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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768)+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只要知道,他不是真的陷入了困境之中,唐十九的一颗心就放松了下来。

接下去的几日,继续休朝,同时,翼王以唐荣疑似参与毒害皇上事件,联合三省六部,去皇上那请了旨,将唐荣从赤努召回,赤努不能无人镇守,唐荣被牵涉进下毒事件,权利一时被架空,他手中的唐家军,暂由其父唐义天管制,赤努空降主帅,顶替了唐荣的位置。

唐荣权势一被架空,曲天歌看起来折断了一半翅膀。

向来冷傲的太子殿下,这几日居于东宫之中,步门不出,翼王那厢,更是肆无忌惮,宫廷内外,关于太子失势的传闻,甚嚣尘上。

而东宫之内,俨然是另一幅景象。

曲天歌这几日,清闲自在,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闲暇轻松,每日去养心殿例行看望皇上,处置完简单一些日常事务之后,就在东宫之中,陪妻儿玩乐。

当然这些消息,外界一律不知,翼王派来的探子,送出去的消息一律都是太子关于房内,内里情况不知,太子出来,总愁容满面,面色沉重。

这,都是翼王想要听到的。

十日的功夫,不过弹指。

皇上如曲天歌所言,身体渐行转好,皇上中毒的事情,也已经尘埃落定,姜德福下毒无疑,只是皇上却顾念姜德福伺候自己多年,竟是宽厚从轻发落,没有取姜德福性命,只是将他发配了边疆。

这一判决,虽然让人意外,可是却也在情理之中,谁不知道,姜德福伺候了皇上多年,与其说是奴才,不如说是皇上的贴心人,尤其是在皇上身边的老人一个个离去之后,他能说体己话的,也不过是姜德福一人。

也有人说,皇上没有对姜德福处以极刑,是因为姜德福身上掌握着太多皇上的秘密,这些秘密一旦公之于众,对皇上十分不利。

姜德福无罪,唐荣手中那虎威将军又跑的无影无踪,所以那几分书信的真伪,也不好辨别,加之唐义天以性命为唐荣担保,唐荣最后,只是被革去了职位,贬为了庶名。

对此发落,没有人敢有异议,谁不知道如今唐家的权势,又有谁不知道唐荣是唐义天的独子,若是因为无凭无据的几封信,伤及唐荣性命,其牵扯之大之广,是没有人敢试上一试的。

正文 第1894章 离开京城

唐荣被革职,无论冤与不冤,大家都不敢多加置喙,此时单凭圣意,而唐荣本人也没有多辩驳,朝堂之上,只是冷静接受了宣判,回了府,关上了门,不与外界进出。

接下来,就是曲天歌了。

唐荣革职,曲天歌“元气大伤”,翼王趁机像皇上献媚,并联合三省六部诸多大臣各种弹劾曲天歌。

短短半月,曲天歌好比那黄昏的夕阳,迅速光芒暗淡。

曲天歌等着的废太子书,是在中秋节后第三个早朝宣读的,至此,翼王终于得逞,唐十九就算在东宫之中,都能想象到朝堂之上,翼王是如何一张努力压抑洋洋得意却装作满面惋惜的脸孔。

曲天歌被废了,翼王用尽手段的,不惜一切代价,终于得偿所愿。

而他却不知,他所愿,也正是曲天歌所愿,翼王那颗不死的野心,燃烧起的熊熊烈火,终有一日,会将他自己,烧个粉身碎骨。

*

搬出东宫那天,天气很好。

秦王府早已经洒扫了干净,刘管家一早带着全府上下,在门口等候。

然而,等到日头高升,等到正午,等到人小腿肚子发了酸,那宽敞的青石板路上,轧过无数车轱辘,唯独不见曲天歌和唐十九的车马。

刘管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派了几人,分别去陆府,宣王府,梅府,南华门等各处打听。

回来的消息,王爷哪里都不曾去过。

这些刘管家真急了,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去城门口,快去城门口问问。”

