共赴那......”

“打住打住,你莫要胡说八道,谁同你对影成双,花好月圆了?谁同你共赴那...那那什么”倒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编此污言秽语,坏我名声!

“姑娘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人打开了折扇,人模狗样儿地摇了摇,“那日姑娘同在下共赴那湖心小筑,赏月对酒,在下可还记得姑娘可是着了一身红色罗,青丝结成马尾,那爽朗的英姿可是惹了不少公子倾心啊。”

这么说,我倒是生了点印象。那日,闲暇无聊,又适逢酒虫作祟,心中痒痒的紧,便换了身装束偷摸着出了学院。巧的是那日花坊的姑娘们要评那什么花魁大赛,这等送上门的热闹我如何不凑?直接贴了两片小胡子装作大爷混进了船坊。那花魁大赛是在画舫之上,而那湖心小筑却也存在,不过却是用于丝竹管弦,觥筹交错都这般玩乐之所。至于那对影成双却是万万没有的事!

“咦?”阿菱转过来,同我眉目相对,怒道“你竟然偷偷溜出去还跑去喝花酒?怕不是要将你腿打断,女孩子家的学什么不好?学这些个劳什子玩意儿!”

……

我错了,我细细哄着阿菱并向她发誓以后再不会做这般事情后,她的脸色才好些。

回头一看那美人竟还杵在那边,抿嘴浅笑。

阿菱瞧了瞧,捏了捏我手心的软肉,对着那人行了一个福礼:“那日多谢南无公子解围”。

“无妨无妨,白姑娘唤我月便是,公子公子的唤着听起来难免生分了些。”

南无?月?姓南无的,莫不是上神界那个炼器大家?可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号啊。

“姑娘没有听过也不足为奇,本家中除了嫡系子弟外,我们其他庶出之辈皆无名气。”南无月笑着眯起了眼。

这话倒是有些心酸的滋味了,但转念一想,我不也是如此吗?上神界世家皆以嫡出为血统纯正,像我这般非嫡出之辈是不得名的,如今我甚至不得入族谱、跪拜白家先祖。

阿菱拍拍我的肩宽慰道:“身份不好那又何如?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又何须计量他人的言语。”

我笑嘻嘻地接到:“阿菱莫要担忧我,我素来没脸没皮的,那些个荣华、虚名的我断是不会在意,我只要我们大家好好的~”

“咻~”上元节的第一朵烟花腾上了云霄,继而炸响了喧闹的人群,人们蜂拥地挤向水榭、桥边,那里是最好的观赏之地。

偌大的金丝菊在天际盛开,鎏金丝线般的的花瓣抛洒大地,惊起一阵欢呼。我焦急地望着周围,刚才那一瞬的拥挤将我同阿菱冲散了。

又是一阵骚动,玄光裂碎了苍穹,我被人群挤到了桥的一头,天际的玄光刹那明灭,又是一声巨响,天空上腾起更多的花火,火星稀疏地从空中溢下,点亮了桥对面那人的面庞。

心微微悸动,那人身着一身霁色(类蓝色)长裳,腰间缀着一块白玉平安扣禁步,缨红的流苏穗子随着他的步子轻曳,似秋日的落叶飘摇至水中,泛起丝丝涟漪。

左右不知是谁带头起了祈天灯,一盏接着一盏,同那星星点点的花火共同点亮了整片苍穹。

他从火光中朝我走来,眸中满载星光,我听见初春第一抹暖阳照耀大地的声音,我听见冰河破封的声音,我听见幼芽吐出新叶的声音,我听见枯桠上第一朵花盛放的声音,继而春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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