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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奋斗俏军妻(243)

作者: 燕** 阅读记录

余光头上午虽说在抽奖处给许扬帮忙,可眼睛没放过店铺门口。

银杏的身影一出现,他立马丢下手里的活,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站在大门外只等着银杏的一声令下,或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

兴奋的要死,小偷啊小偷,今儿个可让我抓住你了。

自投罗网,让你瑟,让你一而再再而三。

这次让你大出血,不死也掉层皮。

去哪不好,跑到咱这来,闲日子太舒坦了。

咋不去梅寒的店子,虽说那边衣服不好看,质量不咋的,款式不新颖,可也是新的不是。

不长眼睛,长三只手的货。

银杏瞅着人出来,面上平静无波,在对方从她身边经过后,朝余光头无声的说道,“就是她。”

余光头的笑容更剩了,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嫂子,你就等着吧。

是不是小偷,一会就知道。

银杏没走,依旧站在原地。

“嫌疑人”出门了。

“嫌疑人”和余光头面对面了。

“嫌疑人”从余光头身边经过。

包裹被她挎在左胳膊弯,纵然脚下如飞,却半点不晃荡。

可见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余光头装模作样的走了两步,突然脚一崴,两手往前一伸,从矮胖妇女侧面做了个“饿狼扑羊”的动作。

左手抓着对方的包裹口,右手抓着对方的衣服下摆。

“哎呦呦,对不起。”余光头嘴上真诚的道歉。

“你干嘛,赶紧起来。”

“哎呦呦,扶我一下,我脚崴了好像。哎呀,妈呀,好疼,疼死我了。”死死拽住对方的下摆,左手偷偷往包袱里面伸。

摸啊摸,终于摸到了。

里面有衣服,好像挺厚。

再往里探探,摸到一个吊牌,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和店子里的分毫不差。

“喂,你赶紧给老子松手,听到没。”对方不耐烦的吼道。

余光头的右手紧紧抓着衣服摆,由于对方想摆脱他他,可劲的左晃右晃,褂子下面的绿色毛衣下摆漏出来了。

非常明显。

余光头猜测她应该是穿了大一码的毛衣,你看这下摆都跟褂子齐平了。嫂子明明说过,那款毛衣是短装。

余光头不好掀开人家的衣服,查查吊牌是否“健在”,是否标有今天的日期,害怕被治流氓罪。

他灵机一动,松开右手,左手却抓着包裹不放。

矮胖妇女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余光头的手背,一只手拽着衣服往后挪动,妄想把人弄开来。正使力的时候,余光头松手了。

惯性实盘,矮胖妇女猛的朝后退了好几步。

包裹一边被余光头扯着,另一边又挎在矮胖妇女身上,在俩人中间搭起了“一座桥梁”。

矮胖妇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杀千刀的,是不是想偷老娘的东西,给老子放手……”

余光头懒得理会妇人,手指头慢慢的移到包裹脚,给它来个倒立。

包裹的衣服义无反顾的往下跳,想学降落伞,在半空中打开伞盖,来段说飞就飞的旅程。可直到落地也没能展开身体,只因一根绳子束缚着它们。

妇人的咒骂声顿住,迅速朝衣服扑过来。

余光头眼更快手更急,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从地上抓起来。感谢妇人,衣服用绳子捆得好好的,只用手指轻轻一勾就成。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衣服弄坏了。”余光头先声夺人,“我赔。”

妇人恰好奔过来,伸手就去抢,只可惜余光头往旁边闪身,她两手抓空,“不用你赔。”

“弄坏了东西咋不能赔。”

“不用。”

“要用。”

“不用。”

“一定要用。”

余光头顺手紧紧抓住妇人的手腕,隔着厚厚的衣服,不存在耍流氓。

“走,我们过去看看,到底坏了几件,哪怕掉颗扣子,我都负责。”

“我说了不用,你赶紧把衣服给我,儿子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一两分钟,你儿子偷吃不了几颗糖,也做不了几道题,不耽误事儿。”

“你住哪?”

“铺子里。”

妇人颤颤巍巍的指着银杏乐购,“那里面。”

“嗯。”

“哎呀,我孙子好像哭了,你快松开,我得过去哄哄。”

“刚才不还是儿子吗。”余光头扯着人往店铺走,

妇人急着跑,却发现光头佬的手跟钳子似的,她压根挣不脱。

银杏在一旁冷笑,干啥不好当小偷。

“杏儿。”许扬的声音突然想起来。

银杏侧过头,只见他也抓了一个人,“啥情况?”还有一个?团伙作案?

第297章 拿衣记

许扬面无表情。

余光头却很兴奋。

银杏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没想到还是个双黄蛋,一下有俩。

半刻不停留,许扬和余光头把“目标人物”带到旁边的空四合院里,准备细细盘问。不能放过任何一颗老鼠屎,也不能丢掉任何一粒大米。

余光头抓住的那人惯会撒泼,进门后躺在地上不起来,两只脚不停歇的乱弹,嘴里叫嚣着“杀人啦,犯法啦”。

只是声音再大也枉然,四合院空荡荡的,就他们几个,没有多余的观众和听众。

银杏三人就站在旁边,看她尽情的表演。

余光头觉得此人精力旺盛,恐怕没那么快结束,蹬蹬蹬的跑到堂屋,搬了三张凳子出来,给哥哥和嫂子一人一张,剩下那个是他的。

观众不都坐着看,站着太费劲。

过会还要审讯,搞不好得一两个小时,还是先保存着体力比较好。

见此情景,撒泼的妇人顿时噎住。

“你们……要干……干嘛?”

余光头用手指弹弹膝盖上的灰,“这不明摆着,看你……”

“流氓。”妇人果断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余光头的鼻子骂。

余光头嫌弃的挡住即将和鼻尖接触的肥胖手指,“的表演。不好意思,我还没说完了。”

“我告诉你啊,我儿子是警察局……局长,一会他过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赶紧放我走。”

“呦呵,你儿子刚才不是还在家偷糖吃嘛,又变成公安局局长啦,一分钟长大十岁,这是吃了多少长大剂?”余光头满脸戏谑。

“你……”撒泼妇人噎住,半晌后,气急败坏的对着银杏控诉,“你们太欺负人了。”

银杏冷笑,“欺负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语气异常冰冷,“我为啥要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我欺负你有啥好处?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听听。”

“刚才还不叫欺负我?”妇人转头指着许扬带进来的人,“梨子,你是目击者,你说,他们刚才是不是欺负我?”

“看来还认识哈。”银杏好整以暇的看着俩人。

“呃……”妇人强装镇定,翘起脑袋,“认识不行啊?”

“当然行,你们认识就更好了。”方便我们套话呀。

“我问你话还没回了,你们凭啥欺负我?”

“为啥难道你心里没数。”

“梨子,你听着的啊,她自己承认欺负我们,可不是我说的,一会警察来了,你帮我作证。”

那个叫梨子的讷讷不言语,负责抽奖的男人只翻看了吊牌一眼,二话不说,立马把她制住。

她之前站在抽奖队伍旁边,观察了好一会,只要拿出“买”的衣服就能参与活动,门槛十分简单,奖品却人人有份。

眼见一个又一个的人抽完,更是亲眼见证三等奖的出炉,她这才按耐不住,把衣服拿出来。也许运气好,也中个三等奖,最不济还有安慰奖品,红头绳一个,可以拿回去给小姑娘用。

谁知就是这个贪念,让她来到这儿。

她本来想跑,奈何抓着她的人手劲极大,以至于她使了吃奶的劲都挣不脱。对方更暗暗警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负隅顽抗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