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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7)

作者: 冬急 阅读记录

霍孤脚一踩,翘起一根棍子,掷出手去,正好敲在何元脑袋上,何元晕了过去,被拖走了。

晏良看也不看,走到霍孤跟前,对赵小莲道:“姑娘,能松手了吗?”

赵小莲连忙松手:“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晏良对霍孤道:“跟本王回去。”

“王爷……霍公子答应了要……要留下用膳的。”

“是吗?”晏良笑笑,道:“那姑娘介意加本王一个吗?”

“自然……不介意……”

晏良便在百姓的注视下,进了小院。

饭桌上,晏良很是那么回事,询问了赵小莲内情,最后道:“姑娘放心,本王定为姑娘作主。”

“多谢王爷。”

晏良道:“姑娘跟子晚,当真是有缘呢。”

赵小莲红了脸,道:“霍公子救了我姐弟二人,是我们的恩人。”

晏良点点头,道:“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赵小莲脸更红了,道:“奴家身份卑微,不敢高攀霍公子。”

晏良又要说什么,霍孤放下碗筷:“别说了。”

晏良转头道:“怎么?我不过跟赵姑娘多聊了几句,你就见不得了?”

“回去。”霍孤站起身。

“急着回去干嘛?这小院不合你意?饭菜不合你胃口?还是美人不合你眼光?”

“晏子瑜!”

晏良笑笑:“这就听不得了?方才打人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

“回去。”

“回去就回去。”晏良对赵小莲道:“赵姑娘,本王择日再来拜访,先行告辞。”

“王爷慢走……”

晏良含着笑离开,霍孤也跟着离开,阿宝眨着大眼睛,问:“姐姐,他们在干嘛?”

“姐姐……也不知道……”

霍孤站在晏良身后,晏良道:“长本事了啊?霍子晚。”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昨日还在与我翻云覆雨,今日便和人家姑娘拉拉扯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负心汉。”

“并未拉拉扯扯。”

“并未?你当本王瞎了?手都上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随你。”

“霍子晚!你放肆!”

“那又怎样,更放肆的都做过了。”

晏良咬牙切齿,扳住他的肩膀,咬上他的嘴唇,近乎撕扯,像是气急了,咬到后来霍孤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晏良的。

“张嘴。”

霍孤一动不动,神色清冷,看着他自己发疯,晏良眼睛猩红,却偏要笑着,说不出的狂狷邪魅,他道:“好啊,一心想要离开,就是为了与人双宿双飞是吧?”

“不是。”

“不是?那你们那般亲密?你那么护着她?霍子晚!你敢背叛本王!本王剐了你!”

霍孤还是冷冷的:“我与赵姑娘,并无其他。”

晏良脱去他衣裳,咬上他的脖子,道:“霍子晚,你把本王当什么?睡完就扔?本王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走,本王就是死,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晏子瑜,你疯了。”

“是,我就是疯了,疯了才会听到你与人打起来匆匆赶去,结果却看到你跟别的女子卿卿我我。”

“并未卿卿我我。”

“本王不管,昨晚是谁在我身上?谁拿那东西捅我?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现在你想跑,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霍孤扛起晏良扔到床上,压住他说:“晏子瑜,你真的疯了。”

晏良笑笑,道:“我是疯了,所以我劝诫你,别惹疯子,疯子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都会做。”

霍孤发狠顶入他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晏良眼角挂着泪,却搂住他的脖子笑的开心,道:“霍子晚,你又输了。”

霍孤想,他不但输了,他还疯了,跟这个疯子一样,疯了。

翻涌过后,是漫长的平静。

霍孤说:“既是玩玩,何必当真。”

晏良愣了一下,而后趴到霍孤身上道:“就算是玩,也得本王来喊结束,本王不说玩够了,你就得永远陪着本王玩。”

霍孤不语,跟一个疯子,实在无话可说。

晏良又软了下来,舔着霍孤的耳朵说:“子晚,本王不许你跟那个赵姑娘走得近。”

霍孤不语。

“本王不喜欢她,你往后不许再去她那。”

霍孤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顺手帮她一把。”

怎的被你曲解成这样。

“反正本王不许,你是本王的人,谁都不能碰。”

霍孤挑眉,下面顶顶他,问:“谁是谁的人?”

晏良似乎累了,趴在他胸膛上,呢喃道:“本王是你的人……别闹……”

霍孤看着他的睡颜,深深叹了口气。

师父,徒儿真的遇到了一个无可奈何之人。

第 6 章

领教了晏良发疯的本事,霍孤尽量不与他起争执,倒不是怕他,而是这人发起疯来没完没了。

晏良说话倒是算话,给赵小莲作了主,没过几日,何大人便领着儿子亲自登门道歉。

晚上,晏良又趴在他身上,勾着他的发丝问:“本王厉不厉害?”

“厉害个屁,两次就不行了。”

相处久了,霍孤发现晏良真的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什么污言||秽语都会说,什么羞耻姿势都会做,与他说话也渐渐没了分寸。

晏良脸上一红,道:“谁问你这个了,是说白日里的事,是不是比你赤手空拳打人强多了?”

当然是,霍孤打走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晏良几句话,就能永远平息事态,且极尽羞辱,对方也不敢说一句话。

“所以,你跟着本王是不会吃亏的。”

霍孤手在他穴道中抠挖,道:“吃不吃亏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吃你。”

晏良推脱不掉,便老实趴好,道:“你轻些,别留下印子,我明日还要进宫。”

“进宫作甚?”

霍孤进去,晏良哼了一声,道:“明日十五,要……嗯……给父皇请安……”

霍孤退出来,晏良诧异的问:“不做了?”

霍孤给他系好衣衫:“嗯。”

进宫见皇上不是闹着玩的,据霍孤所知,晏良本就不受待见,若是再落得个荒||淫无度的罪名,那可就不妙了,纵然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至于要他死。

晏良笑着说:“子晚,你心疼我。”

霍孤不答。

“霍孤,你又输了。”

是了,又输了,又一次为晏良让步,又一次处于下风,这晏良大概极喜欢较真,什么事都要与他比个输赢,还睚眦必报,在别处输了,非要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床榻之事处于下方,便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次次都要淫||语撩||拨,勾的霍孤发了狠,失了分寸,结果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却还不忘占便宜,满身白浊的指使霍孤给他洗浴,笑眯眯的点着霍孤的鼻尖,说:“霍孤,你又输了。”

事到如今,霍孤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又好像从来没有赢过,因为他实在拿晏良没办法,而晏良总有法子让他失了分寸。

于是霍孤便也不再可怜他,撕了衣衫去欺负晏良,直至晏良受不住求饶,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释放在他体内。

待所有欲||望平息,霍孤开始后悔,晏良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当一个男人只能以床笫之事来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就真的输了,且输的一败涂地。

霍孤给晏良清理好身子,披了个外衣出门,跃上房顶吹冷风,接近十五,月亮已是圆了,皎洁如辉。

霍孤又想起师父,他想问问师父,有没有在什么人身上栽过跟头,若是栽了,又该怎么办。

待到五更天,天还未亮,霍孤便看见晏良从房里出来,他被人搀扶着,扶着腰走的缓慢,面色也很疲累,想来是身子不适的缘故,霍孤在房顶上看他出了府,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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