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634)+番外
“你怎么不说,这件事的起因。”
“考虑什么,这种你打我一巴掌,我甩你一耳光的事情,你追溯起因没有任何意义。如果那一酒瓶子挨了之后,何仲没把人家眼睛打瞎了,呵呵,我想白大人耿直的为人,早就拽着白安安,到何家负荆请罪了。”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本来是理的事情,现在弄到两败俱伤。
“所以,谁都不帮?”
“嗯。”唐十九眯起了眼睛,嘴角一勾,“秉公处理,你不就是这样想的,现在一个白大人,可捍卫不动你的地位,何况,如果何仲是装傻,也得罪不了白大人。”
“那么本王想知道,怎么才能知道一个人是否装傻充愣呢?”
看他眼神,这次倒真像是虚心求教了。
“装傻充愣,简单啊。”干法医这行这么多年了,装疯卖傻的凶手也见过几个,毕竟神经病是可以逃避罪责,免于死罪的。
唐十九看的心理学方面书籍,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面对为了逃避罪责而装疯卖傻的人,她自然有她的一手
“你如果要我言传身教呢,我估计你要学上个两三年,不如让我出个宫,亲自去会一会这个何仲。”
出宫啊,这是她进宫这么久,除了每天都能和曲天歌黏糊在一起之外,另一个奢求了。
“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就说嘛。
然而,曲天歌并未说完的:“却也不难。”
不难,她没听错吧,皇后要出宫一趟,那可都是要大费周章的。
这女人一旦进了宫,就如同进了一座金丝牢笼,外面的世界,从此绝缘。
所以,春秋狩猎,能被皇帝带在身边,就成了至高无上的恩宠的象征。
因为出宫的机会,对于宫里的女人来说,就好比京城最豪华的珠宝店中的镇店之宝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一样,终其一生,都不可求得。
所以说,唐十九对曲天歌那绝对是真爱,人家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心疼他
她则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啊。
终于,这次能够出去一回了,她几乎迫不及待:“你有法子?”
“你母亲病了。”
“啊?”唐十九一愣,“你是说真的,还是要我母亲配合我,以此为借口帮我出宫,如果是后者省省吧她才没这么好心。搞不好若是被乾王知道了,还惹一身麻烦。”
“她真的病了。”
芈如罗病了?
“哦。”唐十九反映淡淡,实在不是不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孝顺一个已知的非自己的亲娘,而且自幼就将自己视为不祥从未给过一点母性慈悲的女人。
“下朝后,唐荣和本王已经去和父皇禀报过此事,父皇准允你,明天回家住两日。”
“你呢?”
“本王陪你一起。”
“太好了。”唐十九几乎欢喜雀跃起来,却又忽然心虚起来,外人看来,芈如罗到底是她的亲娘,人家病了,她不伤心也就算了,这么高兴是不是不大好。
于是,清了清嗓子,收了收欢喜。
“回去也正好给她看看病。”
“等本王看完剩下的,就陪你回去收拾东西,时间不多,你可以想想你想去什么地方。”
时间不多,可想去的地方是真的很多。
好久也不曾去看过福大人了,他一家打算开春后就回江南老家,到时候唐十九都未必送的着行,这次出宫去,就当提前饯行了。
秦王府的一切不知可好,绣球那丫头的琴不知道练的如何了,之前让她学琴,还是出于吃客酒楼的生意考虑,想让她去卖艺悦客,后来渐渐不舍得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林婶现在不知道都在忙什么,她一走,可别是在秦王府当了山大王了。
还有碧桃和陆南南,虽然陆白进宫的时候,也带过碧桃和陆南南来过一次,可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唐十九都还没和陆南南玩够呢。
还有提刑司,那帮曾经一起奋斗的兄弟,她也甚是想念。
这还得抽出时间,去会一会何仲。
哎呦,还没出宫呢,唐十九就已经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她发誓,这宫里等她男人当了家后,许多制度她必须改一改了。
这出个宫比登天还难,真是要了亲命了。
下午,唐十九都在盘算着出宫后的时间如何安排。
盘算到最后,都是恨不得把一个时辰细细碎碎都给掰开来,省着一点点的用。
曲天歌专注的批阅着奏折。
唐十九躺在软榻上,算着算着,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天色擦黑,等到唐十九醒转过来,屋内掌了灯光没,暖黄色的烛火,将白日里曲天歌孤清冷傲的面孔,衬的柔和了几分。
唐十九托腮看他,左手是不是揉着右手手腕,那厚厚一叠奏折,却还只批阅了一半。
唐十九的心抽了一下,心疼他。
然而,他认真的模样,又着实迷人。
不忍吵他,尽管醒来,她安安静静的躺着,双目微阖,静静聆听者,翻阅纸张,沙沙的摩挲声。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回老家真好
宫外的天,较之宫内,格外的明媚。
在住进东宫第六十四个日子以后,唐十九迎来了当太子妃后,第一次自由放飞。
秦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字太子府了。
不过除了名字,别的都和以前一般无二。
躺在裕丰园那熟悉的大床上,唐十九左翻滚右翻滚,只觉得亲切无比,连带那被褥,都散发着一股黏人的气味。
裕丰园的东西,几乎都不曾动过。
曲天歌喜欢的字画,只拿了几幅带进东宫。
至于衣物,太子的服制,自然是有格外的要求。
无论是朝服还是便服,进宫之前,司衣库就早就准备了妥当,除了一些贴身衣物,也并没有带什么进宫。
唐十九的那些药草,倒是搬了不少进宫,方便打理。
搬走之后,院子里就腾空了不少,刘管家和林婶,弄了点盆栽来,打理的井井有条,勃勃生机。
院子里还架起了个葡萄花架,边上缠了一乘秋千,秋千椅子上,放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布老虎,绣球说,是陆南南上次来玩之后落下的。
绣球的琴技,又精进了许多,个子也往上窜了些。
林婶在厨房熬唐十九爱喝的草莓奶茶,这时节,草莓长的最是好,小厨房里飘进来的阵阵香气,熏的整个屋子,都香甜甜的。
还是这里好啊。
然而,唐十九再是留恋这里,也不会告诉曲天歌的,太子府虽然好,对曲天歌来说,怎比得上东宫。
唐十九不想因为自己,让曲天歌心里有任何负担。
就像是在宫里,再怎么想念他,希望他能抽空陪伴自己,她也从来不说。
在床上又打了两个滚,她就坐起了身,拍拍床铺:“睡过宫里的床,咱们这张床还真是有点小有点硬啊。”
“你喜欢,本王可以让人运进宫去。”
虽然没有表现出对这张床的怀念,曲天歌却还是看出来了。
唐十九忙道:“算了,多麻烦,而且到时候皇后又有的说了,你不知道,她现在可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这后宫一应吃喝用度都归她管,我房里大到一站屏风,小到一只茶杯,她都盯着呢。”
唐十九做了个挖眼的动作,几分顽皮。
“这后宫权势,皇后一个人确实独掌太久了。”
唐十九哼笑一声:“不然呢,人家身份在那摆着呢,皇后吗,统领六宫,除非她当不成皇后呢。”
“皇后之位,想要废黜,并不容易,只是想削弱她的权势,并非不可能。”
这倒是,皇贵妃在的时候,皇后虽说是独掌后宫,说到底其实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有个宠冠后宫的皇贵妃在,这皇贵妃又是个处处都爱和皇后对着干的人,皇后所谓的独掌六宫,到皇贵妃这里,也就没有所谓的“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