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家楼下住进来一个少爷(26)【CP完结+番外】

作者: 阿佾 阅读记录

比起大学的客气和疏远,高中时期的我们总是情真意切,那感情纯粹而较真。

虽说网络一线牵,但这微信群着实只有开始的一两个月活跃不少,后来插科打诨的少了,消息变成了转发帮填填问卷帮忙点赞之类的,再后来渐渐重归平静。

如果不是打开微信突然窜出来的几百多条消息,我都要忘记有这么一个群了。

我并不喜欢消息一条一条地提醒,于是手机的提醒功能经常处于关闭状态。大学的群聊全都是关闭提醒,奈何这茬一直太过寂静,我都忘了它的存在。

我点进群,第一步就是把消息提醒给关了,点回去发现众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

消息不断更新着,里头出现频率最高的是两个字:校庆。

我退出群,看见高中的舍友陈兴给我发了条信息,

[林安,周末百年校庆去不去?]

[校庆?]

我有些吃惊,母校是挺老旧的,没想到眨眼就一百年了?

老了,老了。

唉。

陈兴同我大学乃至毕业一直都有联系,毕业后他离开了b市,而我继续留在这上学,毕业,工作。

[一起去吧,周末你不用加班吧?]

我犹豫了一下,高中生活对我来说平淡无奇,唯一的波澜可能就只有那次失败的暗恋。

陈兴是知我的底细的,见我半天不回复,又鼓动道:

[学校官网做了调查,似乎挺多人都要回来。]

[你那男神应该也在。]

就是他在我才不敢去啊!

我心情复杂,最终回了个我考虑一下。

陈兴那头还在劝我,我退出对话框,给萧澹然发了个短信说我下班先走了。

萧澹然还在开会,但短信回的很快:

[我这边快结束了,要不你等我一起?]

我回道:[不止我一个。]

他电话瞬间打进来。

我接通,听见他对一边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一阵脚步声后,他急切的声音传了出来:“谁?你和谁在一块?”

“是不是人事部那个?”

我强忍着笑意,起了坏心思:“不是,新欢。”

他呼吸一紧。

“我的新单车,我要骑回家。”

话筒那头陷入了沉默。

“你开会吧,我先回去了。”我心情大好,锁好柜子准备下楼。

“你吓我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我这头也快结束了,我送你吧。”

于是,我在单车旁等了十分钟,才见他步履匆匆地赶来,手臂夹着一份文件样的东西,我随口问了句是什么。

他漫不经心道:“啊,股份转让合同,刚签完。”

我:“…………”

少爷,走点心好吗,这么随意我还以为那是一沓普通的打印纸。

我示意他把合同放我背包里,他递给我,站在一旁看着。

“我骑回去。” 我看了他一眼,坚持道。

车子都骑过来了,不能始乱终弃。

他不以为意,“没事,我载你。”

我心底咯噔一下,秒速拒绝,还顺带一屁股坐上了车,生怕下一秒接近那个车后座。

“不行吗?” 他一脸无辜,“我车技很好的。”

实不相瞒,我想歪了。

隔电视小说里,情侣之间一个骑着车一个坐在车尾,揽着前人的腰,那确实是浪漫而舒适的。

可那年从后座摔下去后,有阴影的不仅是那记忆犹新的痛楚,还有来自对车后座的恐惧。

刚毕业那会我回老家,一天陪我爸去菜市场,我爸想着顺带将家里单车推出打气,便决定载我一块去。

菜市场离家有些距离,我犹豫片刻,爬上了车后座。

双脚刚悬空,我猝然生起一身的寒意。

之后,我不假思索地跳了车,我爸吓了一跳,扭头正想训我,却看见我一头的冷汗。

“我不坐车后座。” 我警惕地盯着萧澹然,再次强调。

萧澹然却突兀地伸手捏了下我的脸,我一脸狐疑。

“没事,” 他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别怕。”

我心头一动,又听见他说,

“别怕,你载我吧。”

“…………”

他哈哈大笑,笑的时候习惯性耸肩,那背脊的弧度莫名给我一种熟悉感。

又来了。

我真是有些魔怔了。

“开玩笑的,” 他擦了擦眼睛,“你骑车吧,路上小心点。”

“小心别又摔了。”

“不会的,” 我拉上外套的拉链,“我穿得厚实。”

街边的路灯齐刷刷亮了起来,在黑夜里闪着橙黄的光。

我骑上车,见他站在原地,还煞有其事地冲我招手。我心底一热,对他道:

“一会见。”

他逆着灯光,笑容看上去有些许不真切,

“嗯,一会见。”

作者有话说

其实林安就是想太多,爱得少(不是) 下章摔坏腿XD

第20章 摔伤

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是什么体验?

如果前阵子某乎有此类专栏,我会义不容辞地参与讨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死死盯着医院惨白惨白的天花板。

一个小时前,我蹬着我可爱的小白,从桥头呲溜一下摔了下去。

倒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毕竟上回我从桥尾滚了下去,这次桥头才刚摸上边。

事发突然,那会我晃悠悠地骑着车,后头传来汽车的声音,时近时远。

我往路边骑,给它腾位子,身后的车子却迟迟没有赶上来。

我往后瞥了一眼,瞅见那抹熟悉的黑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嘴角一弯,正想绽放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迎面驶来一辆电瓶车,我机智地往右一拐,动静过大,车翻人倒。

临危前我念着双手撑一下,谁知衣服穿太多,压根活动不开。

落地前,我心存侥幸地想:没关系,我穿着厚实,皮都擦不破。

人濒危前总会想起些什么,那争分夺秒时我想到的是萧澹然,也是同一座桥,夜风微凉,他莞尔一笑:“你穿这么多会行动不便啊。”

一语成箴。

多亏我毛绒底衣大棉裤,厚实卫衣外加冲锋衣的绝妙搭配,别说擦破皮,柏油路的尘埃都不能近我身一毫。

穿那么多,擦的破皮有鬼了!

活动不便,不摔骨折有鬼了!

我那会痛的说不出话,脸色估计也不大好看。我听见后头传来急刹车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

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支起上半身,右腿传来的剧痛让我嘶了一声,更要命的是这痛楚一阵一阵地上升,像是被人拿锯子一下下磨着。

萧澹然让我靠在他身上,我听见上方传来他焦急的声音。

我脑子没回过神,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脑袋被摔得嗡嗡作响,小腿更是痛得离谱,我感受到冷汗一点点浸透了我的里衫,凉得不行。

他似乎拨了个电话,字里行间满是慌张,我隐约听见什么救护车来不及,病房之类的字眼。

“哪里痛?” 片刻,他凑下来问我。

大概是一回生两回熟的缘故,我镇静了不少,定了定神回答他:“右腿……”

紧接着,我被他一把抱起,我一面忍着钝痛,一面看了一他的一眼,委屈巴巴的。

不是,

摔的是我,

你委屈什么啊????

……

……

此刻我瘫在病床上,盯着门外正和医生讲话的萧澹然。

我这边听不清俩人的谈话内容,待萧澹然回来后,眼神询问他。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又面色悲壮地看了一眼我包成粽子的右腿。

我:“……”

这表情跟我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似的。

他再这副模样,我都要怀疑我这腿不是骨折而是要截肢了。

萧少爷一脸绝望:“痛吗?”

其实我痛的要死,但我实话实说这家伙怕是要当场落泪。

上一篇:彩虹屁大作战 下一篇:ABO逆疯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