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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有喜(587)

作者: 京剧猫 阅读记录

“阿锦,你以后只有我了。”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神色温柔极了。

只是,那样的温柔让人毛骨悚然。

谢归云拿着注射器出了房间,对楼下的佣人道:“去打扫一下她的房间,消一遍毒。”

“是,先生。”女佣俯身行礼,便上楼了,进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方锦兰,女佣好奇,靠近了床沿,看清楚了女孩儿的脸。

算不得倾国倾城,在那些女人中,方锦兰的姿色算不上美,不能用美来形容。

不过她给人的感觉会很好,乖巧可爱,看上去软萌可欺,让人想要捏一捏她的脸。

女佣心中有些诧异,想不到先生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女佣因为好奇,便多看了两眼。

“你做什么?”门边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女佣吓了一跳,直接从床沿跌倒在了地上,慌乱地看向门边。

“先生,对不起,我是怕这位小姐受凉,想要给她盖被子!”

谢归云走到床边,先去查看了一下方锦兰的情况,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确定她没有任何事,看向跌倒在地上的女人。

他的神色太过阴沉,女佣人被吓住,身子不自觉地发抖,“先生,我对这位小姐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先生你饶了我吧,没有下次!”

谢归云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不准靠近这张床,今天就算了,没有下次。”

“谢谢先生!”女佣连连点头,“我下次一定不会再靠近这位小姐!”

“出去。”谢归云的声音冷淡,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怒意,相对于刚才的微怒,男人此刻显得心平气和得多了。

女佣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谢归云拿了消毒液擦了一下床边,害怕她染上一点细菌。

陈新说,这药会降低她身体的免疫力,所以不能让她沾染上任何的细菌。

说到细菌,他想到自己刚才下了楼一趟,必定带来了细菌,他想了一下,去洗了手,这才坐到了她的床边。

经过这几天的时间,谢归云也累了,爬在床边,竟然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了床上的人的动静,便立刻醒过来了。

他猛然抬起头,看到她坐在床头,神色有些呆滞,并没有注意到他还在旁边。

谢归云缓缓地伸出手,落在她的脸上,“阿锦,你感觉怎么样?”

方锦兰的神情依旧呆滞,感觉到脸上的热度,她才木然地将头转向他,神色中没有太多的情绪。

她实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一醒过来,她就在这里了,想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发生了什么,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方锦兰看向谢归云,“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归云抬手,抚摸着她肌肤,“阿锦,你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锦兰总感觉地自己的脑子有些迟缓,“我这又是在哪里?”

方锦兰觉得身体很软,没有一点力气,脑袋里时不时晃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头疼!

敲着脑袋,方锦兰看向谢归云,神色空洞,“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谢归云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握在手中,“这里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方锦兰木然地重复,四处看了看,全然陌生的坏境,“我什么时候跟你有了家?”

“只要你想,这里就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们的家。”

谢归云靠近了她,将她拉近了一点,揉着她的手心,“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看着男人熟悉的脸,方锦兰的意识渐渐恢复,有些记忆模模糊糊的,有些记性却很深刻。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头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得她整个神经都快要麻木了。

“阿锦,怎么了!”谢归云担忧地看着她,握紧了她的手心,“哪里不舒服,说出来。”

一个画面闪过,深刻而清晰,方锦兰总算是抓住了那些一闪而过的情绪,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甩开谢归云的手,往床脚缩了一下,离他远了一点。

谢归云被她的动作刺激了一下,心“咯噔”一下,将她从床侧捞了过来,“阿锦,你躲什么?”

方锦兰眼中渐渐有了神不再是空洞麻木,而是带了一丝冷意。

她突然掐住谢归云的脖子,“飞机上出现的那些人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她的手劲很大,谢归云也没有躲,更没有挣脱,哑哑地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装了,我当时虽然昏了过去,但是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方锦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飞机上出现的那些人,就是你的人!这次机长出现突发疾病,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说是便是。”谢归云的神色冷淡,没有辩解,“你的身体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做?”男人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红色的掐痕,她是半点情都没有留。

“阿锦,你刚醒过来,现在身体不好,等养好了身体,有了力气,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第一卷 正文 第1363章 疯子,这么多的人命

谢归云掰开她的手,轻而易举,“现在的你,还没有力气同我抗衡。”

方锦兰的脸色难看,“飞机上有那么多的人,你竟然敢!”

谢归云突然笑了一下,发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食指摩挲谢她的下颚,“我有什么不敢?”

承认了,竟然承认了!方锦兰的心瑟缩了一下,这男人竟然对机长动了手脚,不顾飞机上的那些人的安危,那么多得人命,他竟然也下得去手。

如今他竟然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跟她讨论这件事,还没有一丝愧疚,这样的谢归云实在是太可怕了。

方锦兰看着他,就像看着陌生人,“谢归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宁愿他否认,宁愿他辩解,可是这男人竟然连辩解都不屑于辩解了。

方锦兰从未觉得他有这么可怕。

谢归云松开她的下颚,从床沿站起来,神色淡然,“我自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全世界,每天都在发生意外,也不差这一件。”

方锦兰的瞳孔骤然收缩,“疯子,那么多人命,你不怕做噩梦吗?”

噩梦?谢归云冷笑,“有些人做尽了坏事,却过得逍遥快活,他们大概也会做噩梦,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好人也会做噩梦,噩梦有什么可怕的?”

尝尽了人生百态,世态炎凉,他已经不知道良知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权利才是一切。

“疯子!”

方锦兰从未想过,再次见到谢归云,他不再对自己冷嘲热讽,而是变得这么可怕,面目可憎。

她以为谢归云讨厌她,憎恶金闵,所以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才会对她极尽讽刺,可是没想到这男人不止讽刺她,还变得这般冷血。

谢归云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凝视着她因为憎恶而扭曲的神色,“疯子也好。”

“谢归云,你不怕坐牢吗?”方锦兰冷声质问。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惧意,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更何况,坐牢,他不怕,一点都不怕。

一个在黑暗中成长起来的人还惧怕黑暗吗?

谢归云讽刺地想着。

方锦兰觉得男人岂止是疯子,简直就是变态,他的情绪藏得太深了。

她下床,脚刚沾地,身子撑不住,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跌倒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捞进了怀中,“站都站不稳,还想去哪?”

方锦兰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感觉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

大概是躺久了,身子骨躺酥了。

谢归云将她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我让人做点吃的,你乖乖躺着。”

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谢归云便出了房间,立刻让厨房给她做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