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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94)

作者: 飘荡墨尔本香爱 阅读记录

爱做饭的做饭,爱运动的运动,爱玩游戏的玩游戏,爱锁房门的锁房门,爱干嘛干嘛。

总之呢,用一栋别墅,把志趣相投的一二十个好朋友聚集在一起,要比大家各自在酒店房间里面闭门玩耍的传统出游方式有意思的多。

也不用都出去玩了,除了上车睡觉、下车尿尿和景点拍照之外,连说两句话都要通过现代通讯工具。

“你把公寓交给专业的托管公司在维护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洁癖。

不然我现在这种,四天没有洗澡的状态,应该就可以让我自寻短见了。

我现在马上去洗个澡的话,就不用你各种费劲地把我弄到床上之后,又要弄下来。

关键是,洗完澡还要再弄一遍回去。”尤孟想现在最迫切的需求,就是洗澡。

“这样啊,可是我很快有一个高中同学要来。

我之前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你,我还和人约了前天一起去El Paradiso 吃冰淇淋的。

因为你出了意外住院,我直接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放了人家一下午的鸽子。

原本是说好那个时候给我的文件我也还没有拿到手。

我同学好像有点着急想要过来。

我是想说你现在洗澡不方便,可能要折腾挺久的。

就等人走了之后,再解决你洗澡的问题。”醋谭解释了一下原因。

“你高中同学?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你同学以前经常到你家里来的吗?”坐在轮椅上的尤孟想,压根也不管自己锁骨上的上,直接转头连着问了醋谭三个问题。

Lyceum Alpinum Zuoz (Zuoz高山中学)是一所1904年就成立的学校。

可以算得上是瑞士最早的私立寄宿中学之一。

这所学校诞生和教育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远大的塑造人类灵魂的理想。

学校是无比随性地,说成立就成立了的。

最开始的时候,名字也不是现在的这个,而是叫Institute Engiadina(恩加丁纳学院)。

起因是,当时有五个瑞士东部莱茵河河谷的Engadinern(恩加丁人),带着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们来圣莫里茨度假。

来了之后,发现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太适合休养了,就直接决定留下。

这么任性的操作对小孩的身体是好了,但却很影响学习。

风景虽好,也不能直接让未成年子女彻底辍学。

于是,这五个恩加丁人就折腾出了一个恩加丁纳学院,从学校的名字就能看出这个学校成立的时候是多么的随意,

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学校”就只有一个总监外加两个老师,总共加起来也就22个学生。

上个世纪初,是欧洲经济最为欣欣向荣的时期之一,有着类似度假学习两不误需求的世家子弟人数众多。

那个年代,既没有各种各样的国际航班可以坐,也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多种多样的交通方式,度假也不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所以恩加丁纳学院,无心插柳柳成荫,很快就发展壮大了起来。

欧洲呢,是一个没有太过普遍的,重男轻女现象的地方,所以,这个Zuoz高山中学,也很快从创立之初的男校变成了混校,男女都收。

可以说,Zuoz高山中学的全球声誉,完全是被世界各地来这里度假的富豪,用自家小孩的亲身经历给散播到世界各地去的。

学校从一开始只提供德文的课程的“托管所”,到后来提供英德双语课程和纯英文IB(国际文凭)课程,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顺应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趋势。

醋谭刚刚转学到Zuoz高山中学的时候,就有一个圣莫里茨本地的同学,先是请女同学吃饭,然后又邀请所有同学去家里开派对。

在瑞士,Zuoz高山中学,虽然没有Le Rosey那么名声在外,但就算这里海拔高了一点,容不下一个“联合国”的同学,至少也是每一届都超过“八国联军”的存在,学校有来自全球三十多个国家的同学。

醋谭在那里念高中的时候,大多数同学都是和她一样,在学校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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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吃我

很多人都是异国求学,一年到头,就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家。

生活、学习、娱乐统统都在学校。

Zuoz的本地人,在Zuoz高山中学,反而是比较稀缺的资源。

醋谭如果不是越来越多地上德文课程的话,也就没有机会认识太多的Zuoz本地人。

当有Zuoz的同学说要在家里开派对的时候,久在樊笼里的这一群被皑皑白雪给掩盖了所有青春年华的原始冲动和天性的中学生,就会在派对上彻底释放自己的天性。

大家都玩的很疯,除了醋谭。

那个时候,醋谭刚去不就,其实和邀请她的这个同学并不熟,完全是因为大家都去了,醋谭才跟着去的。。

可她就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坐着,也不在喝酒,也不参与聊天,就和一尊雕像似的。

为了不影响同学们的性质,醋谭特地坐在了同学家院子最边缘的地方,非常角落又非常隐蔽的一张椅子上。

同学们在屋里嗨出血,醋谭只有兴趣在院子里面看雪。

那段时间,才刚刚失去了“灵魂”的醋谭,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再多的热闹,再多的繁华,都不能让她的心理产生一丝的波动。

今天要来醋谭家里给醋谭拿文件过来的,就是当年邀请醋谭去家里开派对的那个同学。

“阿哟诶哟,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你刚刚的语气是有想吃我的意思吗?”醋谭听完尤孟想一连问出的三个问题之后,就一脸八卦地反问,高兴地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不一样的事情。

“吃你?”尤孟想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醋谭这是开窍了还是怎么了?

说话怎么忽然就这么上道了?

是真的想让自己把她吃了,还是认准了他现在不具备行动能力,所以才故意挑衅。

“对啊,吃我啊,确切地说呢,应该是吃我的姓。”醋谭意有所指地盯着尤孟想看。

吃醋这两个字,在别人那里,那都是要叫吃醋的,但是到了有着大醋姓的醋谭这里,就变成了“吃我”。

怎么听怎么别扭,还不能说她哪里有错。

“原来你想让我吃你啊,难怪我忽然觉得有醋可吃,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要试图岔开话题,要来的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你还是自己坦白从吧。”尤孟想一点都没有想要否认自己吃醋的想法。

他就是吃醋了,怎么的?

如果原来还有那么一点觉得男孩子吃醋不太好意思的地方,也因为自己的女朋友姓醋,而变得理所当然了。

尤孟想不仅要承认自己吃醋了,还要表达自己发自肺腑地想要把“醋”给吃到自己肚子里的想法。

想吃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那必须得是光明正大的啊。

醋谭的醋尤孟想不仅要吃,还想要吃一辈子。

“是男同学。叫Besson,等下介绍你认识。”醋谭非常听话地坦白从宽了。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的男同学,是很重要的男同学吗?”尤孟想一旦决定让原本有些陌生的醋意放任自流,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重要?谈不上吧,高中毕业以后,基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醋谭继续老老实实地接受审讯。

“没联系怎么还忽然要到你家里来了,你现在是随随便便就带可以男同学回家吗?”尤孟想听完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什么鬼?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尤孟想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怎么办,这话问的,既没有给醋谭足够的信任,也没有给自己留下足够的余地。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明明根本不介意,过去将近六年的时间,醋谭没有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是不是都是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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