奴才们又赶紧的奔赴城门口,这次有了消息,王爷和王妃一早上出宫后就直奔城门,出城了,去往何处,无人知晓。

刘管家这厢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只以为王爷大约是去哪里散心了,毕竟被废了太子,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

只是接下来,一日,两日,三日,四日,却是不见王爷归来,倒是一封书信,从千里之外的允洲传来,书信中写道,曲天歌将和妻儿在允洲小住,问京城一干人好。

这是宣王府送来的消息,刘管家也算是明白了,王爷这不是简单的出去散心了,这完全是要遁世远离京城和朝堂的意思。

不光是刘管家,京城之中从宣王处知悉了这封书信的曲天歌旧识,都是这样想的。

大家心中不免唏嘘,曾经是显赫一时的太子,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又如何能在京城安然自处。

同年十二月初,一场肆虐的风寒,扫遍京城,皇帝自亲理朝政之后,身体每况愈下,终于在那场风寒之中,不支倒下,翼王顺理成章,代天子把持朝政,从此,虽未封太子,他却成了京城的权势最高中心。

掌权之后,他明面上施行的是仁政,暗地里却将那些未曾归顺于他的前太子党,一一架空束之高阁,虽是保留原来的官衔甚至授予更高的职位,可是却并无实权,真正的实权,都掌握在他自己的人手中。

除此之外,为了彻底掌权,他开始渐渐将几股散军权势掌控在自己手中,军权从分散制,渐渐变成了合拢制,虽然泰半依旧是在唐义天手中,不过翼王在军方也有了能够调度的军队。

正文 第1895章 经商头脑1

然而,到底受限于身份,有些政策,他并不感大刀阔斧的施行,所以,他的底气并不硬朗,而皇帝的身子虽然不爽,这病缠缠绵绵却终归不致命,翼王暗中开始加紧脚步,挽众臣,旁敲侧击的开始让皇上,退位让贤。

京城之中的局势,从未有过一分舒缓,前朝后宫,始终笼罩在一片波诡云谲之中,而千里之外的允洲乐县东南面的九里村,则俨然是另一幅景象。

十二月了,对于四季如村的允洲来说,比起夏秋,也不过是多加了一件薄中衣罢了。

这里的气候,示意种植药草和花卉,相连几个村庄,成亩的花海相衔无边,这个时节,金边玫瑰正到了丰收季。

不远处的雪山,山顶白雪皑皑,山脚下这片沃土,浸润在万年冰川雪水之中,优雅灿烂,芬芳四溢。

这里的玫瑰,是要趁着花苞还没打开的时候摘下,一旦开花了,美则美矣,却失去了食用价值,只余观赏价值,对于老百姓来说,真金白银才是实打实的,好看的花朵填不饱肚子。

不过,今年有些不一样。

一早上,再也看不到背着背篓,裹着头巾采摘玫瑰的女人们,倒是成批成批的马车,从外面来,村子里顿然热闹起来,新开的几家饭馆儿,旅社,女人们腼腆的出来招揽客人,男人们则早已经撸起了袖子,在家里上下忙活,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凉菜码放的整整齐齐,还有特色花茶,已经热腾腾的准备好了。

这一切的变化,都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一日,车马载着一家四口来到了这里,那男人俊朗帅气,女人美貌如仙,一双孩子男孩灵动,女孩活泼。

村里人以为是过路客,也没多留心,却不想他们居然在村尾老杨家的旧房子里住了下来。

他们来的时候,北山上的红花开的正好,大片大片的同绚烂的云彩,只是红花开的时间很短暂,错过了最佳的采摘时间,就废了一朵花。

挨家挨户,男女老少出动,忙着收获,那女人站在山坡上,露出一副惋惜神色,大家见怪不怪,美好东西谁不喜欢,只是谁家都要吃饭。

这年还是天气好,花田的收成不错,若是赶上去年那种鬼年岁,稀稀拉拉几朵花,别说欣赏了,就是全赶着时间采下来,也填不饱一家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