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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老板娘有毒(58)

作者: 西陵不是西 阅读记录

可在这样干净的少年眼眸里,我竟读出了嫌弃。

“阿沅,阿沅”阿菱急切地唤着我,我才蓦然醒来。我转头去看阿菱,却见她一直指着嘴角,如此几次后,我才明白她是要我擦拭自己的嘴角。

我腾出一只手去抹,果然一条银丝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阿沅,阿沅”阿菱再一次急切地唤我,我心头正纳闷的紧,又有何事?只见这一次,她指的方向不是嘴角而是旁边,我扭过头看去。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啊。方才我腾出一只手擦拭口水时,这手中的鸟蛋没兜紧,尽数砸在了那名美少年的脑袋上,那黄黄白白的蛋清蛋液流了他满头,看起来滑稽极了。

少年脸色如墨。阴沉的可怕,可我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那美少年恼羞成怒,狠狠瞪我一眼,震袖一甩,我便同我骑着的那条枝干摔了下来。

树有些高,我骑着的那根树干离地也有一米多高,摔下来不是淤青就是骨折。秉承着多年以来一直奉承的信念: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股力量使我定住了那美少年,并以流行坠地的方式朝他那扑去,他就这样成了我的肉垫。

这样的桥段就同我从前在妖界读的凡间先生们写的话册子一样,不同于那册子里那般唯美,我这简直像极了恶狗扑食。不过唯一同那册子相同之处便是,好巧不巧的我两的唇碰到一块去了。

我低头看那美少年,他的脸更黑了,就像奶妈厨房里烧菜的黑炭那般。这时一阵和风掠过,那洁白的梨花花瓣飘了几片到美少年发上,配上他的表情竟有几分凌虐的美感。我一个没忍住,伸出了小舌在他唇上舔了一舔:“嗯~夹着梨花的香气呢~”

言毕,我身下那美少年的年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裹上鸟蛋液的男主不要扔,外面撒上面包糠,炸至两面金黄,隔壁的女主都馋哭了。

ps:尝试日更(我手速死慢),发稿时间:1:00-2:00(写到了这么晚),结局he。收藏的小天使们就不要学我熬夜了(觉得自己迟早要猝死),早点休息~

写了个段子,大家看着乐呵呵吧(可能只有自己2333):

南风从未想过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面前这个男人明明已经不要她了,为何又要找上门来让她难堪呢?

“一月十万,你做我的人,每周来四次”男人将手机掏了出来,打开自己的支付宝扫一扫:“把你的二维码给我,我转给你。”

说完又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接着到:“我可以用花呗分期吗?”

…?…“滚,十万日元你还要分期?”南风皱着眉头:“你觉得做我们家政的很容易?”

☆、前尘篇:少年

风来花落,梨花的清香和少年的白衣却是相得益彰,好似一坛甘冽的美酒,当叫人长醉不复醒。

“你要这般压我到何时?”身下的美少年早已撇开脸,不愿再瞧我一眼。真是美啊~,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般的男子,周身的气息干净的纯粹。若是借用凡人的一句话大抵就是:宛若谪仙。

“不长不长,再一小会就好”虽这么说,我却是立起了身子,摆摆手同他玩笑道。

岂知面前这厮这般不解风情,当即就将他那张黑炭脸变成了长黑炭脸。眼见着如此奇特的变化,倒是叫我想起了那凡间小册子上写的石猴,那石猴可谓是神通广大,还会七十二般变化,真是妙哉。

“不知廉耻”就在我以为身下的少年屈服我的淫威之时,他却突然回了我这样一句。

我笑话,我若知廉耻,又岂会赖在他身上不起来?当真方才从树上落下我未能好好端详着少年的样貌,如今他被鸟蛋糊了脸,粘稠的蛋液、蛋黄还可笑的挂在他脸上。

“你莫要哭,不就是亲了一下?大不了你就以身相许呗~”这样的相公娶回家,就是养养眼也好,“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抢回去,做我的压寨夫君。”

在妖界流浪的那几年,这世间的情爱之事我已经略微知晓,这番轻佻之言便是从各处收集来的话册子上见到的,只道甚是有趣便将它学了过来,可却无所起用。我瞧今日这儿天时、地利、人美、风和,正是用到此话的良辰吉日,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不知......”

“不知廉耻”我抢过他的话头,将他要说的话都替他说了,像我这般的好人,天底下当真是打着灯笼也再难找到。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原本那宛若黑炭的脸上竟飘上了几丝红晕,倒叫我想起了以前在妖界的时候村口那棵大石榴树,秋来的时候红红的石榴上生了几块大大的黑斑,看起来丑萌丑萌的。

“阿菱”我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阿菱,她似乎是被我吓傻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我便禁不住又唤了她一声。

“诶?”

我轻吁一口气,阿菱可算是缓过来了,“阿菱,过来扶我一下,腿被震麻了”,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向她求助。

阿菱连忙将我从那少年的身上扶了起来,替我拍去了身上的尘土后,又急忙关切地走到那美少年身边,询问道:“离公子你没事吧?”

我见阿菱弯下身,似乎是想要扶他起来,却又不知为何将手缩了回去。

“我去叫人过来”阿菱匆匆地便跑开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和那美少年。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阿菱的脸似乎又点红?

“原来你就是离家的大公子啊?怪不得生的这般好看”,我回头瞧去,之间地上那少年衣襟微开,雪白的肌肤蔓延至胸口,想不到这位离家公子看上去瘦骨嶙峋的,这身材却是有料得很。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炙热,少年瞧了瞧自己的胸口,见到自己露出的胸口后,脸色大变,急忙伸手去整理衣襟,又因幅度太大而拉到了伤口,疼地龇牙咧嘴。

我朝他身下看去,腿部白色的衣袍已经被血染红,有一部分已经干涸结块,呈现出红褐色。原来先前被他用灵力震下的枝干断落时有一根碎屑扎入了他腿中,之后又被我重重一压,那碎屑又入了三分。

伤成这样,竟然还没哼一声?我倒有些佩服了。

“诶,我叫白沅,你叫什么?”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想知道他的名字,遂就开口问道,等了半饷却未听到有任何答复。

原来那少年不知何时竟已经睡着了,和风卷来了一场梨花雨,那洁白的花瓣便纷纷落在他身上,细细的,碎碎的还有...香香的。

我弯下身子,端详着少年,他眉头紧锁紧耐疼痛。

幸得我在妖界的时候习得了一些疗伤的术法,从前只道是受伤的次数太多,若是没有偷艺的话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还好这些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伤,忍忍也就过去了。就是这腿上可能会留上疤痕,不过我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定当不会计较这些得失。

妖界的术法同上神界的源处有些不同,上神界用的是灵力,妖界用的则是精神力。所以替他治疗了过后,我便昏昏欲睡了。

责骂,争吵各种声音充斥着我的脑袋,很吵。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睁眼却又挣不开,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隐约之间听到了一些对话还是同我有关的。

“祸是她惹得,到头来受罚的却是我的阿菱!我的阿菱哪里比不上那个贱女人的孩子?!”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她是怎么了?

“住口!一口一个贱女人,你的礼仪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好像是爹爹的声音,爹爹似乎是发怒了,语气很冲。

“礼仪?那个贱人来抢我的丈夫,难道还指望我能端出一副好仪态来对她?!”

“你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我的湘如又如何会死?!”

湘如,她是谁?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来,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觉得异常的温柔。房间里的争吵还没有停止,我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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