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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老板娘有毒(10)

作者: 西陵不是西 阅读记录

猿粪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青言掏出自己的荷包,里边放着的是她含辛茹苦攒下来的五十两银子,府里每个月的月钱只有那么多,大多都用来买着胭脂水粉了,剩下的都在这里了。她咬咬牙将沉甸甸的荷包塞到了侍卫手里,楚楚可怜地说:“侍卫大哥,拜托了。”

侍卫为难地看着手里的荷包有些为难:“青夫人这……”

嘎吱一声,不远处传来了推门声,走出来的正是衣冠楚楚的徐轻舟,他看到了被拦在院外青言,冷笑了一声,走了过去,还故意拉低了自己的衣领。斑斑驳驳的红色草莓赫然显现出来。

他说:“这不是青言姑娘吗?哦不…应该叫青夫人。你是过来看王爷的吧?好可惜啊~他歇下了,毕竟刚刚他太累了。”

原本青言看见他脖子那点点暧昧的痕迹,眼神就有些微妙了,现如今他这般明显的提示……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里,宛若晴天霹雳:

自己的丈夫是个gay!

徐轻舟鄙夷地看着面前身型有些不稳的青言,眸光里闪出一丝阴毒,就是这个女人害得自己在苏州名声尽毁,后来还被父亲发现自己性取向的问题而赶出家门。不过罪魁祸首还不是她,是那个叫余晚秋的贱人!他从幼时就十分仰慕余明秋,更是在初遗时将他当初了自己幻想的对象,本来以为娶了她妹妹就可以另一种方式永远的和他在一起了!没想到!都是余晚秋那个贱人害的!

想到温柔体贴的余明秋,徐轻舟嘴角轻轻扯出一抹微笑,很快,很快他就能明目张胆地得到他了呢。不过,这个三皇子也不错呢~活好!

此时,青言恰好抬起头来,入眼便是这刺眼的笑,她再也受不了了,丢下托盘哭着跑开了。

……

苏州,余府。

雾隐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着媒婆送来的各家公子的画像,一边把葡萄干丢进嘴里。

“太丑”

“太老

“靠!这人怎么长了张马脸?”

“差评!差评!一率差评!”

傍边的媒婆都快哭出来了:“余小姐,这些已经是我们苏州所有未婚公子的画像了。”

“这么丑难怪未婚!”雾隐忍不住吐槽道。

媒婆们齐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美,你不还是嫁不出去?”

“下去下去,都下去吧。”雾隐不耐烦地挥手赶着。

等媒婆们都退下后,雾隐一脸忧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三年前,她以为退了亲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万万没想到!晚秋那个狗儿子最后还坑了她一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悄咪咪的把愿望改了,原来是不嫁徐轻舟,现在变成了嫁一个高富帅!!而且人选还要由她决定!喵了个咪,本宝宝竟然在阴沟里翻船,原本以为是只小白兔,结果是只大尾巴狼!

雾隐把下巴磕在桌子上,恨恨地啃着木头。

三年了,苏州哪家男子她没见过?可偏偏那货一个都看不上,老板娘推测十之八九是晚秋故意整她,不然她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哪里要经历这催婚的折磨?现在好了,这苏州方圆几十里范围内的人都知道余府有个老姑娘嫁不出去,眼光还死高。

银月走上前来,拍拍雾隐的脑袋:“别哼唧哼唧了,苏州找不到就去外面找,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雾隐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珠瞪得大大的:“我能毁约吗?”

银月微笑道;“不能,要付违约金的,毕竟我们穷。”

雾隐:躺倒.jpg

下个世界我一定要接一个有钱人家孩子的单!

作者有话要说:话唠作者现在无话可说… …

☆、第一个世界:这该死的剧情君15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那年谁家少年白衣胜雪,敛尽芳华,一眸一笑皆醉了苍生,摇曳了星云。后亦有诗云:“桃之夭夭灼其华,蓁蓁林叶尘中花。陌上公子谁人家?似雪白衣敛芳华。”

此时,前往淳阳的甬道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坐在里边的女子用手支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的景物,突然一阵香风拂过,带来了几瓣桃花,还有一瓣落在了那女子的脑袋上,她朝前看去,前方竟是一片桃花林,中无杂树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像极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这一行人正是前往淳阳的雾隐等人。

三年前,余明秋当了太子客卿,便主动请愿前往淳阳。三年内开源节流,修建水库,原本破败不堪的淳阳城又有了一番起色,雾隐此次前来就是投靠她兄长的,因为余父余母嫌弃她到现在都找不到夫家,就将她扔给她哥,好给他们夫妻二人多腾点私人空间。

所以换而言之,就是相亲战场转移了!

“停车!”雾隐叫道,刚刚她感觉到了晚秋的心在砰砰乱跳,这是她“心动(好色)”的表现,这么多年难得有一次,依稀记得上一次跳动是因为他去青楼看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倌,她当即要吧他赎下,结果人家告诉她,他是个弯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骤然停下的心跳害得雾隐直接倒地不起,关键是她的灵魂还不能离开晚秋的肉体,这就是契约的强大之处,没有完成的话,除非这具身体身死,否则无法离开。

这一次,难得这狗儿子又“心动(好色)”了一次,不管是公是母,是弯是直,都要抢先把婚给结了!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之后,司徒胤轩回想起桃花林里与她初见的模样还是隐隐发笑:

那天阳光正好,隔着层层的桃花,细碎地打在他身上,软风微醺,花香醉人,正是睡觉的好天气。

他便倚着树干入了眠,不要问他为何不睡在树枝上,莫说那细长的桃花枝无法撑住他,关键的因素还是他不会爬树,而且这一举动严重损害他那翩翩公子的形象。要是爬上去了下不来怎么办?在树上挂着吗?那还不被晒成了肉干?

正待他与周公探讨人生哲学的时候,梦境之外似有银铃声传来,入了眼便是一团亮眼的红,接着便传来了一个自信张扬的声音:“公子可有家室?若没有,你看我怎样?”

... ...

他先是愣住了,继而羞红了脸。京中明恋、暗恋他的女子也有不少,可这样直白的,只有她一个。

“姑娘看中的是我这张脸罢了”他这般回道,他到是想看看她会如何接下去。

“没错”她丝毫不见羞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你该不会以为,没了这张脸我就会看上你吧。”

“说到底不过是个肤浅之人”

“说到底,我们都是肤浅之人,若是你中了媚药,需要一个女人来解,你是选择丑的那个还是美的那个?不要急着回答,我替你回答,你看你一定会选择美的那个,要我,我也是,咱们俩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可以去官府领婚书去!”

“... ...”姑娘你哪来那么多戏?还扯到了媚药?还有还有婚书哪是那么好领的?难道不是要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雾隐见着自己好言劝说一点效果都没有,脾气蹭的一下上来了,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于是她掏出了自己那把短匕首,架在了司徒胤轩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去还是不去?”

司徒胤轩无所谓地继续躺靠在桃树干上:“不去”,姑娘你这哪是求婚?分明是逼婚吧?他赌一百个小鱼干,她不敢杀他。

雾隐见这招不管效,便又将匕首腿近了点,许是刀刃太过锋利,就这样划破了司徒胤轩的脖颈,殷红的血珠滴到了雾隐的手背上,一阵刺痛袭来,脑中有些东西蜂拥而至,顿时世界一片漆黑,在她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司徒胤轩急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天啦,明明是你要杀我,竟然还想碰瓷我?我靠,你不会是晕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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