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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奋斗俏军妻(135)

作者: 燕** 阅读记录

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但是银杏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李宏,他说的有点很正确,骨子里刻下的性格标签是变不了的,否则怎么说本性如此。

愿他长命百岁,和李妈妈一起安度晚年。

“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大把的好日子在后头。”

“哎呀,大好事呀。银杏,说真的,三哥在这里谢谢你,代表战友感谢你。以后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全体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全力以赴。”

龚安越说越兴奋,突然撇到许扬越来越的脸色,止住话头赶紧补救,举着粗粗的大拇指,“咱家扬子眼光真是这个,杠杠的。”

……

银杏回去后,直接奔到卧室,快速的把装信的盒子翻出来,从里面找出好几封信打开,信纸在桌子上铺开。

找到了,银杏开心的抚摸着信纸上的一串数字,那是市孤儿院的电话号码,而这封信的发件人上写着李兰两个字。

没错,她和李兰已经有联系了。

年初的时候,银杏给父母讲总是梦到几个孩子嘁她,“姐姐,我要读书。”

家里的几位长辈都有点迷信,一致认为总做同一个梦肯定有问题。

田双的思维非常活跃,第一反应是头两个没养住的儿子找回来了,去年腊月二十八给他们偷偷烧了纸,难道是不够花?

悄悄对着李大力和崔红耳语,不知道猜的对不对。

“那两个娃娃是哥哥,应该喊银杏妹妹,可梦里叫的是姐姐。”别看崔红年纪大,反应却不慢,斩钉截铁,“肯定不是。”

银杏知道她妈的想法后,哭笑不得,“妈,人家说要上学。”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他们上学为啥要找你?”田双很不解,显然另外两个也不懂,跟着一起齐齐点头。

“肯定是因为我从小爱读书,再加上咱家现在做小买卖,有能力供他们上学。”

田双很紧张,好像在做贼左右张望,“家里的钱放在银行,他们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银行不安全,要不要把钱取出来藏在家里。我们可以在床下面挖个洞塞进去。”

都哪跟哪啊,银杏终于明白,不能绕弯子,三年一个代沟,她和她妈的代沟晒得太多,得连着跳才能过去。

“我想了,要不咱们找家孤儿院,以你们的名义捐鼓,每年捐一点。”害怕长辈们不同意,“这是做好事,能积福。”

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所以想了托梦这招。谁知长辈们全同意,连田双都不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让一向节俭的他们同意拿钱给不相干的人,和想象中如何费尽口舌的劝完全不一样。

这感觉真好像,有块大石头堵住了去路,正在考虐是从石头上翩过去好,还是一点一点的把石头都走更快,好像都不容易,还是先硬着头皮挨个试一试,刚下定决心,这时另一个人走过来,轻轻松松的把石头抱起来,扔到其他地方。

哇,大力士呀,于是各种赞赏各种星星眼,谁知对方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石头是空心,只有外面一层。”

扑,吐掉一口血,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石头。

“妈,把钱给别人,你不心疼?”

“就知道消遣我,我抠门那是因为没有,现在条件好了,能拉拔一把是一把。当然,不能太多。”

第168章 哭有屁用

事情说定后,银杏就给江盼盼去信,说想给市的孤儿院捐款,但是不知道具体的联系方式,能不能请她帮忙问问。

好人好事,又是好友托付的,江盼盼可谓尽心尽力做足功课。几天的时间里,把孤儿院的地址,孤儿数量,年龄范围,工作人员以及周围风评调查的一清二楚,而后把所有的消息综合起来,一起寄给银杏。

原来孤儿院的旧址是在这里,银杏只知道孤儿院在八五年挪到新地方,李兰是换址后的第一届院长,但是以前到底在哪里真不清楚。

一点没拖延,她迅速以三位长辈的口气写了封信。言明是h省的人,在外奔波闯荡,深感读书有用,希望所有的孩童都能接受教育。现想回馈社会,调查之下觉得资助孤儿院是个不错的选择,虽说数目不多,但是希望对方收到后谨慎对待,云云。

而信封上的地址填的是孤儿院的位置,收件人则是李兰的大名。

很快的,银杏收到了“体态雍肿”的一封信,打开后掉出来厚厚的一沓证明,全是关于孤儿院的,用来验证它的合法合理性。

另外,李兰还亲自回了一封。

熟悉的字体,银杏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想不到再见时已隔世。

信中,李兰首先感谢崔红同志,李大力同志和田双同志的慷慨解囊,保证不乱用一分一毛,所有的支出都有记录,会在年底的时候寄给每个捐款人士,全程透明化。欢迎大家一起监督。

信的末尾附上电话号码,如有急事可拨打。

自此后,银杏摘掉父母的帽子,以自己的名义跟李兰慢慢聊起来,俩人发展成笔友。

李兰甚至开玩笑的写到,感觉俩人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很有默契。

可不就是,银杏得意的想。

……

拿着信纸,银杏走到电话机旁,对着上面的数字一个一个的按下去。

接通后,心扑通扑通的跳,这辈子第一次跟李妈妈通话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尾音。

“喂,你好,这里是市的孤儿院,我是李兰,请问有什么要咨询或者帮助的吗?”

“你好,我是李银杏。”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银杏自报家门。

“你好。”李兰很开心,眼角眉梢都是笑,笔友亲自给她打电话。

“你好。”银杏照着样子回复一句,千言万语此时只汇聚成两个字。

俩人隔着话筒一起哈哈大笑,一点隔阂都没有。

互相关注的近况后,银杏正色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哐当”凳子倒地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接着是李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告诉他,让他等着,我现在就去过去。如果他死了……”停顿几秒钟,话筒才又有声音,“我也会追过去。”

“嘟嘟嘟……”

传来忙音,银杏把话筒搁下。

龚安同志屏气凝神,端着热水笔直的站在银杏旁边,如果不是碍于许扬的醋劲,他的耳朵早已经和话筒做亲密接触。

双手奉上爱心热水,睁着溜圆的大眼睛,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怎么样怎么样?”

不知道为啥,每当银杏看到龚安这幅模样的时候总想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传说中的二哈,傻里傻气的。

点点头,把李妈妈的话传达一遍。

龚安连声夸奖,“小杏子,不对,银杏,谢谢你。”一时兴奋,又喊漏嘴,“赶明三哥请你和扬子吃烤鸭,想吃多少都行。”

也不等回答,转身就往外跑,背对着挥手和大家拜拜。一时不查滑了一跤,差点摔倒,好在有多年的作战经验,迅速找到平衡点,伸开手臂,站稳后继续向车子的方向前进。

许三姐不放心,非要跟着一起去不可,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

这边因为找到李宏梦中的姑娘而开心。

那边正主李兰站在院长的办公桌前面,捂着嘴巴强自镇定,要求请假,准备去北京。

院长很奇怪,皱皱眉头,无缘无故的请什么假,还跑那么远。

刚准备发问,突然想起一个人,除非是他有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高兴得问,“李宏来信啦?”

陈兰摇摇头,又点点头,终于哭出声。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院长急得又是拍桌子又是跺脚,“哭有屁用。”实在忍不住,大声吼起脏话来。

李宏小小年纪时父母相继过世,又无其他的叔伯兄弟,这才被街道送到孤儿院。跟李兰一样,他也是院长亲手带大,三人感情特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